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放肆!”
陳魚躍的手剛一放到救世殿那巨大的翼族雕像之上,並列在兩旁紋絲不動的人族侍奉者就跟炸了窩一樣,滿臉的驚慌和憤怒,所有人的目光同時都注意在了陳魚躍放在翼族巨大雕像的腳下!
“大人!這。。。這裡裂開了!”陳魚躍裝作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豈敢用你骯髒的身體玷污神明,你知道該當何罪麼!”其中一名人族侍奉者氣的直抖着身體怒目圓整的斥責起陳魚躍來,而更多的人族侍奉者則是身體猶如篩糠一樣在匍匐在地上直抖着身體,好像此刻並不是陳魚躍在犯錯,而是犯錯的是他們!
“你是哪裡來的山野刁民,竟然敢在救世殿內胡作非爲!我。。我一定要把你送交到城主府法辦!”剛纔斥責陳魚躍的這個人在跪下之後繼續對着陳魚躍怒罵道。
陳魚躍心說你們至於麼,我不就是輕輕的摸了一下這狗屁翼族雕像麼,搞的好像是我把你們親媽殺了,用的着這麼苦大仇深麼!
“求打人網開一面,求大人網開一面!”陳魚躍嘴上近乎是哀求的說着,可是他所有的行動似乎跟嘴上所說的就完全不一樣。陳魚躍剛纔的手已經觸碰到了翼族的雕像,陳魚躍感覺非常的熟悉,這種材質的翼族雕像,陳魚躍就是在當初水木異界次元空間之內見過!
陳魚躍記得很清楚,自己那一次本以爲躲到翼族雕像的後面,陳魚躍就可以暫時找到一個藏身的地方,卻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行爲反而是招惹出了雙目已經徹底變成紅色的翼族。當時陳魚躍還不以爲自己碰到的就是翼族,還以爲是別的而什麼種族出現在了那裡,把受到水木異界影響的翼族和人族挾持在了這個地方。
結果在陳魚躍幾番周折之後,陳魚躍這才發現所有的在次元空間裡的這一切全都是翼族自編自演出來的。而那個翼族雕像似乎就是一個報警裝置,只要有人觸碰了它,那些可能是已經隱藏了氣息沉睡的翼族就會甦醒!
這一次陳魚躍也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在救世殿內想要用同樣的這種辦法來找出翼族的下落,但是陳魚躍在拖延時間的同時,陳魚躍卻並沒有察覺到翼族在這裡的任何氣息!
“難道是我真的推測錯了?還是說翼族壓根此時就不在落霞城!”在這一點上面陳魚躍已經沒有了明確的判斷,畢竟在天峰嶺內發生的事情,對於翼族來說是一個極爲沉重的打擊,就算翼族老者暫時能夠忍的下這口氣,他也一定會在之後先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如果翼族老者真是這樣決定的,那麼很有可能此時在落霞城之中還真的未必會有翼族的身影。陳魚躍很擔心自己這一次真的會撲一個空,畢竟城主府那邊留給陳魚躍的時間不多了,城主府已經把落雨和陳柏川兩人帶進去很長一段時間了,如果陳魚躍再在這救世殿中拖延時間,陳魚躍很擔心事情會發生自己難以扭轉的局面!
“額!似乎是我忽略了什麼!”當陳魚躍焦急的回頭看向自己按在翼族神像腳下的那隻手的時候,陳魚躍這才從剛纔忙亂應付身邊的神殿侍奉者而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跟翼族神像之間似乎還隔了一層布!
也許就是這樣的一層布的阻隔,才讓陳魚躍沒有真正觸碰到翼族的神像上面,這也就很可能導致翼族雕像沒有反應的原因。因此,陳魚躍連忙不管不顧的把自己的手擡了起來,用一種幾乎是看不到的速度,把手下的那塊落在翼族伸向上的布掀開,而嘴裡卻還唸唸有詞的說道:“你看,各位大人,我可沒有騙你們,這神像上面真的是有裂痕啊!”
神像上面一開始有沒有裂痕,恐怕在場的人當中也就只有陳魚躍一個人知道。而現在,陳魚躍當觸碰完翼族雕像之後,他的手也就沒有必要再留在上面。
而陳俞樾的手當離開翼族神像以後,再翼族神像剛纔陳魚躍所按的地方卻真的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陳魚躍很清楚這條裂痕到底是怎麼來的,因爲這條裂痕就是陳魚躍剛纔偷偷給按上去的!
也就在陳魚躍剛把手從翼族的神像下方挪開,陳魚躍就突然感覺到了一股股強大的屬性能量波動出現,根據陳魚躍的感覺,這些應該就是躲在這裡的翼族所發出的!
而且,從屬性能量的數量上來判斷,這次出現在翼族救世殿之內的翼族恐怕要有五個之多!
爲什麼陳魚躍會這樣猜測,那是因爲陳魚躍覺得翼族很有可能還有別的在其他地方沒有回來。落霞城城主府爲何如此擊落彌補的想要偵破昨晚的事件,這恐怕是因爲有翼族在城主府內監視,而監視的方法很可能就是陳魚躍碰都的這種情況。
所以城主府纔會行動的這樣雷厲風行,怕是已經有翼族提前在城主府內監工了!
陳魚躍之前認爲翼族並不在城主府內,也是因爲陳魚躍開始在城主府內沒有感知到翼族的存在,但是陳魚躍當有了這樣的判斷以後,才把自己之前的推測給取取消掉!
“五名翼族對於我現在來說還是有些困難的!看樣子這裡動手是很不現實的,也是對我非常的不利。我必須要想一個辦法來把翼族給引出去,最好是能夠做到各個擊破,這樣的話我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計劃完成了!
一開始,陳魚躍本來只打算是對一名翼族下手,只要讓城主府知道接下來仍有翼族在落霞城遇難,那麼城主府自然也就不會再懷疑他們抓回去的那些人,自然而然的落雨和陳柏川也就洗清了嫌疑!
但是,現在擺在陳魚躍面前的卻是這樣一道難題,陳魚躍不可能再光天化日之下對五名毫髮無傷的翼族和侍奉在救世殿內的人族同時動手,陳魚躍思來想去都覺得自己的勝算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