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婁清冷的話音一落,包括白朮在內的所有人都呆滯了。(風雨首發)
雖說她跟藏婁已經那什麼在牀上滾來滾去的事實,可是當藏婁當衆一本正經的說出‘我是她男人’這種話時,心裡頭一種莫名的感覺,反正就是說不上來。
不管其他人如何反應,藏婁臉上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很自然的牽起白朮的手,然後帶着她朝飛空艇那處走去,也不管其他人。
方愉反應過來,連忙跟了上前,並道:“師妹,不介紹介紹?”
白朮聞言,想想似乎還真沒正式給他們介紹,頓覺尷尬。只是,在介紹前,看了看藏婁,傳音給他:“你要用化名麼?”
她若是沒記錯,藏婁跟青劍派算是仇敵吧。
“藏婁,西贏大陸人士。”不等白朮說什麼,藏婁自覺的跟方愉說道,算是自我介紹了。
白朮狐疑的看了看他一眼,這麼介紹真的沒問題?不僅把大名告訴別人,還把老家都搬了出來。是真的不怕別人找上門去找你報仇麼?
“我在大陸上行走,一般用的都是修羅殿殿主這個身份。知道藏婁是修羅殿殿主這個身份的,都死了,不用擔心。”藏婁傳音給白朮,解釋道。
原來如此,難怪以前見他直報名字的時候,沒幾個人有反應的。
“那你修羅殿殿主的身份叫什麼名字?”白朮好奇的問。
“沒有名字,只是氣息和穿着上的變化。難道你沒聽說過,修羅殿主出場的排場都很大麼,到哪都有黑白無常隨行,冥車擡着,地獄獸開路,十八羅剎跟着?”藏婁淡笑道。
“……”她還真沒聽說過。
這邊白朮跟藏婁默默的元神語音溝通中,那邊方愉聽到藏婁的自然介紹,也笑着說道:“方愉,青劍派七長老,小白的師姐。”
藏婁點頭,算是知道了。
身後的黃續和百里等幾位真傳弟子跟在後面,雖然很好奇他們這個新進的九師伯白朮的男人,主要是這個男人散發的氣場和威壓太強,想不在意都難。
白朮也沒再顧着和藏婁密語,忙繼續介紹道:“這幾位是青劍派的真傳弟子,都是幾位長老的徒弟,依次是黃續、百里、呂襄、方臣、成博。”
“見過九師伯公。”五位真傳異口同聲的行禮道。
九師伯公?白朮默了。
藏婁很淡定的點頭接受,然後隨手拿出幾件玩意丟給黃續等五人,算是見面禮。
白朮雖然不知道藏婁給的是什麼,但看黃續等人的神色,便知道是好東西。想想自己之前送見面禮給黃續他們幾個時,雖然他們臉上同樣是高興,但卻沒什麼驚喜的神色。
呃,雖然那幾顆丹藥算不上高級頂好,但放在市面上也比較少有的。不過知道青劍派的底蘊後,她也算是明白了,青劍派的人從上到下都不缺錢。
若不是稀奇的東西,恐怕都很難讓他們感興趣。
“這位是?”方愉轉頭時,才注意到獨孤角,遂問。
大概是獨孤角的存在感太弱了,弱到他們一行人都走了大半路,方愉才反應過來身後有個人跟着。
她也覺得奇怪了,明明之前剛靠岸的時候,她都能一眼注意到這個人。可是沒說幾句話,就感覺這個人不存在似的。
若不是剛纔回頭一看,她還真想不起來身後還有這麼一位極品帥哥。
“獨孤角,我的一個朋友。”白朮解釋道,並沒有說太多。
獨孤角這個人她算是比較瞭解的,很不喜歡別人注意到他。所以,她也一般很不主動去爲別人介紹。
關於他的存在感,她也是之後才聽他說起過,他們獨角獸這種妖獸的天賦神通其中之一就是有着極低的存在感。
正常人或是妖獸的存在感是一到三十,超過三十以上算是存在感極強的人。然後他的存在感,卻是負數,甚至可以低到負二三十。
也正是因爲如此,往往一些人跟他迎面而過,卻也不曾注意到他。而且,所有見過他的人,哪怕第一眼再驚豔,卻在轉身之後會忘掉他的面容,甚至是不記他。
聽了白朮的解釋,方愉也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再繼續問。這種感覺令她很奇怪,卻又覺得應該如此。
而跟在身後的衆位弟子,在聽到白朮介紹的那一刻,臉上均是露出了驚駭。因爲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旁邊還有跟着這麼一位,若是此人有任何歹意的話……想想,都覺得恐怖。
