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就別騙我了,咱們兩從小一起長大,我還能不瞭解你嗎?我又不是外人,你把心裡話告訴我,說不定我還能幫幫你。”
袁果說完又開了一瓶酒遞給我,我拿着酒瓶子眼睛逐漸被一層水霧遮住,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起來,到最後我終於憋不住了,一口氣吹了一瓶酒痛哭起來。
我的舉動引來了周圍人的注視,所有人都拿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我。
袁果看到我崩潰的樣子也知道我心裡很糾結,走過來抱着我的頭安慰道,“哥,不想說就不說。”
“我靠,現在的大叔怎麼也好這口啊?”
忽然有兩個打扮潮流的學生從我們面前經過,拿一副異樣的眼神看着我們,似乎覺得我們在搞基一樣。
“果子,我沒事兒.”
也許是哭夠了,我擡起頭笑了笑,兩年來的壓抑,直到今天這一刻我才感覺到意思輕鬆。
又幹了一瓶酒之後,我毫無隱瞞的將我這兩年的經歷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袁果。
整個過程袁果都緊緊捏着拳頭,聽完了之後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只見砰的一聲,桌子竟然從中間斷開了,可想而知袁果這一掌的力氣有多大。
“果子……”
見到袁果那怒氣中燒的樣子我趕緊拉住了他,生怕他再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哥,你也太能忍了吧?這夏家人居然這麼對你!”
“行了,果子,什麼都別說了,這以後的生活還得要過,而且夏家有錢有勢,不是咱們能得罪得起的。”
袁果帶着嘲諷的笑了笑,“有錢有勢怎麼了?我就不信他還能隻手遮天了不成,再說了,這件事情上面你又沒錯,我看,你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明天我就陪你去跟他們攤牌。”
如果換做平時,我肯定會直接拒絕袁果,可是今天我卻不知道怎麼回事,考慮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我已經把我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袁果,也不怕在他面前丟臉了,拿出幾張皺巴巴的人民幣準備結賬。
袁果也知道我生活不容易,在我準備結賬的時候攔住了我,“哥,我知道你能存這點兒錢也不容易,今天這頓還是我來吧。”
什麼叫兄弟?
只有在兄弟面前,我才能感受到一絲絲自尊和溫暖。
酒精徹底麻醉了我,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正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裡,這間房子的裝修和夏放家裡沒什麼兩樣,也是一樣的奢華。
“
哥,你醒了啊,走吧,咱們去把事情解決清楚。”
“果子,這是哪兒?”
我揉了揉有種發漲的腦袋眯着眼睛問道。
袁果笑了笑,遞給我一杯熱騰騰的牛奶說道,“我家啊,怎麼,有點兒驚訝?”
是的,我的確很驚訝,果子不是剛從部隊回來沒多久,怎麼就住上了這麼豪華的房子?也許他的經歷並不像他所說的那麼簡單。
袁果沒有多說,我也不好再問下去,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跟他一起出了門。
走出房子的一瞬間我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一輛紅色的保時捷911正停在別墅門口。
“這也是你的?”我指了指那輛保時捷一臉詫異的問道。
袁果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直接把我拉上了車。
“哥,你現在是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其實你不用想那麼多,你只要知道我還是那個果子就行了,這些年我一點兒沒變,我們倆的感情也一點沒變。”
在我的指引下,我們很快來到了夏放家門口。
車停好後我坐在車裡一動不動,袁果以爲是我後悔了,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着我說,“哥,咱們昨天晚上不都已經說好了嗎?難道你真想就這麼過一輩子?”
我搖了搖頭,示意並不是我後悔了昨天晚上的決定,雖然我已經在這裡住了兩年,名義上也是這個房子的主人,但是我卻連擁有這間房子鑰匙的資格都沒有。
以前我出去買菜之後都得在門口等着,直到裡面有人出來之後我才能進去,所以我才坐在車上一動不動,爲的就是等夏放她們開門。
“太他媽過分了,咱們敲門去。”
袁果聽了我的解釋之後,憤怒得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面,汽車喇叭頓時發出刺耳的聲音。
我真怕他像昨天晚上一樣直接把方向盤拍壞了,這可不是木桌子,這是保時捷啊,尋常百姓家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東西。
我給自己暗暗下了個決心,今天說什麼也要跟夏家人攤牌,想到這裡也不害怕了,連續按了好幾下門鈴。
門鈴響了一會兒之後,裡面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就在我準備繼續敲門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誰啊?這大清早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以前就算家裡來人也是我去開門,夏放她們從來都不用親自去做這種事情,今天輪到她親自來開門,自然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靜靜的站在門口也不說話,估計她已經從貓眼裡面看到我了,打開門的一瞬間
就是一巴掌朝着我扇了過來。
“黃思源,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夜不歸宿還有膽……”
夏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袁果從我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想打我兄弟,得問問我再說。”
夏放經常練瑜伽,而且小時候還學過自由搏擊,不僅長得漂亮,實力也不是吹出來的,聽說還曾經連續獲得了幾年的自由搏擊女子組冠軍,現在一隻手被袁果緊緊抓住,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只見她迅速擡腿提向袁果,可是很不巧,她的這隻腳也沒能收回來,被袁果另外一隻手抓住了腳踝。
站立不穩的夏放差點就摔倒了在地上,幸好她及時扶住了門框纔沒有在我面前出醜。
看得出來夏放是被我按門鈴的聲音叫醒的,身上還穿着那件曾經讓我多少個夜裡無法入睡的絲質睡衣。
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夏放暴露出來的大腿,猶如玉柱一般光滑潤澤,由於剛纔經過劇烈的運動,睡衣的帶子也滑落在了地上,兩個大球彷彿快要擠出來了一樣。
發現我正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的那個地方,夏放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着我,“看什麼看?小心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兩隻手死死抓住夏放的袁果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聽到夏放這麼一說冷哼一聲,“我兄弟跟你結婚這麼多年,沒碰你是對你足夠的尊重,別給臉不要臉。”
說完重重的將她的腿一摔,夏放沒想到袁果會突然放開她,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往我這邊倒了過來。
我下意識的伸手接住了她,等我反應過來才發現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換做平時,她肯定會直接一個大嘴巴扇過來,但是今天並沒有這樣做,也許是知道自己不是袁果的對手,她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趕緊將手收了回來,雖然還是心裡有些懷戀剛纔那種軟綿綿的感覺。
“他到底是誰?黃思源,你將這個陌生男人帶回來是什麼意思?”
夏放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受到過這種屈辱,打不過袁果就把這股氣撒在了我的頭上。
面對夏放的質問,我忽然想起袁果在車上對我說的話,“哥,我只能幫你一些,有些事情還得靠你自己,畢竟這是你的家事。”
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如果還不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的話,以後吃虧的只能是我自己,於是我將我今天回來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要離開,咱們離婚,就此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