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殺了妖妃吧!正是用人的時候,何況剛剛還折了倆員大將。
放了她吧!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口了,朝令夕改是領導者的大忌,懲戒不嚴更會讓他在部下面前失去威信!以後人人效仿,那還了得!
剛纔他之所以沒讓同酬開口,一是因爲他還沒拿定主意怎麼處理才妥當,再就是不想讓同酬把這個順水人情當成便宜白白給撿去。
思考良久,宮廷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隨即喚進妖姬,附在她耳邊如此如此說了一通。
“謝謝主人不殺之恩!小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來完成主人交代的事情。”妖姬伏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擡起來,宮廷平常怎樣懲戒犯了錯的下屬,她都是親眼所見,每每想起那慘不忍睹的畫面,都令她的心顫抖不已。
她早在少女時期就加入氼剎幫,那時無非就是爲了貪圖享受,想着不用通過勞動付出就能過上花天酒地,揮霍無度的日子,根本沒想到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妖姬從小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可惜她投胎的技巧不行,只是出生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裡,父母都是朝四暮五的上班族,那少得可憐的工資僅夠維持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即使日常開銷也全靠算計着來,就算這樣一家三口也只是能勉強度日而已,想要擁有哪怕一丁半點的奢侈品,那都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好在上天有一點待她不算薄,就是給了她一張天生麗質的臉和一副性感火辣的魔鬼身材。
幾年前她就是憑着那豔驚四座的容貌吸引到了正在p城招兵買馬的同酬,天真的她以爲遇上了命中的貴人,從此就可以擺脫清貧困苦的生活。
萬萬沒想到的是好日子沒過上幾天,她就和其她十幾個頗有姿色的妙齡少女一塊被送到了那個秘密的訓練基地。
經過一年的非人訓練,當時通過考覈的姐妹們便被總部安排到了不同的工作崗位上,妖姬雖然僥倖留了下來,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讓她每時每刻都活在擔心恐懼之中,她只能靠出賣se相來換取男人的寵幸,用以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她只能靠刷存在感來麻痹提醒自己,雖然已是沒有靈魂的軀殼,但好歹總算是活着。
宮廷雖然表面上是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但背地裡卻是個變態激進的採花賊,他的身邊從來就不缺侍寢者,光那些以各種由頭主動送上門來的花季少女就如天上的繁星,數不勝數,雖然她不知道那些女孩都來自於什麼地方,被宮廷拔了頭籌後又去了哪裡,但妖姬還是很羨慕她們,畢竟曾經做過王的女人,哪怕是短短的半天一宿,她也覺得值了,可不知爲什麼,面對如此嬌豔嫵媚的自己,宮廷從來就沒有睜眼看過她······
“先下去休息吧!等養足精神時再出手。”宮廷揮手示意讓她出去。
妖姬低眉順眼的轉身離開了,云溪悄悄地跟蹤她到休息室,見她進去了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要再出去的意思,天地二魂只好先回到無號當鋪找慕柏商量對策。
“怎麼樣了,溪妹妹!”慕柏看着幻化現身的云溪,滿臉關切的問道。
云溪把宮廷的計劃一一說給他聽。
“無恥敗類!竟然不惜代價想毀掉我們!簡直是癡人做夢!”慕柏雖然身有大能,畢竟涉世不深,缺乏江湖經驗。
“他們不僅人多勢衆,又擅長隱在暗處晝伏夜出,對我們造成的危害可想而知,簡直就是防不勝防啊!”云溪感慨了一會神情突然凝重起來:“慕柏哥哥,上天有好生之德,以後那把玄天劍除非遇上今日這等十惡不赦之人才能出手,平常那些小奸小惡,略施懲戒就行。”接着把同酬的話又說了一遍。
“這麼陰鷙邪門!!!”慕柏剛纔和宮廷他們交手時就覺查出有點不對勁,即使寒冰玄天劍是上古神器,振幅力強,但它的霸道縱橫也令慕柏深感意外,哪怕它年代再久,靈力再超常,也不應該有人的自主意識和思考能力,甚至還會出其不意的帶領使用者主動的去攻擊敵人,這到底是人駕馭靈器還是它想凌駕於主人之上呢?更不用說還有這邪惡的嗜血功能了。
云溪說完沉默了一會,突然又說道,“我想明白了,玄天劍之所以會這麼邪門,是是因爲它上次飲了土壩灰的血。”
那天后山之戰雲溪就是靠着玄天劍的威力才殺傷了那頭有千年功力的雙頭怪。
看來三太子爲了達到長期控制它的目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不僅手段卑鄙殘忍,還不惜重金下了大血本來飼養它。
對付土壩灰那樣的千年大妖獸,上次如不是憑着玄天劍和衆多的靈器助陣,她是絕討不着便宜的。
不知道宮廷現在在氼剎幫的地位如何,光依他的道行而言,就是三個綁一塊兒也不是土壩灰的對手啊!
云溪沒法對慕柏說出自己與土壩灰千年來的過往深仇,但還是把在後山打鬥的精彩驚險詳細的給慕柏說了一遍。
只有讓他知道這把劍的歹毒之處,以後人前人後下手時纔會拿捏輕重分寸。
云溪說完又從儲物玉鐲中喚出一條靈繩交給慕柏,讓他系在劍鞘上,並口授他秘訣先暫時來壓制它的邪性,以後再慢慢找出控制它的辦法。
這次她中毒後,雖然已趕在第一時間內療傷處理了,但明顯感覺出近來身體有了些許變化。
最近時不時的就會心緒不寧,情緒波動起伏絕不是一般的大,哪怕心裡稍有不順,就會有種衝上去殺之而後快的衝動,尤其是單獨面對江浩時,就算是他隨隨便便說一句漫不經心的玩笑話,瞬間就會激的云溪那把心頭火熊熊燃燒起來。
直到現在她才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表面上看禍首是土壩灰!實際上罪魁還是那個做惡多端的黑心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