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的前邊就是一棟別墅,看這位置,價格就應該是很高了。
“就是那裡。”野村孝指了指前方:“看到沒,就是那個別墅。”
明明有路可以開車過來,野村孝卻帶着王宇徒步走來,王宇想野村孝是應該有什麼話對自己說吧?但是這一路也沒有說什麼正事吧。
“王宇先……生。”野村孝突然停住了腳步:“對不起,我還是叫你王宇先生吧。不然我會不習慣的。”
王宇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前邊就是了,有些話我想給你說,但是一路上都不知道怎麼開口。”野村孝果然有話說:“我知道您的脾氣是不會喜歡低人一頭的,但是,有些時候不一定就要強制的壓。當時工藤義和就不是強勢奪人,長久保征夫是個……是個……用你們中國的話來說,是個順毛驢,所以……”
“我明白了,謝謝你野村。”王宇就知道野村孝有話給他說,看來是好心的。這樣說來長久保征夫似乎是個喜歡戴高帽子的人,不是一個喜歡被壓制的人。
雖然野村孝是好心提醒,但是王宇覺得——既然工藤義和是捧,那他王宇就是要壓!!!看看到底誰硬!雖然王宇口頭上答應,但是心裡可不是那麼想的。他很想看看長久保征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來到了別墅下,門緊鎖,雖然今天陽光明媚,但是別墅的窗簾也都嚴嚴實實的捂着。王宇不由的開始感覺到室內是什麼樣的了。
野村孝上前按開了可視門鈴:“是我。”
很快別墅門被打開,迎出來一個年紀不大的傢伙,點頭哈腰的樣子倒像個龜孫,典型的小角色而已。見到野村孝之後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引着二人進來。
“長久保征夫他們在二樓呢?”野村孝問着來迎接的人:“已經開始拍了嗎?”
“嗯,這個……野村先生,今天小澤小姐似乎是不太方便,所以出了一點麻煩。”那個小角色這時候纔看了看王宇,但是很快他就直接把王宇當作是野村孝的跟班不再搭理。
野村孝皺了皺眉頭:“什麼不太方便。走,上去看看。”
看來二樓纔是現場,王宇叫了野村孝一聲,然後淡然的說:“我在樓下等你們,如果今天不能拍,就讓長久保征夫先下來見我。”
這時候,那個小角色才愣了一下,直接讓他們老大下來見他?!他是什麼人?而且和野村孝說話的口氣來看,應該是組織上邊派人來了!
“您在下邊?”野村孝遲疑了一下:“嗯,那好吧,我把他叫下來。”一頓:“希望您記得我說的話。”
王宇當然知道野村孝的意義,長久保征夫是個順毛驢!不過今天王宇就是要告訴他,就是逆着他也能把這頭毛驢制服。既然是暴力社團,那就用暴力說話吧,讓長久保征夫清楚,他只不過是一條小魚,不是什麼人物。工藤義和順着他,他王宇可不會順着他。
野村孝上樓沒一會,隨着踏踏的下樓梯的聲音,野村孝身後就跟着下來一票人。不光是長久保征夫和他的幾個手下跟着下來了,就連這裡的攝影師什麼的全部都跟下來了。樓上只留下了還在衛生間的影片女主角小澤和化妝師了。
這時候王宇早就坐在一樓的寬大的沙發上,背對着他們這些人頭都沒有回。野村孝不知道爲什麼感覺有些不太好,他已經差距出來王宇不會按着他告訴他的工藤義和如何對待長久保征夫的方法去對待這個人了。
“那就是?”長久保征夫沙啞的嗓音足夠把人給吸引過去。
但是王宇依然沒有回頭,還是閉着眼睛養神。野村孝輕咳了一聲:“咳,王宇先生,長久保征夫已經下來了,我想您應該認識一下他。”
“嗯。”王宇動也沒動,在鼻子中嗯出一個字符。
長久保征夫當場就有點惱了,最高顧問的兒子工藤義和來的時候還對自己稱兄道弟的呢!怪不得工藤義和跟他說要來一個欠揍的傢伙接替他的工作!長久保征夫也在鼻子裡發出一個重重嗤聲,表示不屑!
“誰?以後不要在發出這樣的聲音,我不喜歡聽。”王宇極力把自己的聲音調高,非常傲慢!因爲他早就肯定工藤義和會跟身後的長久保征夫說過一些對自己不利的話。自己如果想要順順利利的在這待下去,絕對不能開始就順着寵着這羣人!
