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淳月也不再說什麼了,既然楚子渠要摸自己,要和自己親暱,那麼墨淳月想躲也躲不掉。
“今天怎麼那麼乖!”楚子渠捏了捏墨淳月的鼻子,眼裡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孩子一般。
墨淳月別過頭去,再也受不了楚子渠了,楚子渠看着桌上一桌子的菜“我們吃飯吧!”墨淳月拉着楚子渠一起朝着桌旁走去。
兩人一起面對着燭光,吃着菜,周圍時不時傳來撲通撲通的水聲,可是絲毫不顯嘈雜,反而更加增添了別樣的風采。
燭光映襯着兩人的臉龐,臉龐變成了同樣的顏色,有着別樣的浪漫。
一頓飯在兩人眼神與話語的曖昧中結束,兩人也不想那麼快就分開,在湖邊賞望美景。
墨淳月的頭自然的靠在楚子渠的肩頭,看着就有一種別樣的溫馨感,對於墨淳月而言也同樣是安定感。
湖裡與天上同色,此時恰好一輪圓月掛在天空映在湖裡,更讓湖面添了幾分波光粼粼的景色。
沒有一個人再說一句話,彼此相悅,共同賞景,足矣!
……
許久,兩人才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也許兩人都是一夜好夢吧!
第二天一大早,當墨淳月起來時,楚子渠又早已經離開神殿了,問侍女,侍女也只說是出去辦公事了。
到底是什麼公事需要一天到晚都見不到人影呀,墨淳月有些着急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墨淳月想要在楚子渠回來後好好問問楚子渠。
深夜時分,楚子渠纔回到了神殿,墨淳月一直都沒有睡,就想着要問問楚子渠是不是神界發生什麼大事了。
“你回來啦!”那麼晚了,墨淳月一直強撐着要等楚子渠回來,現在終於見到楚子渠回來了,顯得有些驚喜。
上下打量了楚子渠一陣,臉上是掩藏不住的疲憊,還好身上沒有受什麼傷,墨淳月也就放下心來了。
“是神界有什麼事情嗎,這段時間怎麼總是出去?”墨淳月沒有過多的客套,直接引入正題,她今天必須要知道楚子渠到底遇到了什麼難題。
楚子渠一整天都沒有見到墨淳月了,對於墨淳月只剩下想念,現在自己回來了,可見墨淳月還不休息有些意外。
“怎麼還不休息呀,難道是想我了?那我們今天一起睡?”楚子渠的眼裡是戲謔和關心,墨淳月那麼晚沒有誰一定是擔心自己了。
有些憐愛的摟過墨淳月的腰,“走,快去房間休息!”楚子渠就好像沒有聽見墨淳月的問題一般。
“你先告訴我神界發生了什麼事情?”墨淳月拉着楚子渠止住了腳步,兩人停下來,墨淳月無比認真地看着楚子渠。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呀!”楚子渠對於墨淳月依舊是寵溺,對於眼前這個女人,只要好好寵愛她就夠了,那些煩心事,楚子渠也不想告訴墨淳月。
“我們已經結婚了,你現在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墨淳月雙手插着腰,看着楚子渠,反而有一種小女孩撒潑的感覺。
楚子渠看着墨淳月竟然這個樣子,嘴角微微一撇,又一次摟過墨淳月進了自己的懷裡,“你也知道我們已經結婚了呀!”
“我當然知道啊!”墨淳月偏偏在這時候沒有看出楚子渠戲謔的眼神,不明就裡,理所當然地答道。
“那麼今晚就同房。”楚子渠摟着墨淳月,將自己貼的更加近了,臉上的戲謔更加深重了一層。
“啊?”墨淳月自然沒有想到楚子渠竟然指的是這個,“現在還不可以!”墨淳月別過臉去,不願意離楚子渠那麼近。
“你說的呀,我們已經結婚了!”楚子渠看着墨淳月,累了一天了,回來可以逗逗家裡的這個小人,楚子渠的疲憊頓時一掃而光。
“你別扯開話題,這幾天到底出去幹嘛?”墨淳月差點中了楚子渠的圈套了,自己可不是來跟楚子渠曖昧的呀!
