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琳依就差沒跳起來,完全沒想到王總居然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瞪大雙眼看着他那肥碩的臉因爲酒精的作用已經變的有些微紅。
雙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身體看着,尹琳依趕忙的將整理着自己的着裝,用雙手遮擋着重要的部位。
凌默的臉色已經黑成了一條線,剛纔自己已經警告過一遍了,沒想到他居然沒有理會,反而更加放肆,看到尹琳依那驚慌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
“王總,您喝多了。”
凌默強忍着怒氣,冰冷的話提醒着他,希望他能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
畢竟兩個公司還有合作的關係,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他能有點分寸的話,凌默也不想計較。
但是王總根本就沒想到那麼多。
“誒,凌總您多慮了,我沒有喝多,連貴公司的策劃副部長都出的這麼清秀,凌總真是有福氣啊,我們以後一定要多多合作啊。”
王總紅着一張臉,伸出手就要上前抓住尹琳依,一臉的得意。
尹琳依看到他的動作,趕忙的後退了想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別走啊,凌總帶你來不是就爲了這個嗎。”
顯然,王總根本就是誤會了凌默的意思,完全把尹琳依當成了公關。
臃腫的身子上前就要往尹琳依的身上撲去。
尹琳依驚慌失措的向後一步步的退着,腳底一個重心不穩,險些跌倒,幸虧身後的白弋上前一步扶住了就要跌倒的她。
而王總好似根本就沒有收到影響,尹琳依的閃躲更加的激發起他內心的獸性,笑嘻嘻的還要撲上去。
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尹琳依的面前,接着就是一陣的哀嚎聲。
頓時,身後的兩個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有料到凌默居然會一拳打在王總的臉上。
王總雙手捂着被打腫的臉,在地上翻過着,口中發出陣陣的悽慘的嚎叫聲。
凌默的臉色已經鐵青了,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王總。
“姓王的,我警告過你,就別怪我不客氣。”
凌默的話猶如寒冰一般,一身的煞氣冰冷
的注視着地上的滾來滾去的王總。
“你。。。。。你居然打我,不。。。。不就是個公關嗎,你至於嗎。”
王總頓時酒醒了一半,估計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凌默會出手,嘴硬的反駁着,不可思議的看着凌默,一直手指着尹琳依。
尹琳依已經被這個場景嚇的臉色慘白,瞪大雙眼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凌默,居然會爲了自己大打出手,得罪公司的客戶。
雖然很意外,但是她的心底卻是暖暖的。
白弋扶住尹琳依站穩腳跟,馬上鬆開了手,走到凌默的身邊。
他站在後面也看出來王總對尹琳依圖謀不軌,那色眯眯的樣子着實讓人反胃,只是沒有料到他真的會撲上來。
雖然凌默出手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但是心中卻跟着吶喊助威,覺得凌默這一拳打的好,連自己的嫂子都敢欺負,真是不要命了。
“凌總。”
白弋冷冷的喚了一聲,等待着自己的總裁下達命令。
“讓他知道動我身邊的人的下場是怎樣的。”
凌默冷冷的說着,氣場足以震懾旁人。
白弋點點頭,領會了凌默的意思。
“王總,凌總剛纔也已經說了,您好自爲之。”
白弋上前一步,畢恭畢敬的對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句,好似看笑話一樣的嘲笑着。
隨後,凌默轉過身看着尹琳依,剛纔還冰冷的目光瞬間就變的柔和了許多。
“沒事吧?”
凌默一臉擔心的問着。
尹琳依此時有點嚇傻了,自己還是頭一次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居然會把自己當成公關看待。
本以爲就是一個普通的也應酬,沒想到結果卻變成了這樣。
“沒事。”
尹琳依慢慢的搖着頭,柔聲的說了一句,但是臉色已經慘白了。
“我們走。”
凌默看着一臉慘白的尹琳依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是這樣就不應該帶她來,本來是想讓她跟在自己的身邊而已,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拉住尹琳依的手頭也不回的大步走
出了包房。
尹琳依就被他這樣拽着跟在身後,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臨出門的時候最後看了也眼躺在地上一臉不服的王總。
白弋隨後跟上來,將包房的門關上,留下王總一個人瞪着雙眼看着離開的是三個人,還想要說什麼,可是他們卻已經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回到車上,驚魂未定的尹琳依呆愣的看着凌默。
“你要怎麼做?”
尹琳依好奇的問着。
“讓他的公司在這裡生存不下去。”
凌默淡淡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尹琳依頓時驚訝。
“可是他也是公司的客戶,畢竟沒有把我怎麼樣,還是不要了吧。”
尹琳依覺得這麼做太狠了,畢竟自己沒有受傷,而且那個男人也沒有得逞,既然都已經捱打了,應該就知道教訓了,沒有必要再趕盡殺絕了。
“不行,這件事情沒的商量。”
凌默一口否決,顯然現在的他已經怒火中燒,一想到那個男人碰觸到尹琳依,那貪婪的樣子就決定反胃。
尹琳依還想在說些什麼卻被坐在前面的白弋打斷。
“嫂子,還是聽凌總的吧,如果留下來的話,說不定會對公司造成威脅,所以還是儘早除掉比較好。”
白弋也非常的贊同凌默的做法,如果一旦放過的話,今天的仇恨,王總只要有機會已經會打壓淩氏的,到時候就是個麻煩。
尹琳依聽後,沉默了一會,卻也沒在說什麼,覺得白弋說的有道理,但是一切都是因爲自己,她的內心還是感覺到一點愧疚。
“不用擔心。”
凌默好似看出了尹琳依的心思一樣,柔聲的安慰着。
尹琳依聽到凌的話,心中也稍微的安心了許多。
這次的事情,讓尹琳依也長了見識,想來應酬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在酒桌上雖然很好談成生意,但是也是在互相的較量。
同事也明白他們爲什麼每次應酬的時候身邊都要帶着公關,顯然,那個男人把自己當成了公關,從自己進到包間的時候,就發覺那個男人的眼神很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