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良靖侯匆匆的過來,手裡拿着一個小匣子,恭恭敬敬的雙手放到了桌子上,打開,裡面是滿滿的銀票。
“殿下,您看看這個數目對不對。”良靖侯恭敬的說道。
慕容霽直接的將匣子一合,笑道:“本宮自然是不用數的。”
良靖侯心裡暗鬆一口氣,慕容霽信任的態度,還是讓他心裡多少好受一點的。
“你若是敢騙本宮,本宮帶着人直接的踏平你的良靖候府。反正你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本宮自然放心。”慕容霽的話,差點沒讓良靖侯直接的吐血。
“其實吧,你也別覺得出了點錢,心裡不痛快。”慕容霽笑眯眯的瞅着良靖侯。
這是“點”錢嗎?
這是很大一筆錢好嗎?
慕容霽毫不在意良靖侯的臉色,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想啊,礦山是你送給本宮的吧?”
“是。”良靖侯點頭。
“對啊,那後繼的事情,你當然也要負責啊。總不能把礦山送給了本宮,然後讓本宮就只守着這麼兩座礦山,不開採吧?那樣的話,本宮要你的礦山幹什麼?擺在那裡養兔子嗎?”慕容霽起身,將小匣子拿了起來,在小匣子上拍了兩下。
“行了,你的誠意本宮知道了。”
說完,慕容霽優哉遊哉的離開。
縱然心中有再多的不痛快,良靖侯也只能是恭敬的行禮,恭送慕容霽。
至於慕容霽離開之後良靖侯如何的發火砸東西,甚至是做小人來扎死他,就都跟慕容霽無關了。
京城之中,一家特色的酒樓,倪君雅坐在了二樓,一邊欣賞着街景一邊的等着人。
只不過,她要等的人還沒有來,一個她不喜歡的人倒是過來了。
“姐姐,怎麼這麼巧,在這裡碰到姐姐?”倪秀越“驚喜”的看着倪君雅。
倪君雅轉頭,對着倪秀越微微一笑,吐出了四個字:“陰魂不散。”
倪秀越擺在臉上的虛假笑容一僵,倪君雅竟然罵她。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倪秀越做出了一副傷心的模樣,難受的看着倪君雅。
“難道不是嗎?”倪君雅輕笑的瞅着倪秀越,“我可是在包廂裡,又不是在大廳,你別跟我說,你是路過。”
被倪君雅給戳穿了,倪秀越也就不僞裝了,直接的譏笑道:“倪君雅,你怎麼不裝了?在父親面前,你不是裝得相當的孝順嗎?全都是爲了定國公府好嗎?”
倪君雅單手支腮,撐在桌子上,跟看白癡似的看着倪秀越:“你腦子有病啊?現在父親又沒有在,我爲什麼還要裝?對你……”
倪君雅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倪秀越,滿眼的輕蔑:“我有必要跟你裝嗎?”
“你……”倪秀越氣得不想,咬牙怒斥道,“你果然是夠無恥!”
“嗯,還好吧,我會繼續努力的。”倪君雅輕描淡寫的話,讓倪秀越額頭青筋直跳,“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我不是正在努力嘛。你着什麼急呢?”倪君雅不解的瞅着倪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