要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
野村孝已經知道完了,王宇肯定沒有聽進去他的話,因爲長久保征夫一直也不把他看做是什麼,畢竟野村孝打不能打,罵不能罵,也就是個管理經營的人。
“野村。”長久保征夫更是直接不理會王宇的話:“今天小澤來月事,你安排她出來拍片!弄得老子一身髒,我已經很不爽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我可不想在這Lang費時間!”
“這不是你說了算。”王宇感覺到長久保征夫故意用不尊重的口氣對野村孝說話,其實就是說給自己聽得。
這時候王宇才轉過身子。
可能是剛纔在拍片子的緣故吧,長久保征夫還光着上身,因爲別墅裡有暖氣,倒也不冷。青色的半甲紋身看上去很恐怖的樣子,長久保征夫的身形很健壯,光溜溜的腦袋下有一雙發着邪惡光芒的眼睛。
“長久保征夫,王宇先生是七代目親自指派來的,我希望你可以配合他的工作。”野村孝忍了一口氣,在中間合事:“王宇先生,長久保征夫在澀谷已經很長時間了,我想有很多事情你還是需要他的幫助的。”
長久保征夫把頭一扭,似乎在告訴王宇,聽見了沒!沒了我你不行!
很可惜王宇不是工藤義和,人的性格不一樣,處事的方式也不一樣。
“除了他沒有別人能幫助我了嗎?”王宇環視着長久保征夫身邊的幾個人:“誰想要幫助我可以站過來,既然七代目讓我負責這個區域,你們就都是我的人,都是平等。誰都有機會成爲我的左右手!”
挑撥離間計。
“你!你算什麼東西!”長久保征夫一聽,怒瞪着兩眼罵到:“混蛋,別以爲你一個剛剛到澀谷的傢伙就能對我怎麼樣!告訴你,這裡沒有我長久保征夫就沒有今天!就算是七代目也會敬我,別說你個……”
不等着長久保征夫炫完,王宇就堵住了他的嘴:“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七代目敬你?你恐怕一隻狗都不如。”
其實這是工藤義和當時來的時候捧長久保征夫,說什麼七代目都說非常尊敬他長久保征夫,說沒有他就沒有澀谷的現在,沒有他就沒有山口組的輝煌之類之類的話。
而做這個長久保征夫也是個也沒有腦子的匹夫類的人,真就信了!如今還拿出來炫耀。就連野村孝也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了,長久保征夫真是夠可以的,什麼都敢吹敢說!不過王宇也真有點過勁,恐怕是長久保征夫以後都不會服他。
眼見長久保征夫就要怒了,野村孝一把拉住他:“不要這樣。”
“滾開!”長久保征夫直接把野村孝甩開到一邊,看來他真的不把野村孝放在眼中:“你以爲你打敗了正木年男就了不起了嗎?告訴你!在日本,最厲害的不是他正木年男,也不是島田俊正,是我!是我長久保征夫!!!今天我就要你記住我的名字!”
說着,長久保征夫就衝向前,似乎要和王宇練練!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王宇的手裡竟然卷着一條皮帶!看來是他自己偷偷解下來,也是今天新買的一條。只見王宇手臂一揮——“啪!”響亮的一聲!
長久保征夫的臉上頓時印出了一條血印,他嗷的一聲捂住臉上的傷痕,王宇看到他的左手小指也是切掉了一截,看來也是個效忠山口組的正式會員。
“你們都傻了!愣着幹什麼!”長久保征夫惱羞成怒:“給我把他綁起來!”
野村孝看到這一幕真是頭疼,可他完全控制不住場面!還有那兩個攝影師也不是做這些打打殺殺工作的,都躲到了野村孝的身後。
在場的幾個人雖然都是躍躍欲試,但是沒有一個真的敢衝上去第一個的!王宇一揚手,那些人都跟着長久保征夫往後退!畢竟長久保征夫是沒穿衣服,被皮鞭抽一下還是很疼的。
長久保征夫看着四周的幾個手下,怒聲問道:“你們都聾了?!”
“我看是你聾了吧?”王宇兩步衝上前,趁着長久保征夫還沒愣過神來的時候直接鑽到他的身後,綁在手上的腰帶直接勒住了長久保征夫的脖子!王宇快速的繞動了兩下手,直接把腰帶纏在了長久保征夫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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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王宇怒吼一聲,然後收益用力,勒的長久保征夫整個人都往後仰了過去。然後王宇提膝用力的頂住了長久保征夫的脊椎!
這一下長久保征夫是差點就被玩的吐血了!只覺得脖子一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些小角色也都直接不敢說話了。野村孝現在才明白王宇如何能打敗的正木年男,這伸手絕對不是蒙的吧!
長久保征夫兩手死命的去抓脖子上的皮帶,發出啊啊呀呀的叫聲,眼見就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