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梅貴妃安插進來的妍歌,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慕容霽哈哈一笑:“本宮當然知道,本宮就是要讓他們知道。”
倪君雅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可真是壞啊。想要氣死他們。”
“那是當然。”慕容霽挑眉,得意的說道,“本宮是那種受氣的人嗎?在朝堂之上,竟然咄咄逼人的逼迫本宮。以爲賠點銀子就算完了?”
“本宮受到的心靈創傷,怎麼補償,是一點銀子就可以補償得了的嗎?”慕容霽理直氣壯的話讓倪君雅好笑不已,笑得雙肩不停的抖動。
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壞了。
可是,怎麼就這麼的合她的心意呢?
看着倪君雅雙眼笑得亮晶晶的模樣,慕容霽笑了,低頭,直接的親在了那水汪汪的眼眸上,感覺到眼眸在不安的輕輕的顫動,好像是一根羽毛在他的心頭輕輕的刷了兩下似的,癢癢的。
倪君雅微微的咬着下脣,往後縮了縮身子,躲開了慕容霽。
臉頰發燙,眼珠不安的亂轉,這個混蛋啊,怎麼找個機會就佔便宜呢?
現在眼皮上還能感覺到慕容霽脣上的灼熱溫度,太、太奇怪了啊!
看着慕容霽嬌羞又“憤慨”的模樣,慕容霽笑了起來,長臂一伸,將倪君雅給圈進了懷裡。
他所有的耐性都給了她了,若是其他的女人,他恐怕連親近的興趣都沒有。
而面對君雅的時候,他可以忍着心底那每日嘶吼的**,慢慢的接近,縮短他與君雅之間的距離。
煎熬,但是美好。
他、甘之如飴。
——
慕容勳怒氣衝衝的衝進了蘭芝宮,芳夢趕忙的行禮,慕容勳連腳步都不停,衝進了屋內:“母妃!”
“這是怎麼了?”梅貴妃不解的問道,“你現在是昱王了,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的?”
“哼,兒臣倒是不想毛躁,但是,不急行嗎?”慕容勳氣得臉色發黑,胸口劇烈的起伏,“慕容霽的藥,竟然不需要本錢?”
梅貴妃一聽這個,臉色也是難看了幾分,輕嘆一聲:“是啊,妍歌在東宮打聽到的消息,那藥材不過是倪君雅在當地就地取材,據說是一文錢都沒有花。”
“真是太過分了,坑了本王這麼多銀子!”慕容勳氣得不行,問題是,裡面不僅僅有他的銀子,而且還有良靖侯的銀子啊。
虧得慕容霽當時在朝堂上說得那麼的正義凜然,什麼爲了疫區的百姓。
呸!
爲了疫區的百姓,還要他們的銀子?
還獅子大開口的要這麼多?
“好了,彆氣了。這件事情,已經傳到了宮外,是非曲直,自然有天下人去評斷。”梅貴妃含笑陰險的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跟慕容霽對上,如今他剛剛解決了南方的疫情,陛下正高興着呢。”
“你現在去說,只會讓陛下對你反感。對你百害而無一利,知道嗎?”梅貴妃不放心的囑咐着。
“反正有人比咱們性子急,更會爲了這件事情與慕容霽對上的。”梅貴妃含笑說道。
“兒臣明白。”慕容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