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固然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出事,但是更不想炎國出事,炎國的百姓出事。”倪德元說完,對着慕容文深深的一揖到地,大義凜然道,“雍王殿下的苦心臣感激,但是,臣不能如此的自私。”
“爲了自己的女兒,讓炎國的百姓身陷水深火熱的戰火之中,讓炎國動盪,民不聊生。”
“定國公,你……唉……”慕容文無奈的搖頭,好像是因爲倪德元說出了這些話,讓他十分爲難似的。
倪君雅就這麼看着倪德元他們的表演,臉上的神色一點變化都沒有。
“陛下,事情的始末就是如此,臣有所隱瞞,還請陛下降罪。”倪德元跪倒在地行禮。
“父皇,是兒臣讓定國公隱瞞的,父皇若是責罰就責罰兒臣吧。”慕容文也跪倒在地,將過錯攬到自己的身上。
慕容弘煦還沒有說話呢,一旁的慕容霽冷冷的說了一句:“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兩個都殺了。”
殿上的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太子殿下真是夠狠辣的啊。
一個是他的皇兄一個是他的岳父,兩個都殺,他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太子殿下,你太過分了。父親跟雍王不過只是知情不報,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太子妃!若不是她殺了段心語的話,水雲宮的人怎麼會找到理由來出兵?”倪秀越氣呼呼的轉頭,大聲的喊了起來。
她纔不管什麼太子不太子呢,想要對她的夫君不利,她就不幹!
倪君雅笑了,笑意盈盈的雙眸看着倪秀越。
倪秀越被這樣的眼神給看得心裡直發毛,怒問道:“你看我幹什麼?”
“本宮只是有點奇怪,按着你們所說,本宮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段心語,只不過,恰巧被你給看到了。
然後慕容文跟你們都想將此事給隱瞞下來,是嗎?”倪君雅慢悠悠的問道。
“是啊,就是爲了姐姐,姐姐還這樣的無情。我們將姐姐當成一家人,可是姐姐呢?”倪秀越可憐兮兮的瞅着倪君雅,淚眼婆娑的無聲的控訴着倪君雅的無情無義。
這一套,在倪君雅的身上根本就行不通,倪君雅微微一笑,奇怪的問道:“那本宮就不明白了。既然你們都想隱瞞的話,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不想讓旁人知道是吧?”
“既然不想讓旁人知道,那水雲宮的人是怎麼知道的?還這麼快的就聚集了兵馬來攻打炎國?”倪君雅百思不得其解。
“要說水雲宮只是想找一個理由的話,他也要有理由吧。”倪君雅笑眯眯的目光劃過慕容文三人的臉,笑問道,“你們是否可以給本宮解釋一句呢?”
“段心語的貼身丫鬟不見了。”慕容文長嘆一聲,“也是本王疏忽,最近才發現的。”
“嗯,知道段心語是本宮殺的之後,你們就想隱瞞。然後就不打掃一下痕跡嗎?連段心語身邊的貼身丫鬟都看不住……你們這是想隱瞞還是想讓她故意的給段淵旻送信呢?”倪君雅好奇的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