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層窗戶紙已經捅破,那她也自然不再需要再顧及什麼了,如今只有她們兩個人,歐陽夢嫺自然認爲自己不用再裝腔作勢的在她面前演戲。她就是要告訴她,當初她贏了,此時的她就是勝家,成者王敗者寇,如今在她面前,自己就是要高高在上的令她仰視。
“那我們…走着瞧。”慕容舞淚勾起一抹絕豔的淺笑,隨及湊近了歐陽夢嫺說道“從你進來的那一刻開始,結局就已經註定。”
“你不用嚇唬我,你以爲我歐陽夢嫺是嚇大的嗎?哼!就你那點雕蟲小技,對於本宮來說不過就是小菜一碟的事兒。”雖然依然傲慢的說着,可歐陽夢嫺在聽到舞淚說第二句話時,身子還是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是嗎?皇后娘娘,你說這舞清宮是誰的地方?”慕容舞淚大膽的上前,隨及挑起歐陽夢嫺胸前的一縷青絲挑釁般的問道。好戲自然是在後頭的,這一切她早就準備好了,等着的就是這些人的自投羅網而已。
“雖然這舞清宮是皇上賜予你的,可本宮身爲六宮之首,自然有權力進出任何地方。你這話問得,可真好笑。”歐陽夢嫺扯出一抹冷笑,隨及就帶着滿滿的自信說道。難道她以爲這裡是她的地方,自己就不能奈何她了嗎?這樣想也未免太幼稚了吧!
“臣妾的意思可不是這個,我是說……”慕容舞淚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隨及擡手拔下了歐陽夢嫺頭上的金步搖。她挑眉,隨及對着歐陽夢嫺小聲的說道“你說,如果你的金步搖若是扎到了我,會是誰做的呢?”
聞言,歐陽夢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如果她真的受傷,那皇上第一個怪罪的無疑就是自己。這可怎麼辦?正想着,慕容舞淚已經用那金步搖在她的手臂上劃出了一條血痕,血順着手腕流下,不一會兒就浸紅了地上的裙襬。
“你別想要誣賴於我,這傷口一看就知是你自己劃的。”歐陽夢嫺雖然心機高深,可也畢竟是大家閨秀,從來都只有看到別人傷害別人,哪有見過眼前這般,自己對自己下手的時候。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因爲她清楚顧憐惜在宮辰銘軒心底究竟有多重要,如果讓他看到這個傷口,恐怕想也不想就會怪罪於自己,到時自己恐怕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是嗎?這樣想的人恐怕就只有你一人吧!不如,我們試試?”慕容舞淚笑得恐怖,她隨手將那染血的金步搖強塞到歐陽夢嫺的手裡,待她鬆手,那歐陽夢嫺也飛快的丟下了那支鳳凰紋跡的金步搖,可是爲時已晚,因爲她的手上已經染上了血跡。
“如今,還會有誰會再信娘娘你的話呢?”慕容舞淚好笑的說着,看着歐陽夢嫺那蒼白得沒有半點血色的面容,就像是看着一場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般。她挑眉,冷笑,此時的她就像是妖精般冷血妖豔,令人望而生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