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哪裡會做這種事情啊?第一次遇到,全都慌了好嗎?哪裡有姐姐想得這麼的清楚?”倪秀越不滿的嘟嘴,抱怨道。
“畢竟這種殺人的事情,我們全都沒有做過,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的。”
敢情他們都是潔白的白蓮花,她就是個殺人惡魔嘍?
“漏洞百出!”慕容霽冷哼一聲,暴戾的眼神宛如實質的刺在倪秀越的臉上,讓她心裡一顫,下意識的垂下雙眼,避開慕容霽恐怖的目光。
慕容霽轉頭,看向了慕容弘煦:“父皇,如此拙劣的謊言,他竟然也敢說,看來他們是沒將父皇放在眼裡。”
“太子殿下,你以爲臣想這樣嗎?”倪德元悲痛的說道,“太子妃也是臣的女兒,臣若是有一點點辦法的話,也不會說出來的。”
“只是,跟炎國的百姓相比……臣的那點私心,真的沒法繼續下去了。”倪德元難受又愧疚的說道,“陛下,臣糊塗啊。若是早點將事情稟告陛下,也不至於如此的被動,讓那水雲宮搶得先機。”
慕容文拱手道:“父皇,段氏是兒臣的王妃,就讓兒臣去邊疆,跟段淵旻對質。他若是非要一個人給段心語償命的話,兒臣願意賠給他,只要能保住我炎國的安危,不讓百姓遭受戰亂之苦,兒臣願往。”
真是夠大義凜然的。
慕容霽就成全他:“行啊,你直接去邊疆,然後到段淵旻面前,自刎謝罪就好了。”
說完,慕容霽看向了慕容弘煦,開口:“父皇,他們這樣的誣陷兒臣的太子妃,您是不是要給兒臣做主?”
“陛下,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子妃做的。”倪德元肯定的說道,當然,臉上那悲痛難受的神情可是一點都沒有疏忽,“太子妃是臣的女兒,臣怎麼會忍心這樣對自己的女兒呢?”
“昱王、定國公,你們兩個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這樣說出來的話,都是誣告。
”慕容弘煦沉聲說道。
“陛下,臣是不會說謊的。”倪德元悲傷的說道,“這件事情涉及到臣的兩個女兒,臣……唉……”
“兩個女兒?一個錦衣玉食一個冷落十幾年,這樣的兩個女兒,你偏向哪個,還用別人說嗎?”慕容霽冷笑道,往前走了一步,“父皇,倪德元誣陷兒臣的太子妃,茲事體大,還請父皇嚴懲惡人!”
“太子殿下,臣是父親,怎麼可能會陷害自己的女兒,臣又不是畜生!”倪德元顯然是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大聲的反駁着,滿臉受傷的看着倪君雅,問道,“太子妃,你說句話,你就眼睜睜的看着你的父親被人這樣對待嗎?”
“你來誣陷本宮,然後讓本宮爲你說話?你當本宮是傻子?”倪君雅好笑的瞅着倪德元,搖頭說道,“你確實不是畜生,你是畜生不如。”
“你、你……”倪德元沒有想到倪君雅竟然會這麼的不留情面。
前一陣子,倪君雅跟他的關係一直不是還挺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