葉聰直接關了門,新芽依舊保持着握刀的動作以看着門口的人。
葉聰回頭走了過來,“手中握着一把刀都沒有人家的架勢大,你還真的是一顆小豆芽啊。”
新芽揮了揮手中的刀,自認爲惡狠狠的對着葉聰,她哪裡是小豆芽了。
葉聰過去將人摟住,另外一手握住了刀,“這種時候,作爲女朋友的你不是應該生氣的質問那個女人是誰嗎?”
而不是在這裡故作惡狠狠的嚇唬他。
新芽頓了一下,微微抿着自己的脣,好似一直在尋找自己應該回答的話要怎麼去說比較好。
葉聰雖然現在是她男朋友,可是她總是覺得不現實。
又或者說,她被葉聰奴役習慣了,所以總是忘記了去反抗。
葉聰不言語,等着新芽開口,他們的關係不可能一直都是強弱的關係,他希望新芽可以走到一個和他對等的關係上面來。
那不如,就從這個女人是誰開始。
葉聰說完,新芽一直都沒有開口,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新芽掙扎着要去繼續把兔丁剁好。
葉聰慢慢的鬆開了新芽,沒有爲難她。
她性子真的太軟,比小麪包還要軟。
或許真的只有她自己決定非要去做的事情,她纔會讓自己強硬起來。
葉聰無奈搖頭,求着自己女人去質問另外一個女人是誰,估計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吧。
葉聰走到廚房門口,靠在門口看着裡面認真切着兔丁的新芽,“那個女人是我父親生前屬下的女兒,一直都在覬覦我,你都不保護我嗎?”
葉聰說的有些委屈。
新芽:“……”
她保護他?
那女人看起來一根手指頭都能把她都能把她碾死好嗎?
而且——
“我看你纔不怕,人家都被你氣走了。”新芽將切好的兔丁醃製起來,想着剛剛葉聰的話,她就同情剛剛那女人。
“我只是說了實話,她那麼醜。”葉聰撇脣,直起身子走了進來,然後靠在了流理臺上看着新芽醃製的兔丁,“感覺味道不太一樣。”
“藤椒用新鮮的比較好,但是我們沒有,那都是我媽媽從後山直接摘下來的。”新芽開口解釋道,藤椒是回來之前媽媽專門給他們放了一些,兩三天了,這味道肯定不如新鮮的。
葉聰微微點頭,表示瞭解了。
新芽在準備別的作料,葉聰便一直在研究那些被醃起來的兔丁。
新芽垂着眼眸抿着脣,安靜的房間讓人覺得壓抑。
終於,她開口問道:“是你爸爸給你定的門當戶對的未婚妻嗎?”
葉聰本還在研究那些兔丁,聽到新芽這話也實在是不容易,因爲她的身影真的小的讓人聽不真切。
“什麼?”葉聰靠近新芽,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新芽:“……”
“沒聽到就算了。”新芽說着,不知道是因爲羞赫還是因爲別的什麼,轉身便要離開。
葉聰伸手將人拉住,直接納入了懷中,她能鼓起勇氣問出來已經是一種驚喜了,他怎麼還能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