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張銳和巧曼都沒想到趙益民會想出這麼一招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
“不行張銳憑什麼進去他又什麼都沒幹”
巧曼第一個站出來否決她跟夏雨又沒什麼交情自然不懂心疼但換成張銳自然是不忍的
趙益民聽後無奈的撇撇嘴雙手一攤“那就算了我也沒辦法夏雨拘留半個月是跑不了了”
“我換”
張銳不由思索確是當口就答應了他知道這針孔探頭的終端肯定在張輝忠或者朱九明那裡這幫人聯繫在一起互爲犄角哪裡有個風吹草動立馬就能知道如若自己不妥協不把夏雨換出來結局只會更差
巧曼撲過來一把拉住張銳“你幹嘛啊進去會受罪的”
聲音略帶哭腔滿滿的悲鳴流露在眼眶之中幾滴委屈的淚莫名的流下
張銳安慰的拍了拍巧曼的肩頭笑道“沒事這算什麼我抗的住幾天就出來了”
一旁的趙益民滿意的笑笑他很欣慰自己贏了征服張銳這座大山確實是不太容易能牽制住他的恐怕也只有女人了
不過這小子豔福確實不淺一個搞大肚子一個還是政法委書記的女兒日哦這種好事老子怎麼沒攤上過
巧曼執拗的在張銳胸口搗了一把氣怨的說道“她就那麼重要嗎連自己都不顧了”
其實巧曼還想加一句如果換做是我你會這樣做嗎
但巧曼更多的是怕聽到失望的話索性嚥了回去
“別管了好好照顧自己”
張銳淡然的看着眼前焦慮的巧曼輕撫着她略顯凌亂的長髮穿着鵝黃色絨衣的她是那麼俏麗俊美
想到此張銳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穿上外面冷”
“不用”
巧曼推了一把但卻犟不過張銳最後還是被披在了身上溫暖籠罩全身之前愈發冰冷的手開始一點點變暖只是巧曼戰慄的心依舊在鼓動
“走吧把人都放了我自己來抗”
張銳斜視了眼趙益民便自顧出了辦公室
巧曼眼睜睜的看着張銳走向派出所的後院那裡是審訊室十幾個小屋裡面蹲着滿滿的人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張銳的背影越來越模糊巧曼披着張銳的咖色外套站在月光之下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終於巧曼在張銳行將進入後院的霎間往前奔了幾步大聲呼喊道“張銳”
磷光微醺之下健碩的背影終於停了下來
“你愛她嗎”
這四個字幾乎是巧曼哭喊出的那一刻她跳動的心奮力的向外掙着似是要奔到張銳眼前給他看看自己的真心只不過一切在這一刻都變得那麼蒼白事實面前巧曼只是不敢承認罷了她越發喜歡上了張銳而在她行將下決心要與之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現其實自己的愛是遲到的也是微不足道的因爲夏雨已經搶先一步在這艘搖船上留下了自己的印痕
張銳回過頭遠遠的沒有說話只是衝巧曼笑一笑擺擺臂膀便進了後院
孤冷的夜巧曼疾步走出了派出所她沒有打車也沒有找地方落腳只是一個人沿着一條路孤單的走着
她的腦海開始不斷涌現與張銳在一起的碎片李家莊的拆遷現場郊區自駕遊的一間客房野林裡尋找寶藏一起歡笑一起喝酒以及幾個小時前的溫~存
這些鏡頭不斷的輪轉巧曼忘不了張銳冷冷的肅容燦爛的笑聲魁梧的身材幹練的處事以及最後爲夏雨頂缸的風度
不這不算風度更多的應該是感情或者說此刻應該叫責任多一些吧
此刻的巧曼只想將自己灌醉忘掉所有逃避那不斷閃現出來的背影只有酒纔是被棄者最忠實的朋友
很快辦完手續夏雨和其他兄弟就都被放出來了李亮除外他的事有點大雖然醫院那邊吳炯拿着一把把的現鈔各種塞可被亮子捅了的胖子傷勢很嚴重在市人民醫院的手術室裡還沒出來一切都得看胖子的傷勢來定位如若屬於重傷可就得讓市局的專案組來定奪了
夏雨出來的時候很興奮心想肯定是張銳把大家救出來的這會一定抱着膀子酷酷的靠在車門上叼着煙待會還要帶大家去吃大排檔自己就不去了薰着寶寶可就不好了不過自己可以回家等着他晚上依偎在他溫暖的懷中舒服的睡去
美好的景象並沒有出現大家興高采烈的相擁出了派出所大門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隻有張銳那輛破銳志
“草銳哥呢”
濤子見狀有些奇怪的嚷道
葉兵心思縝密忙朝派出所的後院跑去之前他在小屋蹲着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影從窗子前飄過當時就覺得像銳哥但根本沒往那方面尋思
“銳哥銳哥”
此時後院的大門已經反鎖葉兵站在鐵闌珊外高聲呼喊着
“喊什麼喊”
值班的兩個民警從裡面走了出來拿着膠輥嚷道
此時兄弟們和夏雨也都趕了過來紛紛敲打着鐵門“銳哥是不是在裡面放出來放出來你們憑什麼亂抓人”
兩個民警見狀好傢伙四五十人的隊伍真心不敢惹忙往回跑去找所長
卻不想這時最裡側的一個審訊室的鐵門打開了趙益民和張銳一同走出
而此時張銳的手上已經掛了銬子
“吵吵什麼都給我回去照顧好夏雨我在這呆兩天沒事的”
張銳扯着嗓子隔着幾十米的距離衝着鐵門外的幾十人嚷道
“不行憑什麼放銳哥出來”
大家一聽這話當時就都怒了濤子更甚直接拖着肥胖的身子要去攀鐵門搖搖欲晃的大門快被大家給搗爛了
趙益民見情形有些亂忙對身邊的周凱嚷道“還楞着幹啥叫人都給我趕走”
“敢”
張銳當即斥道“你敢動手信不信今晚把你破派出所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