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君雅倒是沒有讓慕容霽多等,一會兒就回來了。
往慕容霽身邊一坐,輕聲的說道:“不見了。”
亭子周圍四面開闊也就不怕有人藏着偷聽他們說話。
段心語身邊的丫鬟是段淵旻的人,若是有什麼問題,可以去找她問問。
而那個人現在也不見了,是被慕容文給解決了還是逃跑了都不知道。
不過,段淵旻敢讓她跟在段心語身邊,應該是有些自保的能力的吧。
或者說……慕容文現在還沒有必要斬盡殺絕,若是慕容文的話,不將每一個人的所有剩餘價值榨取乾淨的話,那是誓不罷休的。
朝中該來的人還是來了的,全都表示了一下關心,勸了勸慕容文要節哀。
“段心語的死太蹊蹺了,我去查探一下。”倪君雅說道。
“怎麼查探?”慕容霽皺眉,“如果這是慕容文算計好的,他必然都做好了準備,你貿然去打探的話,容易被發現。”
打聽消息,跟暗中找一個人可是不一樣的。
打聽消息就要跟雍王府的人接觸,很容易暴露他們自己。
“放心,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倪君雅輕笑着說道,“咱們這麼晚過來真的很是時候。”
“嗯?”慕容霽奇怪的看向了倪君雅。
“這個時辰該用晚膳了吧?”倪君雅笑問道,“你這位正深受盛寵的太子殿下在此,留下用飯的人,恐怕都要來巴結你了,快去吧。我去陪陪我那個妹妹,勸勸她不要傷心過度。
”
慕容霽雖說不知道倪君雅要用什麼方法打探,但是,他已經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牽制住慕容文!
兩個人的默契不需要多說什麼,直接的分頭行動。
靈堂內,倪秀越還在那裡守靈,丫鬟婆子在燒着紙錢。
正好是用晚膳的時間,靈堂安安靜靜的,只有白色的蠟燭偶爾發出噼啪一聲輕微的響動,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人說話了。
“雍王妃倒是很傷心啊。”倪君雅走了進來,看着倪秀越。
倪秀越秀眉皺了起來,顯然,沒有了其他人的時候,倪秀越也不想掩飾她對倪君雅的厭惡:“太子妃此話何意?心語過世了,我當然很傷心了,畢竟我跟她是一家人。”
聽到倪秀越這麼說,倪君雅笑了起來:“一家人?你可是在定國公府那麼的仇視榮氏,現在到了雍王府,你竟然可以坦然的說段心語跟你是一家人了?”
“你連跟你姨娘爭奪寵愛的女人都討厭,現在你能容得下跟你爭男人的女人?”倪君雅好奇的打量着倪秀越,滿臉的不信,“你的變化可真的是夠大的啊。”
“我怎樣用不着你管。”倪秀越尖銳的大叫着,哪裡還有剛纔的憂桑模樣?
“哼。”倪君雅輕笑着說道,慢悠悠的走過了供桌,直接的伸手拍了拍已經釘好的棺木,“段心語要是知道你將她當成一家人,是不是該激動的從棺材裡面跳出來,好好的感謝感謝你呢?”
“倪君雅,你想幹什麼?”倪秀越氣得咬牙,“我已經不跟你爭了,你還非要這樣羞辱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