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健只是出去一個多小時,蘇柔有必要去會姦夫嗎?
想到此,臉色難看的孫健當即打電話給妻子。
電話通了之後,孫健不冷不熱地問道:“你人呢?”
“我在天台吹風,你要上來的話,順便帶一瓶冰啤酒上來吧。”
孫健之前還很憤怒,可知道妻子是在天台吹風,孫健倒是鬆了口氣,他甚至有種失而復得的錯覺。所以應了聲並掛了電話後,孫健當即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啤酒往外走去。
剛跨出門,孫健又折了回來。
將冰啤酒放在茶几上,蹲在地上的孫健打開了裝着炒花生的鐵盒,並倒了些炒花生到盤子裡。隨後,孫健纔拿着冰啤酒和盤子往外走去。
走到天台,看到妻子正倚在護欄上吹風,孫健目光落在了妻子那非常翹的*上。
由於他妻子整個人側着,所以*就比平時還來得翹。
轉過身,撩開被風吹得遮住視線的髮絲後,面帶微笑的蘇柔道:“老公,偶爾上來吹吹風真舒服。等六月份的時候,咱們可以向去年那樣把摺疊桌搬上來,然後就可以一邊納涼一邊吃東西了。”
妻子這話讓孫健想起了去年夏夜經常乾的事。
想着那時候跟妻子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星星,偶爾還做些出格的事,孫健心裡不免有些甜蜜。可往事越是甜蜜,孫健就越覺得透不過氣。因爲,妻子的背叛實在是太殘忍了。
將裝着炒花生的盤子擺在護欄上後,孫健就用牙齒咬開了瓶蓋。
喝了口後,孫健順手遞給了妻子。
輕輕品了口,將啤酒瓶放在護欄上的蘇柔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沒事了,”剝開花生扔進嘴裡,孫健繼續道,“我那朋友喜歡喝酒,每次喝酒都不讓人省心。估摸着,這應該是遺傳吧。他老爸的外號是假瘋子,平時都很正常,就是喝醉了酒會發瘋。在我那朋友三四歲的時候,有次他爸爸喝醉酒就拿着斧頭把兩個房間之間的牆給拆了。那時候他們是住在鄉下,牆壁都是木板拼成的,所以很容易就拆下來。在他爸爸拆的過程中,他跟他妹妹還有媽媽就躲在牀上,動都不敢動,都怕會被砍死。”
“那以後還是別讓你朋友喝酒了。”
“喝酒是可以,但就是不能喝多。而且偶爾出去應酬的時候都必須喝酒,怎麼可能不喝?如果不喝的話,生意都很難談攏。”
“這倒是,”說着,蘇柔又喝了口酒。
在家裡的時候,妻子幾乎不喝酒,所以看到妻子時不時拿起啤酒瓶,孫健便問道:“是不是工作不順心?”
“怎麼突然問這個?”
“如果不是不順心,你不可能主動叫我拿酒上來的。”
“沒啦!我很好,”又喝了口酒,舔了舔嘴脣的蘇柔微笑道,“工作一直都很順心,跟同事們的關係也很好,就是偶爾會覺得有些累,尤其是坐班車去附近縣市的時候。我之所以想喝酒呢,是因爲我們好久沒有來天台納涼了。老公你看,那邊那顆是啓明星,它總是那麼閃亮,這樣當我們望着它的時候,我們纔不會迷失方向。”
想着那條極爲刺眼的內褲,孫健問道:“你有沒有迷失過方向?”
沉默片刻,什麼話也沒說的蘇柔就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
“沒有啊,”面帶微笑的蘇柔答道,“我一直知道自己前進的路的方向,哪怕偶爾會遇到迷霧,我也能根據啓明星的位置走着正確的路。老公,你打算什麼時候在店鋪附近買房子呢?”
“如果生意順利的話,應該是一年後吧,”看着用兩隻手託着腮幫的妻子,孫健問道,“是不是等買了新房,你就肯到店裡幫我?”
“就算我現在說可以,可能到時候又會反悔。所以呢,我覺得咱們現在可以不談這個問題。反正等你買了新房,我就會給你答覆的。”
“知道了,”喉嚨動了下,孫健當即拿起啤酒瓶往嘴裡灌。
“別喝光,我也要喝。”
聽到妻子這話,孫健這才停下來。
從丈夫手裡接過酒瓶,蘇柔就喝了起來。
蘇柔是個很溫柔很有氣質的女人,所以哪怕她直接拿着啤酒瓶灌酒,她還是小口小口抿着。加上她那長髮正被微風撩撥着,所以站在一旁的孫健都看呆了。
當一滴液滴順着他妻子嘴角滴在胸前時,孫健當即從後面抱住妻子。
被丈夫這麼一抱,嚥下一口酒的蘇柔當即道:“老公,隨時會有人上來,你要的話就等下去了再說。”
“沒有那麼巧的。”
“我是你老婆,你應該不希望我的身體被別人看到吧?”
你這賤女人!都敢跟其他男人亂來!竟然還擔心身體被看到!
心裡吶喊着,面露兇相的孫健就不顧妻子反對,直接將妻子的裙襬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