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躍帶着徐凌在小吃街裡逛了半天,吃飽喝足之後,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
“啊,舒服。”陳魚躍一下子撲到了牀上,發出了一聲感嘆。
“陳兄弟,你還真別說,這幫人做的東西,還真的挺好吃的。”徐凌坐在一旁說道。
“那是當然,我在這可是混過不少日子,哪些東西好吃我當然一清二楚,肯定不會坑你的,跟着我,我帶你好好耍耍。”陳魚躍笑着說道。
“耍歸耍,咱們的正事不能耽誤啊。”徐凌說道。
“徐兄弟,我好不容易出來放放風,你就讓我放鬆放鬆吧,正事我肯定不會耽誤,這你就放寬心。”陳魚躍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
陳魚躍一直都是這樣,看起來沒個正形,但是做起事情來陳魚躍可是一點都沒耽誤過。
皮歸皮,但是陳魚躍是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的,而且做事情的能力一點也不差,畢竟是東方乾教出來的徒弟。
每次東方乾有什麼事情交給陳魚躍去做,東方乾都是百分之百的放心,因爲陳魚躍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差池。
東方乾也相當順應陳魚躍的個性,從小對陳魚躍差不多都是放養的態度,很少那麼嚴格的管教陳魚躍。
不過陳魚躍也是比較上趟的人,就算東方乾對他很寬鬆,陳魚躍從來沒有丟過自己的底線,做事情從來都很有原則,這也是東方乾很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但是陳魚躍也沒少捱罵,門派裡的那些長老們,可沒有東方乾這般大度,整個門派也找不到陳魚躍這樣的人了。做事情完全不像是修行之人的作風,有時候甚至就和那些地痞流氓沒什麼區別。
那幫老不修的怎麼能看得慣陳魚躍這樣,每次看到陳魚躍有什麼事情做的不合他們的心意了,就會批評一番。不過東方乾一直護着陳魚躍,陳魚躍也很少把他們的話當一回事。
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陳魚躍的性格也沒怎麼改變,一直都是這麼大大咧咧的。
陳魚躍現在確實跟徐凌在這嘻嘻哈哈的,但是他的心裡早就有了打算,這些東西怎麼買,去哪買,陳魚躍的心中都是有數的。
正因爲如此,陳魚躍才一點也不着急。
不過徐凌在一旁看着,確實挺着急的。陳魚躍這樣子,就像是下來玩的一樣,一點有沒有辦正事的打算。
要是換做徐凌,這麼重要的事情,徐凌早就風風火火的跑去想辦法了,哪像陳魚躍,先在這找好吃的,現在又躺在這裡。
徐凌現在心裡還是有些着急的,畢竟這是自己妹妹的事情,做哥哥的怎麼可能不着急呢,不過徐凌還是相信陳魚躍的人品,這種事情陳魚躍不可能不重視的。畢竟一直都是他在忙前忙後的,所以陳魚躍肯定不可能坑自己。
徐凌讓自己不要想那麼多,畢竟這些事情,還是陳魚躍比較熟悉,跟着陳魚躍總比自己瞎琢磨要強的多。
“陳兄弟,咱們接下來還要去幹嘛?”徐凌問道。
“晚上再出去吧,現在好好休息休息,晚上纔是辦正事的時候。”陳魚躍說道。
“晚上,大家都休息了,能辦什麼事情。”徐凌有些不解的問道。
“有些人和東西,見不得光,只有晚上才能出來,所以咱們必須得晚上再去。”陳魚躍說道。
徐凌也大概明白了陳魚躍的意思,點了點頭,沒再吭聲。
徐凌雖然不怎麼了解這方面的事情,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從書中看到過一些的,陳魚躍這麼一說,徐凌自然而然也就懂了。
別說是普通人當中有這麼多見不得人的東西了,就算是修行的人當中,也有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經常進行着一些交易。
陳魚躍口中的見不得人的東西,那就太多了,就像以前的那些地下拳賽,那都是法律不允許的。
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九牛一毛,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在這灰色地帶上經營着,陳魚躍多多少少都是瞭解一點的,雖然沒有那麼清楚,但是對於辦這件事情來說,應該已經足夠了。
……
轉眼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夜幕逐漸降臨,省城也換了一副模樣,白天的忙碌和晚上的燈紅酒綠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徐凌也沒怎麼見過這般繁華的景象,第一次見到,還是有些新奇的。
