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果望着他們二人依舊交握在一起的手,清麗的眉擰在一起:“你還得寸進尺了是不是?”
凝皎的月光灑在二人多姿風發的面容上。
四目相對的眸迸射着不同的神情。
北冥鎮的眼神是炙熱濃烈的。
尤果的眼神是清冷淡漠的。
火向來會融化一切。
慢慢的,北冥鎮灼灼的眸光便燃燒了,融化了尤果的清冷。
她被看的十分別扭。
就好像什麼東西黏在自己身上弄不下來似的。
北冥鎮黑曜石的眸看着她,大言不慚的“恩”了一句。
是的。
他就是得寸進尺。
尤果被他“不要臉”的行爲弄的十分無語。
對着他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兒,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北冥鎮低低沉沉的說,雖說的是葷話,但面容卻是嚴肅認真的,硬是讓尤果無言以對,說不出什麼別的話來。
她撫了下氣炸的胸口,那張俏生生的小臉兒紅的跟掛房樑上的紅色小辣椒似的,她跺腳,甩開了北冥鎮的手:“一邊兒去。”
“恩。”北冥鎮十分聽話的答應了,亦步亦趨的跟着進來了。
尤果慢了步子,卻一個不小心被北冥鎮踩掉了繡鞋。
繡鞋的後邊都被踩塌了,而且甩出去了老遠。
只穿着白襪的尤果尷尬的厲害,翹着一個腿兒就那麼旋在半空,北冥鎮的黑眸閃了閃,直直的盯着尤果的白襪看。
好似能透過那白襪看到她那嫩生生的小腳丫兒。
北冥鎮吞了吞口水,喉結滾動了下。
強壓制住那胸口的熱血,上前一步,直接打橫抱起尤果徑直往內殿走去。
尤果撲騰着雙腿:“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夜深了,就寢。”北冥鎮說的十分正經。
“你就你的,我就我的,你離我遠點。”尤果壓低聲音,餘光掃到了不遠處的朝朝暮暮。
這倆孩子眼巴巴的看着他們呢。
尤果不想讓孩子們以爲爹孃關係不好,只好勉強露出笑臉,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咬牙切齒的:“你!你不要臉,你在孩子們面前是故意的。”
“恩。”北冥鎮竟然老老實實的答應了。
氣的尤果牙癢癢,卻無可奈何。
尤果輕咳了一嗓子。
手腕上一直裝挺屍的藏青色三眼蛇慢悠悠的爬出來了,露出了一個長着三隻眼睛的三眼蛇橫在了北冥鎮和尤果面前。
北冥鎮一雙冷幽幽的眼睛掃過去,嚇的那三眼蛇直縮脖子。
最後還是在尤果咳嗽聲的示意下挺直了腰板:“尊皇,你不準欺負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的小主人。”
北冥鎮看着它,幽幽的說了一句:“夜宵想吃蛇羹。”
噌的一下子,三眼蛇鑽了回去。
尤果翻了個白眼兒,尋思着,真是沒出息:“三兒,出來,說說你那日在漠祁皇身上聞到什麼了,把味道提起出來給粟粟,讓粟粟在醫藥系統裡做分解。”
“好咧。”只要有活兒幹,三眼蛇就十分的積極。
鬧的北冥鎮特別不高興,板着一張俊臉,尤果道:“這是正事兒,知道麼?”
北冥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