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啓川一覺睡到下午,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身邊的位置早就沒有了溫度。
陸啓川起牀捏着自己的發疼的額頭,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拿起一邊的衣服直接穿上,“譚晨筱,晨筱?”陸啓川推開浴室的門,裡面空無一人。
陸啓川心中突然有了不安,穿好衣服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樓下阿福嬸正在帶着新客人入住,陸啓川直接開口問道:“阿福嬸,看到譚晨筱了嗎?”
“畫家小姐啊?今天早上就離開了。”阿福嬸說着,帶着客人上了樓。
離開了?
陸啓川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這女人就非要掰回這一局嗎?
譚晨筱這會兒早就已經下了山,在機場等着飛機起飛。
“怎麼,你不是出去散心了嗎?這麼快就要回來了?”劉哥笑着開口說道。
譚晨筱伸手捏着自己的額頭,身子還有些疼,那男人怎麼看着也不像是年近五十的人,說三十怕是都有人信的。
“之前的那副畫還沒完成,我先回一趟b市,去見過思晨之後我就回去了。”譚晨筱說着,帶上了墨鏡起身去往登機口。
“行,那我先幫你定機票,不過你這次怎麼就這麼急着回來?”
譚晨筱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跡,這樣能不走嗎?
“沒什麼,我先登機。”譚晨筱說着,結束了和劉哥的通話,進了登機口。
陸啓川從民宿出來之後,直接打了劉哥的電話,劉哥和陸啓川熟悉這事兒,誰都知道,劉哥都快成了這倆人之間的話筒了。
“我說陸總,陸大律師,您這是有事?”劉哥無奈開口,只是想休個假啊。
“譚晨筱聯繫你了嗎?”陸啓川開門見山直接開口問道。
“你們兩個又怎麼了?”劉哥無奈問道,“這散個心你們倆還能散到一起去?這麼有緣你倆倒是趕緊結婚啊,一天到晚的折磨我們這些外人有意思?”
“劉哥——”
“好好好,去b市了,說是去看看思晨丫頭,然後回美國。”劉哥被威脅,也很無奈,要知道他家人基本都在b市,不是在顧氏集團,就是在陸啓川的律師所的,這也是祖宗啊。
其實劉哥知道,他一家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都是因爲他跟着譚晨筱,這位陸少就是在警告他,不然他還不一定會不會對譚晨筱動心。
“知道了,謝謝。”陸啓川說着,也打算回去了。
劉哥無奈搖頭,回頭看向了妻子,“兩個祖宗不知道又怎麼鬧起來了?”
“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鬧不散的。”劉哥妻子笑着開口說道,“這次你什麼時候走?”
“估計能多在家呆一段時間,晨筱回去也是作畫,不需要我去打點什麼,而且明年有個她的大畫展,我估計那個時候多半年不在家,今年剛好在家多陪陪你和孩子。”劉哥摟着妻子,還是覺得他們倆的事情有些不靠譜,以往譚晨筱很少主動去看思晨的。
譚晨筱回到b市的時候天已經晚了,她到了學校陸思晨剛好下了晚自習和室友有說有笑的回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