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三長老剛剛走到聖無鋒面前時,聖無鋒大喊一聲:“二長老,現身,結陣!”
從不遠處的樹叢中突然竄出一人,以一種常人不敢想象的速度奔向聖無鋒,三人環繞成圈,地面上徒然開始現象出詭異的紅黑色陣紋。
“不好,徒兒們快撤!”乾掌門喊了一句之後率先衝了過去。
“還想跑啊,晚了,都留在這吧!”聖無鋒大吼一聲,陣法愈加充實,而這邊的乾掌門還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看來是攔不住了。
“逆聖戰魂,降世!”三人同時怒吼一聲,咬破手指滴出精血滴在了陣法上。
那陣法突然轟的一下,血光沖天,隨即那些血光逐漸的凝聚在一起,漸漸變得充盈,匯聚成一個五米高的人形。
乾掌門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雙手同時出掌,拍向還未完全充盈的那人形。
“乾坤兩極掌!”乾掌門大吼一聲,雙掌迎向那人形。
可是還是晚了,就在雙掌馬上就要拍上去的時候,那血色人形動了。
兩個血紅色的拳頭迎向乾掌門的雙掌。“轟!”的一聲,巨大的衝擊波迫使在場的所有人都後退兩步。
“吾乃逆聖戰魂,區區凡人也想傷到我,死吧!”那血色人形,右拳回收,又驟然打出,乾掌門躲閃不開,雙臂交叉在身前,被這一拳打的爆退而去。
陳魚躍在後面,動用全身靈力接住了乾掌門,可這一擊力量太大,陳魚躍接着乾掌門,腳下被劃出兩道溝壑,直接退出十多米。
“徒兒,你快走,這東西爲師也沒把握能搞掉,爲師給你爭取時間,你帶着剩下的人快走!”乾掌門低聲吼道。
“師傅,你有幾成把握?”陳魚躍並沒有害怕,反而非常冷靜。
“三成,大概,怎麼了,你有什麼辦法?”乾掌門說道。
“帶上我,五成,咱師徒倆幹上一炮。”陳魚躍壓住心中的激動心情說道。
陳魚躍其實也沒有什麼把握,他這次吃了鯨膠之後身體裡的靈力變得極其精純,渾厚,但是比起乾掌門還是差上好多。
這五成機率,其實是實打實的,二人聯手對上那東西還有一半勝算。
地上血黑色陣法蔓延,覆蓋了直徑20米,陣法所在區域,所有的植物都乾枯掉了。
而那東西還站在陣法中間,看着師徒二人,空氣當中的殺意十分濃郁。
師徒二人對視一眼,同時衝向那血色人形。
二人同時怒吼一聲:“乾坤萬象!”。
只見一人一掌,看似普通一掌實則千變萬化,那血色人形想躲卻發現如論如何也躲不開,只得用雙拳硬接。
這乾坤萬象,角度刁鑽詭異,看似能接上的雙拳,卻是與那兩掌擦過。
兩掌,一掌向心口,一掌向天靈。
“轟!”兩掌同時命中,掀起大片大片的灰塵,附近的樹木被這風壓腰斬斷開。
師徒二人知道,這兩掌估計是弄不死他,打完之後迅速爆退而去,空中留下數到殘影。
“吾之身豈是你們凡人傷的了得?天真!”那人形在灰塵中吼出這一句話,他身前浮空的灰塵全被一句話翻飛出去。
“知道這兩掌傷不了你,我們就只是試試你皮到底有多厚而已,你嚷嚷什麼啊?”陳魚躍無論什麼情況都要嘴賤兩句才舒服。
“吾之身軀豈是區區螻蟻傷的了得?”那人輕描淡寫的說道。
三米高的人站在那裡,說一句話都足以讓普通人膽戰心驚。
“傷不傷的了還不知道呢。”陳魚躍蹦出一句話,隨即又是衝上前去,不過手中確拿出兩柄匕首。
兩柄匕首寒光凜凜,在血色的光芒照射下尤爲妖豔。
那黑衣人的幽冥靈刃!
不單單這麼簡單,掏出匕首的同時,陳魚躍還戴上了一件面紗,那面紗呈紫色罩在陳魚躍臉上,徒增幾分神秘。
法寶,放血面紗!
幽冥靈刃,能將被傷害者的體力迅速吸收,放血面紗會將傷口二次擴大,血流不止。
兩件法寶同時裝備上,陳魚躍的戰鬥力瞬間暴增,一刀999.
陳魚躍在身後留下數道殘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那人面前,只見陳魚躍小腿付力,運輕功跳起,在空中迅速調轉身形,兩柄匕首對準那人天靈刺了過去。
那人身軀太大,躲閃不及,胳膊被劃出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雕蟲小技。”那人毫不在意的擦去胳膊上的傷痕,轉過身來對陳愉說道。
陳魚躍的攻擊並沒有停下,再次衝上前去,兩柄匕首在空中劈,斬,刺,留下一道道的殘影。
那人只是躲閃,並未硬抗,不過偶爾還會留下幾道不深不淺的傷痕。
不過他終歸是忍不住了,一拳轟出,速度之快讓陳魚躍有些措手不及,兩柄匕首交叉身前擋住了這一擊。
“這匕首怎麼這麼硬?放那人身上真是可惜了。”陳魚躍心中想道。
一拳被砸飛好遠,被趕來的乾掌門接住,隨口說了一句:“誒,放鯨膠的盒子你不給我,那這兩把匕首給我吧,哪怕就一柄也行,怎麼樣?”
“想得美!老頭子我警告你,你少在我身上動歪點子,不然我盤你你信不信!”陳魚躍笑道。
“死到臨頭了還在那唧唧我我?”血色人形隨口說了一句,直接吸引了師徒倆的仇恨值,師徒倆同時看向那人,怒吼道:“你給我去死把!”兩人同時加速,奔向那人,面露猙獰。
空氣中的殺機更加的濃厚,不過這次是由陳魚躍和乾掌門身上傳來的。
周圍的空氣被殺氣凝結,溫度瞬間低了下去。
“艹,至於麼?”那人大吼一聲,兩拳奔向兩人。
陳魚躍和乾掌門再也不想之前那番冷靜,似乎唧唧我我這四個字戳中了某個不該戳的地方,兩人衝上前去,再也沒有什麼掌法,技能,運用靈力在掌心,朝着那人的各個要害胡亂的拍去。
雙拳難敵四手,只過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人身上已經留下了大大小小數十道傷痕,陳魚躍和乾掌門的掌力中蘊含着狂躁的靈力,每一掌拍在身上都會留下疤痕。
在打了幾分鐘之後,兩人心有靈犀的同時虛晃一招爆退而去。
“怎麼不打了?怕了?我還撓癢癢呢。”那人譏諷的說道。
“不打了?切。看招!”陳魚躍大吼一聲,摸了一下放血面紗。
“刺啦!”一聲,那人如同血人般,身體所有的傷口驟然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