可是,當他們再想探究此人時,卻發現毫無興趣。甚至,他們幾乎快忘了,剛纔那個令他們恐怖的感覺是幻覺。
……
原本藏婁的意思是讓白朮坐他的飛空艇去昊古城,可是白朮覺得,若是單把方愉等青劍派的弟子撇開會不好。
而且,她們又是代表青劍派去參加交流大會的,所以決定還是坐青劍派的飛空艇去。藏婁雖然有點小不高興,不過最後還是依了白朮,隨她一起坐上了青劍派的飛空艇。
從東海岸到昊古城,飛空艇快的話,也得一個月的時間。所以,在這段時間內,白朮趁着空閒,便研究了她最新的陣法,並將想法跟藏婁一起討論。
藏婁雖然沒看鈴蘭神尊的傳承,但他的陣法天賦極高,只要白朮一說,他便立即明白是什麼意思,並且能很快的指出白朮方案中的不足。
www¸ TTkan¸ ¢〇 於是,白朮很快便將新的陣紋等寫寫改改,有藏婁的幫助,很快就成功了。雖然離她想象中的鏡花水月般的幾重幻象不同,可卻也不差。
她首先便在一張紙上繪製了一個陣紋,然後放到飛空艇的一扇門上。待青劍派幾個弟子走過時,都會特意避開那扇門。
因爲在他們看來,那裡不是門,而是一堵牆。
看到這個結果,白朮高興極了,知道她已經成功了。接下來只要把她所想要設置的陣法繪製成陣紋,然後再排制組合,就能實現她之前所設計的那個鏡花水月的多重幻象陣。
“高興了?”藏婁見白朮收起那張繪製了陣紋的紙,靠坐在椅子上,淡笑的問。
白朮點點頭,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散去,說:“這次去交流大會,聽說還會有一些拍賣會和坊市,剛好我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繪製陣紋的材料。”
“過來。”藏婁朝白朮招了招手。
白朮慣性的朝他走去,待走了幾步,忽然神經一緊,因爲她看到藏婁眼神裡熟悉的情緒。嘴巴不自覺的吞了吞,嚅囁的問:“幹,幹嘛?”
“你高興了,我不高興。”藏婁面不改色的說完,見白朮站着沒動,便自顧的起身,走到她面前,然後一把抱起白朮,朝牀邊走去。
白朮整個人的都僵了,仰着面看向藏婁,非常明白他所說的不高興是什麼意思。於是,半天也沒敢吱聲。
待藏婁將她放到牀上,她已經預料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想到藏婁正值壯年,又這麼久沒碰她,會想做點什麼很正常。
只是,“這隔壁還有人呢,青劍派的弟子們都在外面。大白天的,做那種事不好吧?”
藏婁將白朮放到牀上後,便開始自顧的脫了衣袍,聽了白朮的話,一邊往牀上躺去,一邊睨着她,挑眉道:“抱着你睡個覺有什麼不好的?”
……睡覺?呃,不知道牀下面有沒有坑,她好想進去埋一會。
半晌,藏婁躺了下來,一手摟過白朮,意味深長的說:“還是說,你想做點什麼?”說完,認真思考的樣子:“說起來,這麼久沒做,確實是我冷落了你。”
這跟你冷落我有關係嗎?不對,什麼叫這麼久沒做,她看起來是那種慾求不滿的女人嗎?白朮淚了淚,全身都僵硬了。
“都是我不好,下次一定不會離開太久。要去哪,也都帶着你。”藏婁的說着,氣息輕輕吐在白朮的臉頰上。
說完,薄脣便開始親吻白朮的臉,然後是額頭,眉眼,鼻子,一直到那櫻紅的小嘴。先是輕輕的啄了啄,而後又輕吮起來。
像是償不夠般,便開始用舌頭靈巧的敲開她的脣齒,吸吮着,品償着她嘴品的甜蜜。像是怎麼也償不夠,最後用力的深吻。
白朮嗅着藏婁那熟悉的男性氣息,被吻得腦袋缺癢,覺得快要窒息。很想伸手推開,卻四肢無力,又捨不得,迷濛的,如醉的……
直到藏婁將她的衣服全都脫光,兩人“坦誠”相見,她才被一絲涼意驚醒了神識。只是此刻,藏婁的雙手很熟練的找到她敏感地帶,不停的撥弄調戲……
藏婁的嘴終於離開白朮的脣,用極輕極輕的聲音,溫柔的在她耳畔旁問:“想要?”
白朮輕聲喘息着,聽到他那極致的誘惑聲音,感受到他手指帶來的撩動,抿着脣,鼻翼微動,呻吟着,音若細蚊:“嗯。”
下一刻,藏婁停下了手上的撩撥,提槍探尋,直入秘地……
不多時,滿室便響起了粗重的喘息聲以及那魅惑的呻吟聲,有力的撞擊帶動着牀上一次次的搖動,啪啪啪的節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