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嘯豁然站起,陰毒的目光掃向角落裡的穆炎,就欲衝上前去!
穆炎毫不示弱,挑釁的盯了眼冷嘯,繼而嬉皮笑臉的對着“第一金箍“道:“好姐姐,我出三千金幣,拍這碧元果!”
“給我坐下!”一旁的丹楓輕聲喝止冷嘯,他不想再在淨婉兒的地盤鬧事!
冷嘯睚眥欲裂,氣衝斗牛,他何時受過這等侮辱,但是,顯然,丹楓的話還是有着一定分量,氣惱的一屁股坐回椅上。
“第一金箍”眼見風波停息,又換上那副妖嬈的風情,“穆家公子出價三千,三千枚金幣,還有要競拍的嗎?”
場中傳來竊竊私語聲,卻無人應答,“第一金箍”等了良久,“既然沒有競拍者,那麼這枚碧元果,就由穆家公子所得!”說着,手中金錘就要落下!
“慢着!五千,我出五千!”冷嘯的聲音有點嘶啞,明顯底氣不足,五千枚金幣,已經超脫了他的控制範圍,睚眥必報的性格,迫使他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你贏了!”穆炎輕揉鼻端,放棄的乾淨利落。
此話一出,全場略顯安靜,衆人隨即明白了穆炎的意思,道道幸災樂禍的目光,匯向臉色鐵青的冷嘯。
“看這小子回去怎麼跟冷潺交代!”穆炎面上像只鬥敗了的公雞,心底早樂開了花,裝作不輕易的對着穆易道。
穆易不由打了個冷顫,“這傢伙,夠狠的!”
碧元果的效用毋庸置疑,但是尚處在鍛體中後期的他倆來說,如果吞服了它,卻無異於暴殄天物!
若不是穆炎惡意搗亂,這碧元果恐怕最多隻需一半的價格就被冷嘯得手!爲了一枚碧元果,動用了家族龐大的資金,即便冷潺護子,不予追究,幾位冷家長老,也不會易如。
“嘣!”清脆的敲擊聲傳來!
“呵呵,恭喜冷家少主,這枚神奇的碧元果,由冷家少主冷嘯拍得!”“第一金箍”這次倒是乾脆,她心底對這冷嘯已反感到極致,明瞭穆炎不過是藉機戲耍冷嘯,場中已沒有要價更高的買家,很直接的一錘定音。
“好小子,你給我記着!”冷嘯臉皮抽動,牙根發癢,恨不得生吞了穆炎!
“嘿嘿,好姐姐,我們是不是該進入今天的主題啦,都等的有些心焦咯!”穆炎已聽多了冷嘯的威脅,若是放在以前,他尚有點心悸,現在不同與往日,有穆易相伴,他的底氣足了很多,直接無視了冷嘯,卻是衝着“第一金箍”道,猥瑣的表情,現在在衆人看來,卻可愛了許多。
“哈哈,是啊!老子們早就等得心癢難捱了!快點,拉出來讓我們看看都是些什麼貨色!”
“哈哈哈哈……”
場中響起接連不斷的應和聲,倒是讓穆易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明接下來出場的會是什麼,居然引起了衆人如此大的興致。
“哎呀,大爺們,莫急呀!奴家這就安排,這批寶貝可都是上上之選,一定要擦亮眼睛哦!”“第一金箍”做成了一筆不小的買賣,這分成,夠她花銷一陣子了,心中歡喜,媚態更甚。
銷魂的眼神勾的衆人淫心大起,就差沒奔上臺去,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第一金箍”眼看衆人的興致被調到極點,雙掌輕拍。
其身後的紅色帷幔緩緩升起,一連八名衣不蔽體的妙齡女子呈現在衆人眼前。
八名女子年齡皆年約十之七八,身上隱有傷痕,一個個畏縮的靠向一起,衣衫襤褸,姣好的身姿一覽無遺。
“他媽的,都給老子站好了!”一名手持長鞭的大漢坦露着肌肉虯結的上身,手中長鞭“啪”的一聲落在一名女子身上。隨着女子疼楚的慘叫,引來臺下連片的叫好聲,**在衆人面上盡顯。
“這是?”穆易一驚,向穆炎問道。
穆炎正看得興高采烈,“好好見識下,這就是傳說中的蛇女啦,你看他們的臉蛋,還有那***,嘖嘖,真是他媽的極品啊……”
蛇女,納加帝國對其北部的射姑國女子的統稱,該國過着遊獵生活,無論男女都是出類拔萃的弓箭手,因其沉着冷靜素養,和妖嬈的身姿,被納加帝國上流社會所追捧,傳言,她們的媚功更是一流,能夠擁有一名射姑國的女子,乃是帝國中人身份與地位的象徵。
有需求就有市場,帝國內很多地下勢力,就是把買賣蛇女作爲一大產業,雖然不能在明面買賣,但是買賣蛇女,在帝國中已是極爲稀鬆平常之事。
穆易這才知道,爲何淨香閣這種青樓場所,居然做起了拍賣生意!看着場中女子被那大漢鞭策,換來臺下連片的喝彩聲,穆易心下黯然,這就是人性!
“呵呵,各位官爺,不知道對我們這批蛇女是否滿意,都是乾淨的身子,還沒被碰過的哦!每名一千枚金幣,搶完可就沒有咯!”
“第一金箍”看着即將失控的場面,對取得的效果頗爲滿意,示意那壯漢下手再狠點,巧笑嫣然的道。
“媽的,老子要一個!”一個肥嘟嘟的胖子口水四濺,雙目被燒的赤紅,他身後的兩名惡奴衝上臺去,拉住一名蛇女就向下拖去。
有人開頭,場面越發火爆,十幾名惡奴衝上了蛇女羣中,拽的拽,抗的抗,一時間,慘叫聲夾雜着咒罵聲,混亂不堪,盡然有人趁機狠摸了“第一金箍”幾把,她倒是假意的幹叫了幾聲。
不消片刻,臺上的八名女子,被洗劫一空,連着“第一金箍”也衣着凌亂,搶到蛇女的幾人,居然當着場中的百餘人,上下其手,驚得蛇女們哀叫連連,整個場面污穢至極。
“嘿嘿,老子先走了!”那胖子強行將搶到的一名蛇女攬進懷裡,由着她驚叫連連,心下恨不得儘快找個地方,欲行其事。
“吆!錢大爺稍等啊!還有一個小東西沒有上場呢!”“第一金箍”眼見就要散場,忙吆喝道!
“還有一個?”頓時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致,倒是想見這壓箱底的寶貝究竟是何模樣。
那大漢走向後臺,不多時肩扛了一個掙扎不斷的少女出來,狠狠的摔在臺上,少女被摔在臺上,並沒有驚叫哭泣,擡起頭來,目光怨毒的掃過場中所有人。
“草,這是什麼貨色!也敢拿出來!”本來興致被調到頂點的衆人,眼見少女的那張面龐,疼罵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