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小看這個村級的小幹部,就憑李家莊下一步的發展態勢,絕對差不了,只要抓住這根稻草,就可以以點擊面,慢慢的以燎原之勢,奪回屬於自己的江山.
別的不說,銳哥當上了領導,李家莊那些城區地皮,還不是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到時候跟李德發合夥,共舉大業纔是王道。
“我?試試?”
張銳聽到亮子的話後,將鴨脖子丟到一邊,“開什麼玩笑,從本質上講我是外來戶,全村就我們家獨一戶姓張;從年齡上講,我才二十九,進兩委的哪個不是閱歷豐富,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從威望上講,我出去六年當兵,在村裡很少露面,恐怕記得我的人都不多,我有什麼資本去競爭?”
張銳從沒想過這種事,略有些激動的說道。
“銳哥,彆着急,聽我跟你細細道來。”
亮子胸有成竹的說道,“首先,現在村民都開化了,那套只有村裡大姓氏家族才能當村官的思想已經慢慢在退化,何況你又不是幹一把手,這一點根本不必擔心,張家雖在李家莊獨一戶,可那也是響噹噹的門戶;再一個,那幫四十大幾的村官會幹什麼啊?除了喝酒,呲牛逼還能幹啥?連個word,郵箱都不懂,現在我們歸西五路街道辦管理,很多上級文件都是以郵箱的形式下發,他們經常因爲不會開郵箱看不到文件而耽誤事,都不知道因爲這種小事被領導批評過多少次了,街道領導幾次在大會上說道,“要保持隊伍的年輕化,知識化,弄些一腦子酒精的文盲上去幹村官有啥用?”;你說你六年當兵不假,可你剛回到渤海就爲李家莊的老百姓幹了一件可以說是造福子孫的大事,把尹俊企圖糊弄老百姓,超低價賠償四合院的事重新制定,讓所有人都爲之歡喜,興奮,每家每戶都誇讚你是李家莊的英雄,爲老百姓切切實實爭取了最大化的利益。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亮子說到興奮處,吐了口煙霧,“銳哥,就憑這些,你若是參與了兩委委員的選舉,絕對是最有希望的,甚至人氣會蓋過根基深厚的李德發。”
“哎呦,你倒比我自己還明白,可咱從未有過這方面的考慮和學習,就算上去了也是一頭霧水,到時候再耽誤了村裡的大事,可就麻煩了。”
張銳聽着亮子如數家珍一樣說着自己的事,很是感動,這纔是兄弟,把我的事當成他自己的事來考慮,很是難得。
其實,從心裡講,張銳不排斥去幹這個委員,能爲老百姓服務,是他的一個心願,作爲普通百姓來講,能爲村民做的就太少了,但如果能進入村委委員,進入這個平臺,那機會就會多很多。
只是......該怎麼幹,他現在還一臉茫然,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這個你不用考慮,誰天生就當過官?何況纔是一個小小的村官,憑你的能力和本事,閉着眼都能幹妥妥的!放心好了。”
亮子見銳哥並沒有排斥,心裡樂開的花,看來他考慮的這一步是對的,沒白費心思。
“有點突然,我還是得考慮考慮,萬一......”
張銳是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只要他乾的事,那絕對都得追求完美,不能想當然的就接過攤子,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插手的。
“還萬一什麼啊,咱現在的狀況你比誰都清楚,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縱然我們兄弟齊心,縱然你拳打天下,可我們沒有後臺,起步太難了,讓王科偉這個小比就搞的難受的不行!銳哥,爲了弟兄們,你就扛起來吧!行嗎?”
亮子椽椽之心,讓張銳不得不丟下心中的顧慮,稍作思索後便點頭應下,“那行吧!咱就試試!反正是爲民爲己的好事,便宜了那些蠢貨,不如咱自己來戰!”
!!!
八號檯球館。
離大韓燒烤不遠,球館在附近很有名,老闆是個退役的職業球手,打平常玩的“七球”,走國標的話,他可以連續五場一杆收,很少會出現失誤,很多民間檯球高手都喜歡往這裡湊,跟老闆學習技巧,久而久之,這裡也就生意火起來了,而且大家一提到八號檯球館,首先的印象就是,“那裡是高手待的地方,新手別去丟人,在菜市場找個五毛錢一杆的攤子隨便戳兩杆就行了。”
亮子和張銳都算是高手,甚至亮子在這方面的造詣比張銳還要高一點。
兩人提着球杆,各種風騷走位,各種指洞打洞,斜線對拉,雙響炮,三連炮應有盡有,在八號檯球館裡也算中檔水平了。
亮子坐在球架旁的高腳腳椅上,看着張銳反手背身溜底將黑八打進,一臉的憋屈,“氣死我了,剛纔一個失誤把自己做死了,下局一定贏你。”
“哈哈,小樣,求生**還挺強。”
張銳倒不在乎這些,走到桌前,喝一口冰糖雪梨,隨口嚷道,“怎麼不帶甜甜出來玩?跟我探討女性,不會是吹了吧?”
亮子將球擺好後,一個唆杆開球,嘩啦啦連進了三個,倆花一全(很多地方的稱謂不同,也就是兩個大花球,一個小花球),得意的不行,有模有樣的拿起擦子擦拭着杆頭,“不說吹了,也差不多吧!銳哥,你覺得小雨怎麼樣?”
亮子說着,又是一記爆杆,乾淨利索的將三號球砸進了底帶。
呼!
果然還是看中她了。
想什麼來什麼。
張銳忙擺手說道,“不怎麼樣!你別碰她!”
張銳現在自己也拿不準小雨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是一個集奔放,狡猾,純樸,善良一體的人,誰知道她現在在酒店打工是真的改邪歸正了還是又找了下一個目標呢?酒店老闆或者去酒店吃飯的老闆?
不敢確定。
所以,張銳不太敢去招惹。
他也不希望亮子陷入其中。
“怎麼就不能碰了?多好的女孩啊,那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多可愛,一雙勤勞的手在酒店打工,看着就讓人心疼。”
亮子不以爲然的說道。腳椅上,看着張銳反手背身溜底將黑八打進,一臉的憋屈,“氣死我了,剛纔一個失誤把自己做死了,下局一定贏你。”
“哈哈,小樣,求生**還挺強。”
張銳倒不在乎這些,走到桌前,喝一口冰糖雪梨,隨口嚷道,“怎麼不帶甜甜出來玩?跟我探討女性,不會是吹了吧?”
亮子將球擺好後,一個唆杆開球,嘩啦啦連進了三個,倆花一全(很多地方的稱謂不同,也就是兩個大花球,一個小花球),得意的不行,有模有樣的拿起擦子擦拭着杆頭,“不說吹了,也差不多吧!銳哥,你覺得小雨怎麼樣?”
亮子說着,又是一記爆杆,乾淨利索的將三號球砸進了底帶。
呼!
果然還是看中她了。
想什麼來什麼。
張銳忙擺手說道,“不怎麼樣!你別碰她!”
張銳現在自己也拿不準小雨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是一個集奔放,狡猾,純樸,善良一體的人,誰知道她現在在酒店打工是真的改邪歸正了還是又找了下一個目標呢?酒店老闆或者去酒店吃飯的老闆?
不敢確定。
所以,張銳不太敢去招惹。
他也不希望亮子陷入其中。
“怎麼就不能碰了?多好的女孩啊,那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多可愛,一雙勤勞的手在酒店打工,看着就讓人心疼。”
亮子不以爲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