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難度就不會說一句讚美的話嗎?主持人在這方面不是專業嗎?怎麼需要你用到自己專業技巧的時候,嘴就這麼笨!一句好聽的都不會說。”
柳詩詩已然被徐銳折磨的沒了半點脾氣,語氣中除了無奈,更多的還是拿此時此刻的徐銳無計可施。
“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褒貶的是買主,喝彩的是閒人。我打擊你那是爲你好,謙虛使人進步知不知道?”徐銳嘿嘿一笑道。
“少來,信你纔怪!”柳詩詩扭過頭,不再搭理徐銳,而是開始環顧四周房間內的擺設和佈局。
一時間,屋子裡安靜了下來,柳詩詩不說話,徐銳自然也就沒有了繼續逗她的興趣,就這麼坐在沙發的一端,靜靜的打量着柳詩詩的側臉。
凝視了足足有兩分鐘後,徐銳恍然發現柳詩詩的半邊臉蛋竟然開始白裡透紅,原本如同羊脂玉一般細膩柔滑的皮膚,此刻竟然變得好似水蜜桃一般,粉嫩粉嫩的。
區別於許多女人那種過於妖豔的蛇精臉,柳詩詩的臉部線條和諧自然,如果非要把當下的女藝人分爲不同類型的美女,那麼柳詩詩這種鵝蛋臉顯然就是古典美的代表藝人之一了。
古典美,並非濃妝豔抹。
相反的是這種清新且不施粉黛的美麗,卻剛好能夠凸顯出柳詩詩那種與衆不同的氣質。
談不上多麼的美豔不可方物,或許是因爲從小對於形體的塑造,此刻坐在沙發上的柳詩詩都能給人一種十分高貴的感覺。
氣質這個東西雖然無法用實質來形容,不過這個東西與氣場一樣,確實是存在於人的身上的。
比如此刻的徐銳,他便直觀感受到了來自於柳詩詩身上那種氣質的吸引。
“看夠了沒有?”柳詩詩說着扭過了頭,迎上徐銳的目光,與之對視。
剛剛她雖然在打量着別處,可是眼角餘光卻始終沒有落下對徐銳的觀察,當察覺到徐銳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臉上看。柳詩詩心中羞澀的同時,發現自己竟然也不是那麼特別的牴觸。
“一定是和這個傢伙太熟了纔會這樣!”柳詩詩沒太費力,迅速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藉口。然而究竟是不是如此,她自己也沒有仔細去琢磨。
“美的事物當然不是看上幾眼就會夠的。”徐銳聳了聳肩膀。很是厚臉皮的回了柳詩詩一句。
“怎麼?那我讓你多看看?”柳詩詩紅着臉揮舞起自己的粉拳佯怒道。
徐銳自然不可能怕柳詩詩這種程度的威脅,大大方方的點頭道:“行啊,正好你舞蹈跳的不錯,起來給本大爺跳上一段‘鋼管’秀啥的。”
“你討打!”柳詩詩聽到‘鋼管’二字,瞬間從沙發上彈射而起。一下子撲到徐銳的近前,說着就要拿自己的粉拳去敲徐銳的腦袋。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別怪我!”徐銳嘿嘿一笑,兩手抓住柳詩詩的小臂,用力一拉,直接便將對方拉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面。
“啊!你幹嘛?”柳詩詩驚呼一聲,也顧不得心中的羞赧,連連推搡徐銳,想要從他的懷抱中逃脫出來。
“啥也不幹,讓你老實點!”徐銳將柳詩詩的兩手摁住。緊接着不待對方掙扎,直接在柳詩詩的嘴巴上親了一口,壞笑道:“反正賭約一定是我贏,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先把獎勵預支出來得了。”
“徐銳!你瘋了嗎?”柳詩詩怔怔的看着徐銳,一時間竟然忘了躲閃,就這麼輕易的被徐銳得了逞。
“沒有,今天的你,很漂亮。”徐銳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而後微微一笑。猛地一用力,便將柳詩詩攔腰抱起向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
一番酣暢淋漓的大戰落幕後,酒店的臥室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有徐銳和柳詩詩兩人散落在地的衣服。一切發生的太過戲劇性,就連徐銳自己也理不清究竟是什麼趨勢自己和柳詩詩躺在了一張牀上。
瘋狂過後的柳詩詩臉頰處的淚痕已然乾涸,徐銳小心翼翼的從牀上爬起,隨即將衣服穿好,來到客廳不打擾柳詩詩休息。
熟人之間轉變關係說快也快,說慢也很慢。朋友和情人之間看似距離很近,可實際上,想要跨越還是十分困難的。
因爲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吃了柳詩詩,儘管事情到最後柳詩詩也成了半推半就,但是,當柳詩詩一會兒醒來後,該如何進一步處理這錯綜複雜的關係,徐銳還是有夠頭疼的。
不過,好在柳詩詩的性格不似趙莉穎,所以,徐銳倒是不太擔心對方會拿這件事情要挾自己云云。
因爲完全沒意義,且不說現如今的徐銳具不具備要挾的資格,單單就是依照徐銳對柳詩詩的瞭解,柳詩詩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大約過了能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的驟然響起,徐銳拿起一看,當即搖頭失笑,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此刻還躺在臥室牀上的柳詩詩。
這丫頭不會是以爲我拍拍屁股走人了吧?看她打這通電話的意思,百分之百是這麼想的。
摁下接聽鍵,徐銳沒有立即開口,他有些好奇存有這種想法的柳詩詩此刻到底會說出怎樣的話來。
“舒服了嗎?”
“嗯。”徐銳遠離臥室的門口,移動到客廳的窗邊,小聲應道。
“你奪走了我最珍貴的東西,也讓我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柳詩詩聲音帶上了些許的哭腔。
雖然堅強,但是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女孩子罷了。而這種事情,現如今她除了能對徐銳說,還能對誰說?
“對不起。”徐銳壓低了嗓音道。“那種情況,我也很難控制的住,畢竟我是主持,不是住持。”
“魂淡!”柳詩詩惡狠狠的說道。“你在哪?”
聽到柳詩詩問出這樣一句,徐銳原本嘴邊的話再次嚥了下去,而是反問一句道:“你想我在哪?”
“我……我想你現在、馬上、立刻出現在我面前!我還沒說讓你負責,你跑什麼?”柳詩詩說到這裡,聲音愈發的委屈,“你如果那麼怕我,爲什麼剛剛還要那樣子?”
“嘟嘟嘟……”一陣忙音傳來,徐銳這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徐銳,你魂淡!”就在此時,柳詩詩的尖叫聲從臥室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