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剛剛進入轎內,聽聞有人問話便探出頭來看了一眼,見是問天宗十多名普通弟子他也沒搭理,重新回到轎中,此時只聽一名弟子答道:“我們乃是鎮山教,轎子中坐的正是我們鎮山教的掌門!”
“哦,原來是鎮山教的掌門親臨,晚輩等人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問天宗那名弟子話音還未落下,只聽另外一名弟子突然尖叫一聲道,“清城師,師兄,你,你快看,那,那邊是誰!”
“誰啊?”清城有些埋怨清瑞的無禮,轉頭一看瞳孔驟然一縮,大吃一驚,急忙扔下鎮山教之人,帶着身旁衆師兄弟快步跑到陶天齊等人面前,一鞠到地,激動地叫道,“陶大師、蕭大師,還有各位大師,歡迎諸位來到我問天宗,在下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清城師兄、清瑞師兄你們太見外了!”陶天齊微微一笑,連忙扶起兩人,順手輸出兩道精純而又適合兩人的真力注入到他們的體內。
“怎麼回事?人呢?”鎮山教掌門坐在轎子中撫摸着身旁俏麗的女子,話剛聽了一半,發現沒有下文了十分詫異地探出腦袋問道。
“掌門,他們全部跑去那小子那裡去了。”擡轎子的一名男子咬牙切齒地答道。
“什麼?跑到那小子那裡?怎麼回事啊?”鎮山教掌門有些坐不住了,直接從轎子中跳將出來,帶着衆人返回陶天齊等人面前冷冷地質問道,“各位,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陶天齊看到鎮山教一羣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緩緩將雙手從清城和清瑞身上挪開道:“按照我提示你們的這條路線修煉,不出三年你們必定能夠突破到先天境界!”
“啊?多謝大師!”清城等人反應過來,頓時激動的無以復加,真是羨煞身旁一干問天宗弟子,但是他們也不好意思向陶天齊求教,畢竟他們中很多人曾經都沒給過陶天齊好臉色看,現在陶天齊發達了,他們只求他不爲難自己即可。
“小子你以爲你是誰呢?隨便的撫摸兩下就能讓他們突破到先天之境,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見沒人搭理自己,鎮山教掌門再度惱怒地諷刺道。
“放肆,小小鎮山教也敢這麼跟陶大師說話!”清城霍地轉身怒吼道,其他問天宗弟子皆是怒目相向,嚇得鎮山教等人面如土色。
“陶,陶大師?”鎮山教掌門反應過來急忙向後退了幾步,震驚地仔細打量一番陶天齊,轉而問道,“你們稱他爲陶,陶大師,他,他是哪個陶大師呀?”
“連陶天齊大師都不知道,還鎮山教掌門呢,哼!”清城等人頓時鄙夷道。
“好久沒來問天宗了,勞煩各位師兄帶我們進去吧!”陶天齊淡然地看了鎮山教掌門一眼,接着找了個藉口道。
“好,陶大師您請,各位大師請!”清城等人好似衆星捧月般的將陶天齊等人迎接進入。
“等等!”鎮山教掌門從震驚中緩和過來,急忙跑到陶天齊面前直接雙膝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道,“陶大師請饒恕在下不知之罪啊!在下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沒有認出大師您來,大師大人有大量……”
“好啦,好啦!”陶天齊有些不厭其煩,揮了揮手道,“我根本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否則剛纔你們一行人就都不可能活到現在,都起來吧,今天是我太爺爺接任宗主之位,我不想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是是是,大師您真是大人有大量!”鎮山教掌門嚇得戰戰兢兢,真沒想到自己竟然踢到了這塊硬板上,更可笑的是自己還當着陶天齊的面說自己和陶天齊是八拜之交,這真是醜到外婆家了。
一旁的蕭玲瓏等人笑得俏臉通紅,見過搞笑的,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搞笑的,真是搞笑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最吃驚的還要數景緻,他不知道自己一覺醒來到了什麼地方,但是身旁這幾位大哥哥大姐姐依舊陪着自己,讓他感到很有安全感,更不可思議的是,明明陶天齊這個大哥哥沒比他大幾歲的樣子,但卻讓一派掌門都向他叩頭,很多年紀比他大很多的人都向他點頭哈腰,這讓他猜測出陶天齊的身份絕對不尋常。
衆星捧月般的進入問天宗,陶天齊一行人的到來頓時引起了問天宗的轟動,玄空這位即將接任的準宗主攜問天宗所有長老親自來到劍舞坪上接見,其他到來的各大門派、大家族的首領人物紛紛趕來迎接陶天齊。
說實在的這些大門派、大家族首領人物這次能夠跋山涉水千里迢迢地來問天宗參加玄空接任大典,最主要的一個原因便是想一睹武修界第一人陶天齊的風采,想借此時機與他多親近親近,拉好關係,日後好辦事。
一通繁瑣的寒暄與應酬之後,陶天齊帶着蕭玲瓏一行人好像逃似地離開劍舞坪跟着文凡長老前往早已安排好的住處,陶天齊生來就不喜歡這等熱鬧的場面,特別是所有人都圍着自己一人,不停的阿諛奉承、溜鬚拍馬套近乎,這樣的事情最是讓陶天齊頭疼。
“狂龍你們四人輪番守衛,如果有人來找我,除去極個別之人外,其他人統統拒見,隨便找個藉口,知道嗎?”來到別院,陶天齊便立即下令道,這不是他耍大牌,而是那羣傢伙實在太過難纏,弄得陶天齊頭大。
“是,大師!”項狂龍四人立即領命而去,將問天宗看守的弟子打發掉,四人親自站崗,估計天下間能夠讓四位先天強者當守衛的也只有陶天齊一人了。
項狂龍四人離開之後,陶天齊便對景緻問道:“景緻現在感覺還好吧?”
“我,我沒事!”景緻聞言微微一怔,他剛剛見到的一幕着實讓他震驚不已,那是前所未有的震驚,儘管他年歲不大,但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比同齡人思想上要成熟很多,這次來到問天宗,他雖然不知道這羣鶴髮童顏的老傢伙是什麼人,但他也知道這羣老傢伙絕對不是普通凡者,而這羣老傢伙都能夠對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大哥哥恭恭敬敬,這說明這位大哥哥的地位有多麼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