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進來這麼久也沒有看見,想來這批藥人應該是被藏在地窖之類的地方。
這跟我們沒什麼關係,藥人已經沒有辦法拯救,我們來是希望弄到HIRT。
按時間推算,李大志他們應該已經跟了上來,此時應該隱藏在工廠外面,等下我們把這裡面的守衛放倒之後,就可以把他們叫進來。
“來,兄弟們開飯了,大家趕緊吃,一會吃完了之後還得給裡面那些人送去。”廚師走出來說道。
守衛們一聽開飯立馬來了精神,急忙湊了上去。
“你們兩個怎麼不去吃?隊長都去了,等下都搶完了。”廚師看着我們兩個不動彈笑着說道。
“剛纔都吃過了,等會再吃。”我衝着他嘿嘿一笑說道。
這廚師應該在我們下藥之前自己就已經偷偷吃過了,我說這老小子怎麼膘肥體壯的,原來私下裡沒少吃獨食。
不過他不去吃飯到是件麻煩事,等下還得單獨料理了他。
衆人之完之後沒過十分鐘的時間就先後昏迷過去。
“哎?你們都怎麼了?”廚師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走上前拍了拍那些守衛。
“你們?是你們?”廚師這才反應過來,驚恐的看着我們。
我和段易天對視一眼,看在場除了這個廚師之外都被麻翻,現在可以開始行動了。
“你說說你,本來可以跟這些人一起昏死就當什麼都沒看見,非要不吃東西這怪的了誰呢。”我嘿嘿冷笑着拿着匕首走向廚師。
“你要幹什麼?”廚師邊說邊往後退,看他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好像在找逃走的機會。
“別跟他廢話,趕緊的。”段易天打量起四周的牆壁,想要找到開啓牆壁上暗門的開關。
我走上前一刀扎進廚師的心臟,然後把他的屍體踢到了一旁。
這廠房顯然是經過精心改造的,表面上看起來找不到任何破綻,我們看着牆壁上明顯的俺們卻沒有辦法打開。
想到李大志他們還在外面潛伏不知道里面的
情況,杜莎莎作爲軍區的密探,對着方面肯定有些門道。
我走出廠房朝着遠處招了招手,李大志等人從一塊巨石後面竄了出來。
“都搞定了?”杜莎莎拍了拍身上的積雪說道。
“人都藥倒了,不過裡面有機關我倆破不了。”我看了一眼段易天說道。
“你看我幹什麼,我雖然當過特種兵,但誰弄過這些玩意,真他奶奶的邪門。”段易天氣憤的說道。
我們一起進去之後在廠房裡分頭找了起來。
“什麼聲音?”剛纔人多我沒有聽見廠房下面發出來的奇怪聲音。
“好像是藥人的吼叫聲。”蕭三槐趴在地上仔細聽了聽之後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看着蕭三槐問道。
“你忘了那天我見過藥人,就是這種聲音沒錯。”蕭三槐肯定的說道。
蕭三槐除了是個格鬥高手之外,聽力也超越常人,所以我相信他的判斷。
“咱們趕緊找,等下可能會有人來。”我看着大夥鄭重道。
就在這個時候,杜莎莎看着廠房中央那個那個柱子愣住了神。
“怎麼了?這柱子有古怪?”我看着杜莎莎問道。
“這個柱子的位置很奇怪,不是承重用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開啓機關的按鈕應該在這個柱子上。”杜莎莎轉頭看着我說道。
“大家過來一起看看,這柱子上有沒有什麼按鈕之類的東西。”我回頭朝着大家說道。
這柱子通體灰黑,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異常,反正我看了半天是沒發現什麼。
“你們看,這裡有首詩。”蕭三槐在柱子那邊忽然大叫起來。
我走過去看見柱子上寫着兩行字:“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
“這什麼東西,又是鬼又是白骨的,是詩嗎?”我看着蕭三槐問道。
“這不挺工整的麼,應該是吧。”蕭三槐看我這麼說也不確定,他連高中都沒上過,對詩詞更是沒什麼興趣。
“沒錯,這是
李白的詩,不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有人刻上去的?”段易天盯着柱子上突出的文字,不自覺的摸了上去。
“別動他,可能有機關。”杜莎莎連忙伸手拉住段易天的胳膊。
“那不正好,咱們不正找它呢麼?”段易天疑惑的看着杜莎莎問道。
“等一下,帶上防毒面具,我怕這裡面有毒。”杜莎莎警惕的說道。
“用不着這麼疑神疑鬼的吧,至於這麼玄乎麼。”我看着杜莎莎說道。
“你看那邊是什麼?”杜莎莎指着放在牆角桌子上的東西說道。
“防毒面具?”我看着桌上的東西很快就認了出來。
“你想如果沒有毒氣之類的東西他們準備這些幹什麼?”杜莎莎接着說道。
我低頭想了一會,杜莎莎說的沒錯,既然連他們自己都準備了這種東西,想來不是爲了放着好看。
我們戴好面具之後,在那兩行字上摸索起來,當我摸到驚字頭上的那個點的時候,我感覺手感有點不太對勁。
稍稍用力,驚字那一點凹陷下去,地面開始顫動,我們驚奇的推到一旁看着地面。
一陣響動之後,地面忽然打開,天花板上忽然放出一陣黃色的毒氣,看來是經過加工的乙醚。
還好我們提前做好準備,不然都得被乙醚麻翻栽在這裡。
地面打開之後透過地窖裡幽暗的綠光可以看見,下面籠子裡管着幾十個披頭散髮不斷吼叫的藥人。
這景象跟地獄一般,那些好像是厲鬼一樣伸着雙手不停掙扎,這光景看的我們心驚肉跳。
“看來失蹤的那些人都在這裡了,怎麼辦?”段易天嘆了口氣說道。
“沒辦法,被HIRT侵蝕的人已經廢了,就算咱們把他們弄出去也沒用了,你想他們的親人朋友會接受他們變成這樣嗎?”我無奈的看了看段易天說道。
大夥都很沉默,我說的沒錯,這些藥人已經不能稱之爲人了,要怪只能怪他們自己的命不好,現在死對他們來說纔是唯一的解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