等了楚子渠那麼久,墨淳月是擔心楚子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都是一些小事要辦,真的沒有什麼大事!”楚子渠抱着墨淳月,微閉着眼睛,如果真的能抱着懷中的人睡一晚,一定是最幸福的事情。
“小事?辦小事需要整天整天在外面嗎?”墨淳月看着楚子渠的眼睛,容不得楚子渠撒謊,今天,墨淳月一定要問出神界發生了什麼事情。
“邊界好像有一點混亂。”楚子渠眼看着前方,眼神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變得迷茫而又空洞。
“什麼?邊界?”墨淳月擡頭看着楚子渠,有些難以置信,怎麼偏偏就邊界混亂了呢?怎麼偏偏突然會這樣?
“嗯,好像是魔界那邊出現了混亂,所以神界也出了問題!”楚子渠摸了摸墨淳月的腰間,讓墨淳月下意識微微躲閃。
也許在煩惱時唯有看見墨淳月,煩惱纔會稍微消逝一點,楚子渠轉過頭來,看着墨淳月有些躲閃的身體和微微紅潤的臉龐。
這樣的已經很美,美到楚子渠甚至就想一直這樣下去,但是這顯然是不現實的,身爲神君現在必須要解決神界的問題。
楚子渠有些不捨的鬆開了墨淳月的腰間,“很晚了,快休息吧!”說着,便拉着墨淳月的手,朝着墨淳月的房間走去。
墨淳月一時還在想着楚子渠的話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便跟着楚子渠一起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楚子渠對着墨淳月,額間溫柔一吻,那麼晚了,他也就不在逗弄墨淳月了,“快睡吧!”墨淳月將攔腰抱起,輕輕放在牀上。
走到桌前輕輕將蠟燭吹滅,轉身悄悄走出房間。
看着窗外,墨淳月的房間一片黑暗,想着墨淳月應該入睡了,心裡也安定了下來,轉身回到房間去了。
這一夜,兩個房間都是一夜無眠,楚子渠公是纏身,輾轉反側,根本就睡不着,想着怎麼將問題解決,只有問題解決了纔能有時間陪着墨淳月呀!
墨淳月卻一直想着要怎麼幫助楚子渠分擔,只有幫楚子渠分擔了,那麼也許楚子渠就沒有那麼辛苦了。
兩人各懷着自己的心事,好不容易度過了漫長的夜晚,凌晨時分,墨淳月才沉沉淺睡,在墨淳月當然睡夢中,楚子渠悄悄離開。
墨淳月再次醒來的時候,楚子渠又已經離開了神殿,沒有了蹤跡,不過昨晚墨淳月已經想好了自己一定要幫助楚子渠分擔,決定不能這樣讓楚子渠一個人面對。
墨淳月同樣想起了很多過去的事情,甚至想起了以前的拓跋辰逸,以前的一幕幕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放,更加劇了墨淳月要幫助楚子渠分擔的決心。
這一天楚子渠又一次很晚纔回到神殿,回來以後又看見墨淳月在等自己,有些無奈,難道她總要等自己回來然後才休息嗎?
無奈之中夾雜着心疼,讓楚子渠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怎麼又在等我啊!”楚子渠看着墨淳月,眼裡極盡之溫柔,隨後溫柔的話語變成了呵斥,“你們是怎麼當差的,不知道要伺候主子先睡嗎?”
楚子渠的一聲呵斥,嚇得下人紛紛跪倒在地上,就連辯解也不敢了。
“你別怪下人了,是我一定要等你的,她們勸不住我。”墨淳月本就心地善良,見楚子渠要責罰下人,連忙說道。
“等我做什麼,不會是想我了吧!”楚子渠看着墨淳月,眼裡多了一些寵溺,“看不到我回來,睡不着?”
“沒有,誰會想你啊!”墨淳月有些嫌棄,也很無語,她已經被楚子渠的自戀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