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主府生活這段時間裡,日子過得到時非常清閒,幾乎就是被城主圈養了起來,不,應該說是軟禁。
城主府真的很大,其中陳魚躍看到他旁邊還有不少跟他差不多的院子,隱隱約約他知道了,他當前的處境,那就是……真的被圈養了,難道落雨跟陳柏川也在這些庭院裡?被圈養起來給落霞城城主釀酒?
“圈養就圈養吧,走一步看一步。”陳魚躍撇了下嘴,啃着手裡的雞腿,嘟囔道。
依夢酒成了他現在唯一的愛好與寄託,空餘時間就是曬曬太陽,思索下一次再用依夢酒進入夢境時的對策,想着想着他躺在院中的躺椅上睡着了。
“陳魚躍,快醒醒。”
“誰啊,打擾我睡覺。”陳魚躍生氣的坐起來,沒好氣的迴應。
擡眼看到一小官焦急的望着他,陳魚躍問道:“你是城主的內官?”
“是的,陳魚躍趕緊跟我去見城主吧。”城主內官急忙說。
“哦,好的,我這就穿件衣服。”說着,陳魚躍就飛快的跑進屋裡,套上一件外套,跟着內官去見城主。
一路上,陳魚躍內心不由得納悶跟擔心起來,到底是什麼讓城主要接見他,難道剛纔那羣城主府守衛打小報告了?難道營救落雨跟陳柏川的事被發現了?
沒一會,內官就領着陳魚躍來到城主大殿門前,門衛攔下內官二人交流下,門衛看了一眼陳魚躍緩緩推開大殿門,巨大金屬門被緩緩打開,只見大殿上坐着一位魁梧的翼族男子,正閉目養神。
陳魚躍心裡砰砰的跳,心道:“這就是落霞城的城主啊,翼族,上古傳說他們是天使的後裔,不敢惹。”
內官跟陳魚躍緩緩走進大殿,城主睜開雙眼對着內官揮揮手讓其退下,冷眼看向陳魚躍,威嚴的問道:“前段你送的酒很不錯,入夢的酒,很好。”
“主要還是城主大人的材料充足。”陳魚躍不敢造次,恭敬的迴應。
“那行,這次來叫你不是爲了之前的事,而是我需要你大量生產這種酒。”
陳魚躍一臉爲難不知道說什麼,城主看到一臉不悅道:“怎麼?不同意!”
“不是的,城主大人。”陳魚躍吧嗒下嘴,心裡不由想到一絲計劃,說:“主要是製作比較苛刻,連着人手有限,生產數量被大大限制。”
“那行,本城主不缺人手,你說需要多少?”
陳魚躍壯了下膽子,說:“城主大人,我有一位釀酒師父跟師妹就在內城,不知城主是否將他們安排給我?”
“呵呵,好!間接跟我要人,你很精明。”落霞城城主冷笑道,接着他嚴肅的說:“我可以給你,陳柏川與落雨,但我要求每日給我生產100壇依夢酒!”
“這,城主,100壇這些太難了,小的真的生產不出來。”陳魚躍苦瓜臉的說,心道:“這翼人這麼貪,竟然想要100壇,想死我啊。”
“哼!”落霞城主沒好氣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就50壇。”
“只能每日5壇,不能再多了。”
“什麼!竟然5壇,來人!”落霞城主氣憤的一拍寶座扶手,大喊。
轉眼大殿門打開,跑進幾位城府護衛,其中包括沐強,沐強一眼看到陳魚躍愣了下,拱手問道:“城主大人。”
“把他給我綁了,關入大牢。”
眼看就要被關進大牢的陳魚躍,急忙說道:“城主大人慢着,小的最多每日上限只有8壇,主要這種神酒生產非常苛刻,請城主大人諒解。”
“哼,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如果發現你欺瞞本主,定讓你生不如死。”落霞城主說完,擡手對着幾位護衛說:“你們退下,叫內官進來。”
陳魚躍跟沐強,二人同時舒了一口氣,相互看了一眼,沐強眼神中透出一個信息:“保重。”
“唉~真是伴君如伴虎啊。”陳魚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道。
內官急匆匆的走進來拱手待命,陳魚躍擡頭看向威嚴的落霞城主,恭敬的感激道:“感謝城主大人的寬容。”
“哼,你跟內官去內城後勤部找陳柏川吧,還需要人手以及材料,找後勤部要,記住!每日8壇,少了1壇懲罰棍仗30。”
“遵命。”陳魚躍趕緊轉身離開城主大殿,嘴上不敢說什麼,心裡開始吐槽道:“棍仗30,想打死人啊。”
內官領着陳魚躍來到內勤部,看到正在內勤部工作,一身內務服裝的陳柏川,陳魚躍歡喜的大喊:“陳師傅!”
“魚躍!你怎麼來這了?唉~你怎麼來這裡了,這裡是有進無退的地方,可惜了。”陳柏川惋惜的說。
陳魚躍一把抱了下陳柏川,歡笑的說:“哈哈,陳師傅去叫上落雨,跟着我走吧。”
“什麼!?難道我是在做夢嗎?”陳柏川一臉震驚。
“沒有做夢了,讓內官說吧。”陳魚躍微笑的讓內官去溝通吧,城主的內勤部說真的就是倉庫,整天就是搬運生活必需品以及食物貨物,沒想到陳柏川被關在這裡整天干累活,原以爲他會被城主抓來給他釀酒。
內官跟後勤官交涉了一會,陳魚躍就領着陳柏川去另一個地方找落雨,落雨現在在內務部,專門洗衣服的地方,按照古代來說就是一丫鬟。
陳魚躍走在後面,聽到前面一女聲尖叫:“啊!”
“怎麼一回事?”陳魚躍問了一聲,擡眼看到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跌倒在地上,臉上出現一手掌印,顯然剛纔是被人打的。
“落雨,你沒事吧。”陳魚躍急忙過去,問道。
“哇啊~”落雨啥也沒說,直接抱着陳魚躍痛哭起來。
“好了,沒事了。”拍拍落雨後背安慰她,擡頭看向旁邊一悍婦模樣的內務女官,只見她手裡拿着一根荊條,對着他們沒好氣的說:“你們怎麼進內務部,難道不知道這裡是禁止外人進入的嘛?”
陳魚躍不想惹事,沒說什麼。
內官微笑的說:“內務官,我們是城主大人叫來,需要帶走落雨。”
“什麼!算你走運。”悍婦女官沒好氣的說。
陳魚躍正要扶起落雨離開這裡,落雨突然全身癱軟的倒在他懷裡,急忙喊:“落雨!你怎麼了?混蛋!”這時他發現落雨衣服裡的皮膚不少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頓時他火冒三丈。
冷冷的看向悍婦內務,悍婦一挑眉頭道:“看什麼看!”
陳魚躍冷笑了下,心中有了主意,轉頭對內官說:“這個女官,我帶上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