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慕容文無奈的搖頭,並沒有跟慕容勳爭辯。
若是論爭辯的話,慕容文並非爭不過,但是,爭過了又怎麼樣?
只能讓父皇以爲他是一個狡辯之徒,反倒讓父皇對他的印象越來越差。
所以,這樣的一句解釋,勝過無數的爭辯。
“雍王,你可真是會說笑了。”慕容勳可看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直接的說道,“那水雲宮的人是假的?難不成是大家全都看錯了?”
慕容文微微的垂首,語氣平靜的說道:“水雲宮的人也會來炎國做一些買賣的……其他的國家也與炎國會通商。”
“通商?買賣?”慕容勳誇張的大笑着,差點笑出了眼淚來。
慕容文竟然找到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解釋,他真的是高估了慕容文的腦子!
這麼漏洞百出的謊言,慕容文也說得出口?
“沒聽說普通的買賣商人會幫着一起找人的。這些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絕對不是一般人。”慕容勳譏諷的問道,“雍王你這樣睜眼說瞎話,是想騙誰呢?”
“你以爲父皇就這麼的好糊弄嗎?”慕容勳諷刺的問道,“你是在看不起父皇嗎?”
慕容弘煦微微的皺眉,眼底已經是露出了不悅之色。
見到慕容弘煦的這點反應,讓慕容勳心裡暗喜不已,嘴裡還在不依不饒的繼續捅刀子:“你想把父皇當傻子騙啊?雍王,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慕容霽就在一旁優哉遊哉的看戲,心裡暗笑不已。
慕容勳要不是靠着良靖侯在後面當後盾,他早不知道被慕容文給玩死多少次了。
看來,當初慕容文的打算就是讓慕容勳來牽制他。
等到他跟慕容勳兩敗俱傷之後,慕容文才坐收漁翁之利的去爭皇位。
那個時候,恐怕皇位都不用他爭了,重要的皇子都死了,也就只能給他了。
想到了這裡,慕容霽只是在心裡冷笑不已,誰能當那個漁翁還是要各憑本事。
“父皇,這件事情,兒臣真的是不清楚。”慕容文擡頭,看向了慕容弘煦,一臉的委屈。
“你不清楚誰清楚?”慕容勳可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慕容文的,“你敢說段心語不是你的王妃?”
“自然是。”慕容文無奈的說道,“當時太子殿下跟太子妃下落不明的時候,兒臣焦急萬分,兒臣的王妃見到兒臣整日的憂心忡忡,這才自告奮勇的去想辦法。”
“倪家的二小姐去籌錢,找江湖中人幫忙打聽消息。水雲宮的小姐,也去想辦法聯繫水雲宮的人,幫忙找人。”慕容文懇切的說道,“有什麼辦法大家都在想辦法,誰都沒有藏私。”
“我們只想着能找點找到太子殿下跟太子妃,並沒有想其他的。”慕容文說完,鄭重的說道,“若是非說那些水雲宮的人目的不純的話,昱王,你真的是想多了。”
“本王想多了?”慕容勳冷笑一聲,打量着慕容文,“本王反倒覺得是自己想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