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真假,就不必開口了!”齊拓不悅的警告了齊安一眼。
“這怎麼可以?看在皇兄和舅舅的份上,我今日不會動他們,但是,我是一定要找這個女人報仇的!”
說着,齊安將憤恨的手指指在了雲甄的身上。
“你想說,我殺了你的父皇和你父皇身邊懷孕的紅貴人是嗎?”雲甄不以爲然的挑眉。
“難道你想否認?”齊安衝動的站了起來:“證據確鑿,你敢否認試試?”
“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吧?”孟澤旭看着雲甄,雖是問着卻是很肯定的口吻。
“舅舅,你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齊安憤憤難平,眼睛都急紅了。
“本來,你這麼個蠢問題我是不屑回答四皇子你的,但是,現在既然你的親舅舅武威將軍都開口問了,我姑且說一下這個問題,你父皇的死的確與我所爲,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奉勸你一句,別再來招惹我,因爲,我這人心眼很小,睚眥必報!”
齊拓見此手一揮,將那些侍女全都遣了出去。
“若是我想要紅顏死,我根本就無需答應她進宮,我一個堂堂的小姐,想要弄死一個侍候的丫鬟,多容易的事?至於你說我害死皇上,就更是無稽之談了,若是我想要他死,之前就不會白話力氣浪費幾個時辰的功夫將他的命從閻王爺手裡奪回來!”雲甄意有所指的看向齊安:“所以我真的很懷疑,你腦子裡裝的全是稻草吧?你只是端妃娘娘生下的一個胎盤吧?”
“你這個女人,你,你胡說些什麼?你趕緊羞辱本皇子?”齊安氣得手指都哆嗦了起來。
在端妃的保護下,這個四皇子竟然是成年的幾個皇子中心性最單純的一個,以至於都有些愚蠢了,幾下就被人糊弄住了!
“閉嘴!”齊拓怒意浮上眉間,強壓了怒火道:“孤相信雲小姐,希望四弟也是同樣!”
“是,皇兄!”齊安心不甘情不願的應道。
“好了,小安,今日不是爲了你舅舅我歸朝而設宴的嗎?今日就當給舅舅一個面子好不好?冷靜點,別被人誤導了做出
什麼錯事就後悔莫及了!”別人不知道面前這個少女的性子,他孟澤旭不可能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姐姐的親生兒子,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他惹了他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徐清揚在一旁看得發笑,這四皇子,還真是單蠢啊!
而他的甄兒,更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
徐清揚笑:“好了,甄兒,我跟孟兄乃八拜之交,說起來,你還是四皇子的長輩,跟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做什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隱隱瞥過齊拓。
小樣兒的,聽清楚了,甄兒是我的!而她算是你的長輩了!
噗嗤,雲甄看他這模樣,差點笑噴,我說徐小爺,你至於這麼小心眼麼?
正要說話,突然,一陣銀光閃過,就見十幾個蒙面人突然從房樑上掉了下來,慘叫連連。
“怎麼回事?”齊拓臉色一變,看着莫名倒地的人,因爲大多都被削斷了手臂,痛的臉上的面罩都掙脫了,竟然全都是容貌出衆的女子。
徐清揚袖子一張一合間,已緩緩收刀入鞘,動作竟顯得十分的優雅從容,一點都不像剛剛出手傷人過。
“嘖嘖,這麼多美麗的女人,你也忒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孟澤旭站了起來,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但眼神卻是冷冽之極的。
獨臂美人,以後還嫁的出去麼?
這傢伙,動作快準狠,手法也相當的帥氣啊,武功又進了一大步,他可要牢牢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跟這小子爲敵!
“北巖四皇子嚴樺期,朕不記得我西嶽國得罪過閣下吧!”
“不高興一旁有人窺伺罷了,我倒是不知道,堂堂西嶽竟然跟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專門躲在骯髒的暗處。”徐清揚神色不改,含笑道,“堂堂一國之君,怎麼跟個膽小鬼似的來了卻連來露一面都不敢麼?”.
什麼?西嶽國的皇帝?
他竟然來了東秦,還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之下?
所有人在這個事實的打擊下,竟然忘了徐小爺默認是北巖國四皇子嚴樺期的事實,當然
,除了雲甄。
果然,被徐清揚這麼一激,就見一片陰影無聲掠過,速度很快,從上面飄落下來,站定。
這是一個身穿着藍色袍子的男人,大約五十多歲的樣子,兩鬢有幾絲雪白,相貌很是清俊,可見年輕時的容貌絕壁是極好的!
難道這人就是西嶽國的皇帝習允天?
藍袍男子一下來,眼睛就緊緊的盯着雲甄,凝神不動。
徐清揚不動聲色的擋在雲甄的身前,道:“西嶽皇帝陛下別來無恙?”
習允天見自己的視線被阻,立即擡眼,冷冷的道:“走開!”
“不走開又如何?”徐清揚笑得帶着一絲痞氣,絕壁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道:“甄兒是我的女人,習皇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小爺我很不高興呢?還是說,習皇也跟小爺我一樣有眼光,看上我家甄兒了?可惜啊,你太老了,甄兒是絕對不會理會你的!”
該死!他竟然這樣說!
習允天氣得眼睛都紅了,咬牙切齒:“嚴樺期!”
然後又招手,示意那些受傷的女人退離。
這下,齊拓齊安震驚的目光看向徐清揚。
孟澤旭則顯然是早就知道的,表現得相當的淡定。
“你!你怎麼可能是嚴樺期?你不是……”
這相貌明明跟之前迎娶五皇妹齊芳殊的那人判若兩人好麼?
他頓時覺得自己似乎悟到了某些真相,必定是這兩國人知道父皇去世,所以心懷叵測來了。
於是,他氣憤不已的連忙開口催促:“皇兄,快讓咱們的人都進來,他們留不得!”
“四皇子這是想要殺了我不成?”嚴樺期(徐清揚)突然笑得極其低沉。
雲甄有些無語,提高聲音,“齊安,你腦子被驢踢過的吧?你父皇果然是有眼光的,臨死之前將皇位傳給齊拓而不是你這個草包!”
見這個女人如此侮辱自己,齊安厲聲道:“你這個小賤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自己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左右兩頰齊齊的紅腫發燒疼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