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想着,繼續吃飯,“晨少看的這麼開,就沒想過出家?”
“我家人一直知道我在山上修行,還沒還俗的打算。”
桃夭握着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有些煩躁,卻很快消失不見。
桃夭吃過晚飯,顧晨垂眸看了一眼時間,這會兒已經九點多了,天也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走,帶你去個地方。”顧晨說着,已經起身了。
桃夭將吃過的飯盒收拾好放在一邊,帶着好奇卻還是拿了衣服跟着顧晨走了出去。
酒店的後面是個小巷子,小巷子裡面開着幾家酒吧。
顧晨帶着桃夭進了小巷子,穿堂風吹過去還是有些冷的。
“做什麼?”桃夭緊了緊自己身上的外套。
顧晨伸手將她外套的帽子戴上,低聲開口說道:“報仇。”
“什麼?”桃夭擡頭,看着顧晨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顧晨微微勾脣,帶她到了一個昏暗的拐角處,下巴指了指那邊地上放着的三個麻袋,“污水是景建國讓其中兩個人去準備的,就是今天重傷你的那兩個,還有一個是景姚。”
污水?
桃夭握緊了自己的雙手,盯着地上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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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能讓你拿景建國出氣,不過這三個人也不是什麼好鳥。”顧晨靠在牆邊,雙手環胸一副看戲的模樣。
桃夭握了握自己的雙手,看着那邊還在蠕動的麻袋,“打女孩子不好吧?”
話是這麼問的,可是絲毫沒有覺得不好的感覺。
畢竟她們那麼對她的時候,可沒想過她也是個女生。
“佛曰:衆生平等。”顧晨優雅開口,他的紳士風度向來只用在值得的女人身上,這些人,浪費,“故意傷害罪好像挺重的。”
“放心,我知道怎麼打最疼,還讓人驗不出傷來。”桃夭說着,人已經過去了。
顧晨始終保持微笑看着,看過過去打人的女人。
很好,沒有說什麼打人不好這種廢話。
有些人,就要打。
爲什麼要委屈自己?
桃夭是律師,辦過不少故意傷人罪,自然知道怎麼判刑,還特意去醫院仔細詢問過人生認證傷害等級的標準。
桃夭連打帶踢,全部躲開要害,但是那絕對打下去能疼到爽歪歪的地方。
等到桃夭氣出的差不多了才跑了回來,她額頭上帶着薄汗,這會兒正在擡眸看着顧晨。
兩人神色相接,桃夭卻很快轉移了目光,“謝謝你,我現在心情好多了。”
“我們是合作對象,我當然不能讓自己的合作方受委屈了,回去吧,一會兒就有人來了。”顧晨說着,率先轉身。
我當然不能如讓自己的合作方受委屈了。
桃夭想着這句話,微微聳肩,然後跟了上去。
桃夭和顧晨回去的時候,文琪書正在房門口等着他們。
“boss?”桃夭本是在和顧晨說什麼,看到文琪書愣了一下,明顯在好奇,boos怎麼會在這裡?
顧晨看到文琪書,又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度假村還有些問題,來找,大哥。”最後那話,果然是轉了圈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