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自不必說,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敢棄我而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月杉挑了挑眉,隨即在風逸軒脣上吻了一下,道:“你現在已經蓋上我祈月杉的章了,走哪都是我祈月杉的。”
風逸軒笑道:“是!我是你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月杉抱着風逸軒,在其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擱着,爾後,才又問:“你去老太妃那裡看過了,怎麼樣?”
風逸軒嘆了一口氣,月杉眉頭當即蹙了起來:“怎麼了?”
風逸軒道:“確實有人在娘耳邊煽風點火,想來,孃的改變便是那般來的。”
“是誰?”月杉下意識地問道。
她雖嫁給風逸軒八年多了,但是,她在龍宮居住的日子並不是太長,也不曾得罪過什麼人啊,到底是誰要針對她?又有誰那麼大能耐,讓老太妃言聽計從?
“你也見過。”風逸軒道。
“我見過?”月杉眉頭蹙得更緊。
風逸軒也沒真打算讓月杉自己去想,他說:“雪止!”
“雪止?”月杉一時也沒想起這雪止到底是哪一號人物。
風逸軒也看出來了,他嘆了一聲,道:“雪止便是當初綁了明鈺,將你丟在倌倌樓,欲圖毀你清白那人。”
“居然是她!”月杉低低道了一聲,隨後又擡眸看着風逸軒,問:“你當初幫我把明鈺找回來,我也沒有細問那麼多,加上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我也忘記了,現在說起來,我倒是要問你一句,她到底是何身份?當年她那般害明鈺,算計我,人活到現在就算了,爲何會去老太妃那裡說三道四?”
“月杉,你先別急,聽我說。”風逸軒安撫着月杉,待到其情緒穩定下來了,他才繼續道:“當年,雪止的妹妹因那件事死了,我把雪止關了起來,這麼多年來一直鮮少有人知,對娘更是隻字未提。也不知道是誰在娘那裡說了,娘竟趁着我們去流雲虛這幾天將人給放了出來。”
“也不知道雪止在娘跟前說了些什麼,讓娘那般袒護她。”
話到此,風逸軒將在老太妃宮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予月杉聽了。
都說完了好一會兒,月杉才緩緩開口:“想來,你、娘已經被雪止成功洗腦,一切都已先入爲主,她認定了我便是那種壞女人,怕是正想方設法地要對付我呢,你還指着她能接受我?”
“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包括我娘。”風逸軒態度堅決。
月杉忍不住問:“如果我和你娘,你只能選擇其一,那麼,你會選擇誰?”
“月杉,這種假設性的問題,咱們能夠不討論嗎?”風逸軒道。
月杉搖頭:“這不是假設性的問題,這是接下來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逸軒,你以爲逃得掉?”
選擇?他有得選擇嗎?不管選擇了哪一方,都會傷到另一方,一旦傳了出去,那麼,他這名聲也就到了盡頭了。
可是,要怎麼回答月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