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知道要無良這麼一個高傲的人低頭,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心中多少有些得意,說道:“良哥,怎麼這麼說?您是什麼身份,我可不敢當啊。
無良知道楊羽在等自己服軟認輸,說道:“羽哥,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請羽哥多多包涵,我真的想跟你。”
“想跟我?”楊羽笑了一聲出來,心想這事可不能隨便答應,否則的話,無良會看輕了天道社,當下續道:“我們天道社也不是隨便什麼人想加入就加入的。”
“羽哥,你要怎麼樣才肯答應?”
“你之所以要跟我,無非是因爲吳鴻文要對你下手吧,我怎麼知道你以後不會反覆?”
無良沉吟了下,咬牙說道:“羽哥的意思我明白,您等我的消息。”
楊羽知道無良肯定會辦一些事情來討好自己,當下得意笑道:“那你要快,要是吳鴻文出了手,那可就晚了。”
“恩,我明白。”
無良掛斷了電話,眼中閃爍着邪異的光芒。
楊羽掛斷電話後,出了紫月皇朝夜總會,開着車子回住處,一路上想着心事。
白露要逼自己和她註冊結婚,到底是答不答應?
自己當初在程家的佛堂許下誓言,現在要是反悔勢必會得罪程建斌、程建國兄弟兩,與程家、白家反目成仇,對自己的發展很不利。
另外一方面,頂宏實業的事情差不多有了眉目,周朝文困龍昇天也只是很快的事情,周家雄厚的財力,毫無疑問是J市的No1,自己若能和周雨婕結合,也能夠在一夜之間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成爲煤炭業的大亨。
還有,何倩在省城讀書,自己不是要去找她麼?怎麼能棄之不顧?
他一會兒想想這個,一會兒想想那個,覺得非常難以抉擇,三個人一個是最愛的人,一個又默默爲自己付出那麼多年,另外一個又是煤炭大亨的女兒,到底該選誰?
就這麼想着回到了住處,放水洗了一個澡,躺在牀上抽菸的時候,苗姐輕輕敲門,走了進來。
苗姐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睡衣,裡面也沒有穿胸罩和內褲,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非常有魅惑力。她看了一眼楊羽,說道:“楊羽,你有什麼心事嗎?”
楊羽伸手彈了一下菸灰,說道:“苗姐,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苗姐臉現黯然之色,說道:“這一天終於要來了嗎?”說着爬上了牀,解開睡衣的扣子,將睡衣脫下,從另外一邊趟了進去,跟着從後面抱住楊羽。
楊羽回頭看苗姐一眼,歉意地說道:“苗姐,對不起。”不可否認,自己只是喜歡她的身體和成熟,卻從來沒把她當成愛人看過。
苗姐說道:“不用說對不起,要不是你,我哪有今天這樣的安穩日子,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呢。”
楊羽說道:“可是我欠你的更多?”
苗姐忽然嬌笑道:“可是我得到的也不少啊。”
楊羽先是一愣,隨即明白她在不知不覺間和自己開了一個黃色笑話,指的是自己給她的精子,當下有些感觸,滅掉菸頭,反手將苗姐的頭捧住輕輕地一吻。
苗姐隨即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搬?”
楊羽先是感到詫異,隨即心想也是時候走了,自己總不能一輩子佔住她不放,是時候放她走了,說道:“明天就搬。”
苗姐想到即將要與楊羽分開,這一次分開也許就是一輩子,眼眶有些紅,哽咽道:“那今天晚上好好陪苗姐好不?”
楊羽點了一下頭,說道:“我今晚全聽苗姐的。”
苗姐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楊羽,吻我。”閉上了眼睛。
楊羽爬到她身上,低頭吻了起來,一寸一寸。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熟悉,但終究還是到了要分離的這一天。
楊羽胸中有種不捨的情愫。
這一晚楊羽極其溫柔,生怕弄疼了她。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伸手往旁邊一摸,卻摸了一個空,睜開眼時,苗姐已經不在了,只牀頭櫃上放着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着:“楊羽,苗姐今天有事情要忙,不能幫你搬東西了,搬家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
楊羽忽然一驚,有種悵然若失,心酸的感覺,發現其實自己也是愛苗姐的,只是與何倩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不同而已。
若是在遇到何倩之前遇到苗姐,自己也許真的會不計較她的過去與她一起走下去。
楊羽起了牀後,洗漱一番後,打了一個電話叫了幾個總堂的小弟過來幫忙把東西搬到總堂,隨即通知黃尚峰、黃尚義也過來幫忙,準備讓他們開始接管社團總堂的事情。
黃尚峰、黃尚義來到鞍山的時候,東西已經搬得差不多了,他們直接到的總堂。二人窮慣了的,一進入總堂,看到裡面精緻的房屋和擺設,登時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左顧右盼,對什麼都有好奇心,讓總堂的小弟們好一陣鄙夷,哪來的土包子?
不過總堂的小弟們在知道二人是楊羽的表弟之後,而且來這兒就是打算跟楊羽混之後,立時收起了輕視之心,親熱地招待二人。
楊羽將第三層的房間全部規劃爲自己的住所,下面兩層作爲社團辦公之用,因爲房間比較多,並不顯得擁擠。
在搬完家後,楊羽忽然接到無良的一個電話。
“喂,羽哥,今天晚上十點到城中區的夜色酒吧來一趟,有好戲看。”
楊羽知道城中區的夜色酒吧是雷猛的一個據點,猜到無良是要做掉雷猛,作爲跟自己的投名狀,心下十分高興,但面上卻淡淡地說道:“好,我一定準時到。”
……
晚上九點,楊羽一個人出了總堂,開着GTR前往城中區的夜色酒吧。
到夜色酒吧對面一個隱蔽角落停下的時候,才晚上九點半,距離無良說的晚上十點還有半個小時,由於這兒是新和社的地盤,楊羽不方便露面,便停留在車中,觀察起了對面的夜色夜總會。
此時正是小混混們最爲活躍的時候,只見得一個個穿着奇裝異服,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新和社小弟出入夜色酒吧,另外還有一些衣着暴露的小姐,在門口勾搭客人。
楊羽抽着一支菸,看着指縫間的煙霧,不由想到了六哥,六哥和雷猛有深仇,二人不對盤,今天要是能幹掉雷猛,也算是回報六哥的一種方式吧。
正這麼想着,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寶馬開來,知道是無良到了。
現在雷猛雖然還在是新和社熊堂的堂主,但實際上已經不怎麼管事了,堂口的事務大部分都由無良處理,無良在熊堂中的威望漸漸超過了雷猛。
這時無良的車子一停下,夜色酒吧外面的小弟就紛紛迎了上去,向無良打招呼。
無良走下車,大步往夜色酒吧走,一邊走一邊說:“我約了猛哥談事情,猛哥在哪兒?”
周圍小弟說道:“良哥,猛哥還沒到,他說你到了的話讓你在這兒等一會兒,他馬上就到。”
無良聽說雷猛不在,立時剎住腳步,說道:“猛哥還沒到嗎?你們知不知道他在哪兒?”
話才說完,就見到一輛轎車開來,正是雷猛的車子,他連忙走到雷猛的車子邊上,幫忙雷猛打開車門,說道:“猛哥。”
雷猛走下車來,點了點頭說道:“你來了多久了?”
無良說道:“剛剛到一會兒,沒多久。猛哥,咱們進去邊喝酒邊談。”
雷猛道:“先不慌,再等一個人。”
無良心中警覺,說道:“還要等什麼人?”
雷猛道:“他馬上就來了?喏,說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