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皮書上滿是灰塵,陳越剛用手觸摸了一下就覺得自己的手上好髒。
陳越在心裡暗罵一句:“我靠!這是什麼玩意兒?盜墓筆記!你唬我呢,去你媽了隔壁的。”
當然他表面上還是不能這麼說的,他狐疑地看者賊剛問道:“就是這個破玩意兒?沒有弄錯?”
賊剛這次終於捨得開口說話了:“既然不相信我何必要讓我去?”
“不是,我就是覺得這玩意兒純屬於一廢品值得有人去爭搶嗎?”
“如果你給我的照片沒錯那就百分百沒有錯。”
話音剛落,賊剛就把陳越當時交給他的照片再次交回到了陳越的手裡。陳越上次本來是沒有看這照片的,這次找到了東西居然和他想象中的落差是如此之大,這不得不讓他要重新重點審視一下這手中的照片了。
他拿起手中的照片,仔細一對比才發現原來真是這玩意兒,至少照片上的東西和他拿在手裡的東西是差不多一樣的。如果這照片沒有錯的話那肯定就是了,可照片也不會有錯的啊!難道陳喜璽勞煩這麼多人興師動衆就真的是來這個的嗎?
陳越帶着心中的一大堆問號來找陳喜璽了。
“越哥,東西找到了?”陳喜璽見陳越滿臉笑意地走了進來就知道肯定是有好消息了便急切地問道。
“你猜猜看!”陳越想要逗逗她玩。
“你真是討厭!找到了就快點給我吧,我的哥。”
“不辜負你的所託,還真讓我們給找到了。”陳越一副很是嘚瑟地說道。
“那還不趕快乖乖給老孃交出來!”
“喲呵,剛纔還知道叫哥呢,這麼一會兒就變成我的娘了啊,那可不好意思了,這個真沒有了。”
“啊!越哥,你就別挑逗我了,我都快要被你整得急死人家了,人家現在真的很想要啊!”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那種意思,陳越總覺得那麼彆扭了。
他不想再逗陳喜
璽了:“行了,來給你!”
陳越從上衣西服的口袋裡掏出了那一本已經被他蹂躪得褶皺了的黃皮書一下子拍到了陳喜璽的手上。陳越把東西出手之後趕緊用嘴吹了吹自己手上的灰,還扯了扯自己的西服抖動了幾下,總之,這個表情就是一臉嫌棄陳喜璽那個髒破廢的黃皮書。
“你這是什麼表情!”
“沒啊,我就是想問一下,喜璽,你真要找的就是這麼個破玩意兒嗎!這東西分明沒有任何價值嘛,你也不是幹道士的,你要是個道士的話還可以拿這個黃皮書去裝神弄鬼一下,我說這個東西不會是你祖上自己用手抄的吧?”
“你再這麼說的說我可要生氣了!”陳喜璽聽陳越這麼說她心愛的“盜墓筆記”立刻就不樂意了,臉上的表情也變了。
“好吧,是我說錯話了。”陳越主動道歉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盜墓筆記到底是什麼?難道是這樣的,你爺爺纔是盜墓筆記的真正作者!”陳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就切死吧!”
“我記得盜墓筆記是南派三叔的作品啊?”
“去死!去死!”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
陳越最終還是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兒,陳喜璽總是笑着把這個話題帶過去。陳越也沒有再追問什麼,因爲他接下來就要去做他該做的事情了。
陳喜璽這邊已搞定,陳越問她是否可以離開這裡,她點頭同意。於是,接下來就該是是陳喜璽去幫着陳越找小寶。
陳越讓張方他們都先回市裡去了,就他和陳喜璽連着李夢雅一道。根據陳喜璽的回憶,那天她和王大姨聊天的時候,王大姨給她說的是要去一個了朋友家裡,這朋友家就是在Z市市中心那邊。
陳喜璽只知道一個大概的位置,王大姨並沒有給她說具體的單元地址。這很是正常的,就好比兩個朋友聊天經常會聊到去哪裡去
哪裡的話題,但這大多數是朋友間找不到話說了找話題寒暄而已。除非是刻意用心聽了哪一句話,否則都是說一句就忘一句的。沒有人事後還會再去回憶這些無聊的聊天內容,可謂是說者無心聽者亦是無心。
陳喜璽那天聽進去了王大姨說的話完全是因爲當時她和王大姨說到了一個令她非常感興趣的話題。所以當時她就順便記住了。
陳越三人來到Z市市中心,這個城市雖然比不得GD那樣的省會城市繁華但也是一個大型的地級城市,人流量也是蠻大的。
明月花園,根據陳喜璽的記憶王大姨來的就是這個小區找朋友。
可是問題又來了,這個小區這麼大,光單元樓就有那麼多,連着還有一些小別墅也在這個小區。陳越他們根本不知道從哪裡去找人啊,總不能一個一個挨着敲門吧,那估計還沒有敲兩家的門就被他們叫來保安把他們給轟出去了。
陳越覺得這件事情還得需要從長計議。生命是一切的開始,健康的身體纔是所有革命的本錢。他帶着陳喜璽和李夢雅先是找個了地方吃飯。
他感覺始終是在哪個關鍵環節出了問題,這個關鍵的節點他一直沒有找出來,他腦子中似乎有一朵白雲在飄來飄去,但一直就是停不下來。
“越哥,你說你要是平時找一個熟識的朋友你都會通過什麼方式的啊?”李夢雅看着陳喜璽問道。
“什麼方式?這還用得着問嗎?當然是直接打電話不就得了!”陳越很是乾脆地回答道。
“對啊!”
“對啊!我怎麼一直就沒有想到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讓喜璽給她打個電話不就得了。喜璽你有她的電話吧?”陳越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越哥,我早就想過直接給她打電話,可是根本打不通啊,我打過去都是空號了。可能是她最近換號了吧,平時在院子裡我們都用不着電話聯繫的,我們互相留的電話號碼都是很久以前的了。”陳喜璽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