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闆剛把車開到山腳下,就看見東方乾掌門乾掌門站在山腳,大概是在等陳魚躍吧。
只見他一臉焦急擔憂之色,在那左右踱步,時不時的嘆一口氣。
李老闆驅車,剛在東方乾掌門乾掌門身邊停下,就見乾掌門直接拉開車的後座,把陳魚躍一把抱了出來。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李老闆目瞪口呆。
“我的徒兒啊,你可真是擔心死我了,怎麼這麼久纔回來,你知不知道爲師在這山腳下等你等得好苦啊。”東方乾掌門乾掌門是痛哭流涕的看着陳魚躍說道。
“老頭子,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算盤,盒子我絕不給你,絕不!”陳魚躍慢條斯理的說道,這師徒二人這麼些年,早就把對方琢磨的透徹。
“切,不給就不給,走,回門派,徐凌還在等着你呢。”東方乾掌門乾掌門變臉比翻書都快,上一秒還在哭下一秒就笑了出來。
“老李,別又被別人拐跑了啊!”陳魚躍囑咐一聲李老闆之後就被他師傅抱着飛速上了山。
“唉,我也想要個這樣的師傅,可惜咯~”李老闆驅車回了家。
“師傅,徐凌她妹妹現在病情如何?”陳魚躍問道。
“還好,暫時被我穩定下來了,不過現在的情況非常不樂觀,她體內有一種致寒之氣正在體內遊蕩,指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寒氣攻心,到時候可就不是這點藥材就能救得過來的了。”乾掌門嘆了口氣說道。
“那正好啊,這鯨膠就是至陽至剛之物,應該可以把那寒氣散掉。”陳魚躍說道。
“誰知道呢,看天意吧。”乾掌門罕見的說了一句正經話,可這在陳魚躍眼裡就是別的意思了。
徐凌的妹妹現在情況非常危險!
兩裡山路轉瞬即至,沒有任何人阻攔,乾掌門抱着陳魚躍直接竄入藥堂。
剛一開門,陳魚躍就感受到一股極其強烈的寒氣撲面而來,連煉丹房的陽氣都不足以抵擋這恐怖的寒氣。
而寒氣的中心,就是躺在藥堂中央的,徐清。
就在幾天前還笑靨如花的徐清,現在卻變得這副模樣,着實讓人心痛。
徐凌就坐在旁邊,抓着他妹妹的手,不斷呢喃着:“清兒,你不能出事啊……”陳魚躍看到,徐凌抓着徐清的手上,有些結霜。
徐凌就像丟了魂般,本來寫滿陽光的臉上,現在彷彿看不到一點的希望一般,雙眼渾濁,整個人就呆坐在那,以至於乾掌門和陳魚躍進來了他都沒有絲毫的注意。
直到乾掌門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行了,魚兒把最後一附藥也拿回來了。”徐凌的雙眼這才慢慢的清晰,看向陳魚躍說道:“兄弟,你若是把我妹妹救過來,我徐凌就是做牛做馬我也願意。”
陳魚躍擺了擺手,微笑着說道:“徐兄,咱倆誰跟誰啊,別這麼說,這都是我答應你的,是吧。”
正當他倆說話的功夫,乾掌門已經從屋子裡擡出來一個通體紫烏的爐鼎,打開了裝着鯨膠的盒子把鯨膠扔了進去。
乾掌門瞬間生起了火,周圍的溫度也有所回升,這火可不是普通的火,這是太陽後裔天澤火種,比上那三味真火也絲毫不差!
那爐子裡的鯨膠塊慢慢的融化了,本來烏黑的鯨膠慢慢的融化成金黃色,散發着一種很詭異的香味。
“這鬼東西還挺香的啊,師傅。”陳魚躍打着哈哈。
“徒兒,你這哪整的鯨膠,給師傅也整一塊啊,千年鯨膠,不可多得啊。”乾掌門看着鍋裡的鯨膠流着口水說道,眼中閃着難得一見的光芒。
“你別想吃,這是給清兒治病的,老頭子,你要是敢動一口,我就給你也扔進去燉湯,好給清兒補補身子!”陳魚躍笑着說道。
“得得得,我不吃就是了,差不多好了,魚兒,徐凌,你倆把清兒扶起來。”乾掌門說道。
“啊?這東西就這麼直接吃啊?”陳魚躍一臉茫然的看着乾掌門端過來的一碗鯨膠說道。
“廢話,不然還給你做成臭豆腐吃?”乾掌門盯了一眼陳魚躍說道。
“諾,你倆一人一塊,剩下的這些剛好夠徐清吃的。”乾掌門遞給了陳魚躍和徐凌一人一塊,說道。
“嘿嘿,沒想到你還挺仗義的啊。”陳魚躍笑着說道,隨即就把那一塊鯨膠吃進了嘴裡,徐凌同樣如此。
“嗚嗚,好燙。”二人異口同聲說道。
“廢話,涼了就硬了,趁熱吞了。”乾掌門說道。
現在二人只有一個感覺,難吃。
這和臭豆腐恰好相反,一個是聞着臭吃着香,這個是聞着香吃着難吃。
不過這剛一吞下去,陳魚躍就感覺從他的胃中傳來了陣陣暖意,涌入全身,那叫一個舒坦,甚至差點叫出聲。
而這邊徐凌可是沒忍住,剛吞下去就爽的喘出聲來,那聲音,外邊的藥童都快要想到哪方面了。
乾掌門可沒管他倆,扒開了徐清的嘴把一大塊鯨膠塞了進去,徐凌和陳魚躍則輔助着幫徐清嚥了下去。
這東西還真管用,剛吞下去徐清就恢復了意識,看着徐凌和陳魚躍,一臉困惑。
“你醒了啊,快繼續吃!”乾掌門說道,又餵了一大塊給徐清。
徐清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嘴裡被塞進去了一大塊噁心的粘稠物體,差點吐了出來,索性他知道乾掌門不會害她,不然他可能直接一口吐在乾掌門臉上。
看到了徐清恢復意識,徐凌本來烏雲密佈的臉上頓時灑滿了陽光。
當所有的鯨膠都被徐清吃下去之後,徐清已經能下牀走路了,這恢復速度臉乾掌門都沒想到。
“來,徐清,我再給你探查一下你身體的情況。”乾掌門興高采烈的把徐清按在牀上開始號脈,徐清也很配合的坐了下來。
這邊的徐凌一臉興奮的看着徐清,妹妹的大病治好了,當哥哥的當然會開心了。
而就在這時,陳魚躍噗通一聲躺在了地上,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