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是你的思想太齷齪!想歪了而已!”徐凌一臉嫌棄的說道:“我可是!根正苗紅的直男!”
“你,你,你,兄弟,你這有些過分呀!”陳魚躍臉上映出一絲緋紅,有些害羞的說道:“你是不是個基佬呀,看你這輕車熟路的,你是不是彎的呀?”
“基佬?彎的?你這都什麼意思呀!我怎麼不明白?”徐凌一臉懵逼的問道。
陳魚躍一臉黑線,他忘記了徐凌,一直都是在深山裡生存,沒有接觸過世俗界的這些東西,怎麼可能知道基佬和彎的是什麼意思。
“算了算了!不說了,你還是個單純的孩子,我不能帶壞你。”
“哎呀,你就說嘛,你點燃了爺的激情,現在又不過來滅火,你說你過分不過分!”
“你,你纔來世俗界幾天,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這個接受新事物的速度有些快呀!”陳魚躍聽了徐凌說的這些話,萬分驚奇,心想到:“要是再給他一點點時間,這徐凌,完全能變成一個世俗界的正常人啊!”
“哎呀,你就告訴我吧!”徐凌看陳魚躍半天不說話,再次央求道。
陳魚躍順手提起旁邊的枕頭,扔了過去,吼道:“讓你在問!”
“好好好不問了,我們說正事兒!”徐凌強忍住笑意,表情猙獰的說道。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呀!”徐凌收起了笑容,緩緩的說道。
“我們先等寶哥吧,等寶哥把你妹妹的藥你給咱們湊齊吧,然後我們看情況就返程,回去大戰也即將要開始了!”說到這裡,陳魚躍想起他回去又要面臨一場殘酷的戰爭,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
“那好吧,你說說我,實力不強,給你們幫不上什麼忙,你們反倒這麼盡心盡力的幫我,我真的很慚愧!”徐凌臉上也泛起一絲愁容,“要不我以身相許吧!”徐凌突然反轉說道。
陳魚躍聽得後背一陣發涼,這貨纔來世俗這幾天,怎麼變得如此騷情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扭頭說到:“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們還是談正事吧!”陳魚躍急忙轉移話題。
“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看把你緊張的!”徐凌笑得前仰後合。
“笑個屁啊,你在笑啊!你在笑我給寶哥打個電話,不跟你妹妹買藥了!”說罷陳魚躍掏出手機,威脅徐凌。
“別別別,大哥你別這樣,我也就是開開玩笑而已,你千萬別,我這就正正經經的!”徐凌立馬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
“小樣兒,看我還收拾不了你!”說罷陳魚躍收起了手機。
“那我們接下來的兩天就靜靜等待寶哥的消息嗎?”
“對沒錯!”
“那好吧!”徐凌有些失望的說道。
“哎,看你的表情不對勁呀!好像有一絲失望!”陳魚躍聽出了徐凌話裡失望的意思。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陳魚躍關切的問道。
“哦,我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兒,何況這還是在世俗界,我又和別人沒有什麼接觸,無慾無求!”徐凌急忙說道,眼神有意思閃躲。
“哼,你還想騙我,我都看出來了,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說吧,有什麼事兒?”陳魚躍湊過去關切的問到。
“我。。。。。”徐凌欲言又止。
“哎呀,你就告訴我吧,你有什麼事兒我都幫你解決!”陳魚躍就像一個老大哥一樣說到。
“我,就還想你帶我去吃吃世俗界的東西!”徐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啊!”陳魚躍表情震驚,“就這麼簡單?”
“對啊,你帶去去吃的那些世俗界的東西實在是太好吃了!我們最要緊的事兒辦完了,我想去再嚐嚐!”徐凌不好意思的說到。
“哎呀,這纔多大的事兒呀!”陳魚躍一臉無所謂的說到。
“你都幫了我這麼多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煩你了!”
“這纔多大的事兒,我像是那麼小氣的人嗎?走現在就走,哥現在就帶你去!”陳魚躍從牀上爬起來,拍了拍徐凌。
徐凌臉上的愁容瞬間消散,急急忙忙從牀上爬起來,“好嘞好嘞!”
“看把你激動地!你也是個吃貨呀!”
“嘿嘿嘿!”徐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說說我,從小和妹妹兩人生活在大山之中,從小吃着粗茶淡飯,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東西,這次真的像是嚐到了人間美味一樣!”
徐凌邊說邊想象着那些美食,嘴角不知不覺流出了口水。
“喂喂喂,擦一擦你的口水,丟人不丟人,這就帶你去嚐嚐”陳魚躍一臉嫌棄的說道。
“嘻嘻嘻,情到深處難自控!哈哈哈哈”徐凌擦了擦口水,不好意思的說到。
“你這個丟人玩意兒!這次再給你傳授一些獨家秘籍,你回去還可以給做給你妹妹吃!”
“好好好!”徐凌一聽陳魚躍要給他傳授做法激動地說到,但是瞬間徐凌好像又想是想起了什麼事兒一樣,試探的問到:“你不會又要騙我吧,比如臭豆腐的做法?”
陳魚躍徐凌的提醒下也想起了這件事,哈哈大笑起來。
“走啦!走啦!”陳魚躍催促道。
“這次再不會騙你啦,真真正正帶你去吃好吃的,在給你教方法,回去做給你妹妹吃!”陳魚躍一本正經的說到。
“好嘞好嘞!”
兩人動身,一起走出了酒店朝着夜市走去。
夜晚的易城還是那麼的繁華,絲毫不比白天差,甚至相比於白天,人更加的多,夜生活還是相當的豐富。
兩人走在易城最爲繁華的街道之上,路過了一家酒吧。
門口停滿了豪車,一個個衣着暴露的女子在油膩的中年男子的攙扶之下走上一輛輛豪車。
徐凌望着這些人很是不解。
扭頭衝着陳魚躍問到:“這是個啥地方呀?怎麼這麼多妙齡女子,還一個個衣着暴露!”
“這個地方呀,是一個很神聖的地方,哈哈哈”陳魚躍故作神秘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