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他跟咱們在一起吃飯……恐怕早就被人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了吧?”倪君雅奇怪於慕容霽的要求。
若是說怕嫌疑的話,他們已經沾染上了嫌疑了。
“嗯,偶爾碰到咱們當然不能避開了。避開反倒顯得咱們心虛,反正咱們不特意去找他就是了。”慕容霽說道。
倪君雅跟看白癡似的看着慕容霽:“你剛剛喝的酒是烈酒?醉了?”
“怎麼會醉?”慕容霽挑眉相當的得瑟,“本宮可是千杯不醉!”
“那你說醉話?”倪君雅發現,某人在腹黑的時候是真腹黑,在白癡的時候是真白癡。
“本宮說醉話?”慕容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這是醉話嗎?
君雅是想說,他在說胡話吧?
“我們怎麼會特意的去找段淵旻?以後就算是有事情找他,也是‘不經意’之間碰到的。”倪君雅瞟了慕容霽一眼,這纔是聯絡的最正確的方法,怎麼會特意去找段淵旻?
那種低級的錯誤,她怎麼會犯?
慕容霽也不是會犯這種錯誤的人啊。
慕容霽摸了摸鼻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我就是怕你太過擔心我,急於求成。”
這樣的理由,讓倪君雅心裡一片的柔軟,垂眸淺笑:“我有分寸的。”
“再說了,對付他們不着急,慢慢來。”倪君雅眸光流轉,帶着一抹徹骨寒意。
一下子玩死了有什麼意思,將他們身上所有的榮耀全都剝下來,讓他們陷入深深的恐懼跟絕望之中,在痛苦的深淵掙扎,才更加的好玩,不是嗎?
“嗯。”慕容霽點頭,見到話題被他成功的帶過去,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纔不會告訴君雅,他對那個段淵旻不放心呢。
他的太子妃這麼的好,萬一段淵旻有了不軌之心呢?
任何可能發生的危險,任何可能要跟他搶君雅的苗頭,全部都要扼殺在襁褓之中!
有了一個糉子就夠讓他頭痛的了,別的人……堅決的扼殺!
“吃飽了嗎?吃飽了,咱們去聽戲。”慕容霽笑問着,將那個事情趕忙的拋開,省得讓倪君雅察覺到他的意圖。
他纔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吃醋呢!
倪君雅跟慕容霽是開開心心的去聽戲,而定國公府內,卻有人愁雲滿面。
“你有沒有將書信送過去啊?”陳姨娘氣悶的質問着丫鬟。
“送過去了,肯定交到三皇子妃的手中了。”丫鬟趕忙的回稟着,最近老爺不來陳姨娘的院子,陳姨娘的火氣是相當的旺,不少的姐妹都倒了黴,成了陳姨娘的出氣筒。
“見過三皇子妃。”院子裡突然的傳來行禮的聲音,陳姨娘驚喜的從炕上跳了下來,連鞋都來不及提上,趿拉着就跑了出去,驚喜的喊道,“三皇子妃。”
見到陳姨娘這不修邊幅的模樣,讓倪秀越微微的皺眉,擺手讓丫鬟們退下,這才問道:“姨娘,你這是怎麼了?”
“三皇子妃,你可要給姨娘做主啊!”陳姨娘一聽,立刻委屈的悲慟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