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傲世劍典威力確實不凡啊,比之雷音劍法是要強大很多。”陶天齊暗自點了點頭,閃
來到穆偉雄兩人面前,說道,“下面還有六招,你們說咋辦?”
“大,大師……”
“噗……”
兩人
受重傷,連爬都爬不起來,渾
血
模糊,還未說出一句話便噴出數口鮮血,奄奄一息。
“大,大師饒,饒我們一命吧……”穆偉雄比完顏昊天傷勢稍好些許,強撐着哀求起來。
“你們作惡多端、濫殺無辜,不殺你們?哼!給我個理由!”陶天齊冷冷說道。
“我,我們如今經脈寸斷、丹田被毀,即使恢復了
體,也是個廢人,我們發誓改過自新,請求大師放我們一條生路吧……”穆偉雄道。
“大,大師……”完顏昊天也艱難地附和道,“其實,其實我們本,本來打算退出,武修界,不在和大師作對,我,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想找個與世隔絕之地,躲避大師,可,可沒想到終究還是被大師碰見,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我們無話可說,現在我們已經得到懲罰,請求大師饒恕我們的罪孽,我們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爲非作歹……”一口氣說完,頭一歪竟昏死過去。
“天齊,算了吧,看他們倆也怪可憐的,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吧。”黎彩兒上前勸說道。
“是啊天齊,他們倆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就算了吧。”蕭玲瓏也附和道。
“好!那就看在我兩位未婚妻的面子上,放過你們一馬!”陶天齊點了點頭,上天有好生之德,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陶天齊決定給他們一個機會。
“多,多謝大師……”穆偉雄聞言如釋重負,頭一歪也昏死過去。
“玲瓏,雪怡,小雪,我們快點施法救救他們吧!”黎彩兒連忙叫道,她們幾人都修有水屬
或者木屬
真力,救人着實有一手。
半天過後,穆偉雄和完顏昊天勉強保住了
命,在其他弟子的帶領下連夜逃離此島,此事終於算是告一段落。
接下來,陶天齊一行人被幻靈島
烈的歡迎,儘管夜深人靜,但梅婷芳等人依舊堅持立即設宴替陶天齊等人接風洗塵,搞的陶天齊等人好不自在。
衆人歡騰一直到天明,陶天齊才找了個藉口告別幻靈島衆人離開此島,不過在離開之前,陶天齊請幻靈島衆人幫了個忙,就是在那個島中小湖邊緣打上很多醒目的牌子,上面寫道:“神獸前輩如果看到此牌請速速前往玉女宮,晚輩有要事請求支援,陶天齊留!”
隨後,陶天齊帶着四女繼續在大海中漫無目的地尋找起來,直到三天後……
“天齊,我們這都找了四天時間了,但是連海豚神獸的影子都沒瞧見,這該怎麼辦呀?”蕭玲瓏有些焦急地問道。
“再找一天,找不到我們立即返回,不能再耽擱了。”陶天齊也是愁眉深鎖地說道。
“你們快看,那裡有座巨大的島嶼!”於小雪欣喜地叫道。
“是啊,好大的島呀,一眼都望不到邊。”上官雪怡和黎彩兒附和道。
“嗯,這裡乃是葫蘆島,形狀像個葫蘆,我帶你們來這裡乃是有個承諾要去兌現!”陶天齊道。
“什麼承諾?”四女異口同聲地問道。
“還記得我當初爲玲瓏你尋找智靈子嗎?”陶天齊道。
“記得,你莫非就是在這座島上找到智靈子的?”蕭玲瓏反問道。
“不對吧?天齊是在我們玉女宮得到智靈子的,原來就是給玲瓏你治病用的呀。”上官雪怡反應過來道。
“嗯,智靈子是雪怡送給我的,但是我爲了尋找智靈子曾經在這座島嶼上待了不短的時間,還救了一對姐妹,我答應過她們,等事
辦完會回來接她們離去。”陶天齊道。
“一對姐妹?”四女聞言俏臉頓時一變,相視一眼,皆是醋意大起,蕭玲瓏當先質問道,“什麼姐妹?你對人家有意思?”
“你說的什麼話啊?搞的我好像花花公子似地。”陶天齊哭笑不得,說道,“如果我給你們說了她們倆的
世,你們可能就不會這樣說了。”
“什麼
世?”四女問道。
“我當時剛剛踏足此島便看到她們倆被一羣官兵追殺,全家上下五十八口死的只剩下她們倆,我出手救下她們,並幫她們報仇雪恨,現在她們倆孤苦無依居住在這個海島上,你們覺得我們不應該伸出援手幫幫她們嗎?”陶天齊反問道。
“哦,原來如此……”
“這麼可憐的姐妹呀,那是該幫幫她們。”四女同
心大起,皆答應下來,但依舊暗地裡提高戒心。
帶着四女和兩隻靈獸徑直落到陳國的國都,當初陶天齊正是將喻茉芳姐妹倆安排在此處。
“來,就在前面,馬上就到了。”陶天齊將兩隻靈獸留在城外,帶着四女進入城中道。
話音剛落,陶天齊神色驟然一變:“不好,出事了!”
“怎麼回事?”四女沒有陶天齊那強大的靈識,聞言皆很是疑惑。
“快!”陶天齊也不管驚世駭俗,
形一閃,化作一道流光便消失不見,眨眼就出現在一棟較不錯的房屋前,四女緊隨而後,引來一羣人側目。
此時那房屋前正堵着足有二十多名
穿鎧甲的兵衛,門前還有一座大花轎,吹鑼打鼓
鬧不凡,但是屋內卻傳來哭喊叫罵之聲。
“我們公子正在迎親,閒雜人等不得入內!”陶天齊來到門前着實將那羣官兵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他們立即攔住陶天齊的去路。
“閃開!”陶天齊爆喝一聲,直如晴天霹靂,二十多名兵衛直震得頭昏眼花、眼冒金星。
陶天齊也沒有跟這羣人計較,趁機閃
而入,直接出現在庭院之內。
展現在陶天齊面前的是一名
材高大、長相頗爲俊朗的公子哥正衣冠楚楚談笑風生,而在他前面正是喻茉芳姐妹倆,一旁還有四名
大力不虧的護衛,與一名媒婆以及一個丫鬟,不遠處還躺倒着一名衣着樸素的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