陳魚躍帶着徐凌,來到了一家酒吧。
這個酒吧所在的位置,就是省城著名的三不管地帶,這裡沒有警察會管,所以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到了晚上,都會在這裡出現。
這家酒吧看上去是一家酒吧,其實裡面可以說是什麼都有。
陳魚躍和徐凌走進去,找了個卡座,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以爲年輕的女子走了過來,一雙纖手皓膚如玉,膚光如雪,雙眸猶如辰星般閃亮,挺秀的瑤鼻襯托出了這張瓜子臉的完美。櫻桃小口,一對嬌靨醉入人心,身材俏麗,清秀絕俗。
這也算得上是極品了。
雖然這個地方算不上高檔,但是這裡陪酒的姑娘可一點不必那些高檔會所差。
因爲這裡的消費本身就很高,高檔會所消費的是面子,但是這裡,你能找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陳魚躍也來過這裡不少次,算得上是輕車熟路了。
“兩位要點什麼?”那位女子微笑着問道。
“今晚幾點?”陳魚躍也笑了笑,問道。
“快了,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不如我先陪兩位喝點東西,解解悶?”那位女子也明白了陳魚躍來的目的,不過賺錢的機會還是不能放過。
“好啊,開兩瓶酒,度數低一點,晚上還有正事。”陳魚躍也沒有看菜單,直接說道。
“那兩位稍等,我去給兩位拿酒,要不要再叫個姐妹過來?”那女子問道。
陳魚躍和徐凌畢竟是兩個人,要是隻有她一個人陪着,多少看上去有些不太和諧。
“不用了,有你陪着不就夠了。”陳魚躍笑着說道。
徐凌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女子微笑着點了點頭,轉身走去了吧檯。
“陳兄弟,這位是什麼人?你不怕她有什麼別的企圖?”徐凌問道。
這種地方,徐凌可是一次都沒來過,裡面有些什麼門道,也是一點都不清楚。
“放心吧,她只是負責在這裡陪酒的,就賺點錢罷了,不會有什麼別的企圖的,你就坐在這,喝喝酒,其他的我來解決。”陳魚躍拍了拍徐凌的肩膀,表示讓他放心。
徐凌也會心的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畢竟陳魚躍還是明白的,既然陳魚躍說了,徐凌當然不會說什麼,一切交給陳魚躍去辦就好了。
過了一小會,那位女子端着兩瓶酒走了過來。
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倒了三杯酒,坐在了陳魚躍的旁邊。
“二位第一次來?以前好像沒怎麼見過啊。”那位女子問道。
“有些日子沒來過了,最近忙別的事情去了,沒空過來,你好像是新來的吧,我以前也沒怎麼見過你啊。”陳魚躍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女子,以前好像確實沒見過。
陳魚躍的記性還是很好的,這種地方的人,陳魚躍只要見個幾次,肯定是能有印象的,但是這個女子,確實沒什麼印象。
“以前我不在這一家,這兩個月纔過來的,不過這一片我還是混了幾年的,熟人也不少了。”那女子笑着說道。
其實像這種地方,雖然各種各樣的店很多,但是老闆就那麼幾個,很多店的老闆都是同一個人,所以這些店之間有人員流動,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邊今晚是誰跟誰啊,有什麼推薦嗎?”陳魚躍笑着問道。
“今晚是黑鬼打眼鏡蛇吧,他們兩個都是高手,以前都沒輸過一次,眼鏡蛇是外地來的,聽說是老闆特地請過來的,我沒看過,還真不太清楚,不過這個黑鬼的拳賽我看過,是個狠角色。”那女子有板有眼的分析道。
在這裡上班,不僅要會喝酒,能賣酒,拳賽肯定是要了解的,因爲這間酒吧能開的下去,主要靠的就是拳賽。
人們看拳賽,不僅僅是爲了刺激,主要還是能下注,老闆開盤,有了金錢的刺激,比賽就會變得更加刺激。
這裡的黑拳賽,玩的也是最狠的,說白了就是既分勝負,亦決生死,激情血腥的碰撞,讓這裡每晚都能吸引很多人。
也正是因爲這種賽制,所以很難產生假賽,沒有人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陳魚躍以前也只是在這裡看過拳賽,從來沒在這裡打過,無緣無故單純爲了比賽而傷人性命,陳魚躍做不到。
也正是因爲這個比賽,才讓這裡聚集了各種各樣的人,有白天做着體面的工作,晚上來這裡放縱一下的,也有本身就在這裡混的人,這裡也足夠包容,只要你能遵守這裡的規定,就不會有人管你從哪裡來。
雖然沒有警察管,但是這裡也有屬於自己的一套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