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天後,他興致沖沖地帶着父親去看他畫在牆壁上已經超過三十條的直線。【.向父親索要零花錢。
父親當時問他有沒有想到什麼,小男孩晃了晃頭。
於是父親又問他,這個月裡有什麼變化。
小男孩想了想,告訴父親說因爲他不再打人罵人,同學們對他的態度也都漸漸改觀了,也都願意主動找他玩了。
說完之後,小男孩頓悟了父親的苦心,於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傷害別人了。
從這個故事裡安錦學到了做人的技巧,雖然這樣的技巧她並不是經常用,也不是運用的十分自如。
然而此時此刻,她卻是深刻地預料到了自己說出實話後,將會在這個小蓮姑娘的心口刻上一條多麼深刻的刀痕。
她覺得這個小蓮姑娘年紀太小,想必還未受過怎樣的打擊。
如此一來,她更加不能傷害她了。
於是安錦在心裡很是糾結地斟酌了一番,遣詞尋句地小心說道,“嗯,我覺得挺好,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安錦認爲自己這句話說的十分中肯,在不傷害小蓮姑娘的同時,也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看點。至於她的話在小蓮姑娘那裡是怎樣理解的,便不是她能夠控制的了。
羅剎自然明白安錦話中的意思,只是並不道破,堅冷的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樣子。
忍耐的很是辛苦。
小蓮露出一副梅花怒放的樣子,只興奮道。
“既然如此,小蓮就再爲大爺拉唱一曲,這一次小蓮只唱給大爺一個人聽。”
一句話落,安錦的臉上,便再也難以裝成一副從容淡定的樣子了。
“不不不,小蓮姑娘,我認爲一首已經足以。”
言罷,安錦便連忙掏出一張金葉子放在小蓮的手上,,“這是我的一點意思,還請小蓮姑娘不要嫌棄。”
“既然大爺都已經給了賞賜,那麼我更應該給大爺獻唱一曲了。”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這怎麼可以,哪裡有拿了大爺金子,卻白白走掉的說法。如果姐姐在此,只會訓斥小蓮沒有誠心對待看客,實在是對不起大爺呢。”
小蓮說罷便要將金葉子還給安錦。
“小蓮姑娘,你聽我說。精品的歌是不能夠多唱的,因爲唱多了,便會廉價。我給你這一片金葉子,正是說明你的歌,乃是上乘之作,所以才值這個價錢。如果唱多了,便真的顯得廉價了。”
“那不行,我一定要給大爺唱一首。要不然這個金葉子就還給你。”
“不必了,真的不必了。”
“”
二人你推我讓了半天,就連一向武功高強的羅剎看得久了,也不免頭暈眼花,腳下險些站不穩。
“大膽狂徒,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看我不給你一劍,剁了你那個不安分的豬爪子。”
只聽一個女聲怒吼之音傳上閣樓,安錦和小蓮紛紛不由愣了住,都雙目向四周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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