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珂答應了,給裡面的門衛室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範湉湉醫師已經昏過去了,讓他們扶着她回去看看,然後一直等到裡面的幾個人一起出來了,才離開的。說起來也是湊巧,範湉湉的身上是李朗噴的血,她隨手一抓以爲是自己的,以爲自己要死了,嚇暈了,她的手正好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一下子她整個人披頭散髮的到在裡,臉上衣服上還有手上全都是血,可以想見這樣的場景是多麼的可怕了。他們幾個人見到範湉湉的樣子非常的驚悚,全都嚇得喊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被打了?”
“不知道啊,趕緊送進去吧,這位可是院長千金,我們要小心點。”他們都想着,要是我們可以把她救下來,是不是院長一高興,給我們獎勵個三五千塊,出去搓一頓也是好的。
這時候範湉湉突然動了動,但是幾個人都沒注意到,一個最高大的男人揹着她起來,然後大步的往前走,但是隻走了幾步聽到了一陣劇烈的喘息聲音。
這聲音一直對着他的耳朵的方向吹過去,他有點好奇,這聲音是範湉湉的?但是她一個女孩子聲音怎麼這樣啊?好像是一個老頭得了哮喘。
他不經意的回頭一看,之間範湉湉蓬亂髮,兩眼呆滯的看着他,她醒了?不等他說話呢,她的雙手猛然抓住他的脖頸,用力的把自己的指甲刺入了他的脖頸裡面,然後哼叫着喊了起來。
這人嚇得嗷嗷直叫,趕忙把她給放下來了,這時候其他幾個人趕忙去抓她的手:“範湉湉,你怎麼了?你冷靜點我,我們是來救你的!”
範湉湉此時的腦子已經不清楚了,眼神發紅,一直咬牙切齒的喊道:“我殺了你!”她就和一個瘋子一樣,逮着誰抓誰,不多時這些人全都被她的尖銳的手指頭戳的傷痕累累,大家誰也不敢碰她,全都不斷的往後退,
這時候,急診室一下子出來了十幾個,這可是院長家的事情,一定要重視起來才行。
誰知道一出去,就見到了讓人極爲驚悚的場景!範湉湉揮動着血粼粼的雙手,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鮮血,臉上全都都是血,和一個恐怖片現場差不多了。保衛科那邊的人一個敢過的都沒有,全都在那邊瑟瑟發抖,話都說不出來。
好幾個人一起喊叫,還有膽小的直接癱在地上:“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範湉湉猛然看向了他們,眼神兇狠,像是一隻飢餓的野獸看到了肉一樣。衆人一起喊叫着媽呀全都往回跑,還是找院長吧,我們不行了!
範湉湉仰天笑了兩聲又走了兩步,然後突然一口鮮血從她的嘴裡面噴了出來,然後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一樣,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衆人等了半天才敢過去看看,然後一個膽大的摸着她的脖子,然後嚇得坐在地上,不斷地額往後面爬行着:“死…死了!”
這個消息轟然一下傳播開來,衆人全都目瞪口呆,這怎麼辦啊?
要是院長問起來我們就說他莫名其妙的亂抓亂咬,然後就死了?而那幾個被她傷到的人嚇得魂不附體。
“這麼說來?我們也會發瘋然後死了?”本來大家是站在一起的,但是聽到了他們的話之後,衆人全都後退了好幾十米,誰也不想成爲被弄死的對象。
這時候那個大漢罵了一句:“我擦!有什麼好怕的,我最嚴重,我不是好好的?咱們趕緊告訴院長吧,這事兒十有八九適合林曉珂有關係。”
“對啊!是她打電話的,讓我們把她送回去,一定是她乾的。”
衆人全都找到了根源,鬆了口氣,這一定是因爲三角戀的關係導致的謀殺,她一定是因爲調換工作的事情給範湉湉下毒了!大家全都找院長去告狀去了。還有人去把範湉湉的屍首封藏起來,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旦有病毒什麼的,可就慘了,至於其他幾個受傷的,也全都在無菌室隔離起來了。院長正在開會,突然知道了自己女兒出事的事情,當時就不行了。
癱在椅子上面,心臟病都要復發,衆人紛紛的賽藥,捶背。過了好一會才醒過來。
他顫聲的說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衆人都不知道,只說是林曉珂把她給打了,然後她就突然發瘋了。
“當時她一身是血,八成是林曉珂報復。她一向都是精通醫術的,要想對付大小姐,不是問題啊!這樣的人間敗類您一定不能輕易原諒,不然的話,讓她繼續危害人間!”
方增冷冷的說:“李朗現在什麼地方?自己的女友都出事了,爲什麼他都不知情?”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啊。一直沒有看到他。”
“哼!一定是兩個人合作一起把她給殺了的,馬上報案,通緝這兩個人,簡直是混蛋!”
“是,我們這就去了。但是您女兒到底是……”
范增一擺手:“我自己去檢查,我就不相信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說完會也不開了,去檢查女兒的屍首。他心裡一陣痛苦,老子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長得如花似玉的,也從醫學院畢業了,竟然這樣沒有了。林曉珂,我和你不共戴天!
當然這邊發生的事情,鄧飛和林曉珂還是一無所知的。他們此時就在對面的牛肉麪店裡面吃麪呢。而李朗醒過來的是,他們都吃得差不多了。
李朗掙扎着要起來,卻發現他被鄧飛用腰帶把他給困在了椅子上面去了。
“你放開我!”他喊道。
鄧飛道;“你怎麼忘了?我不是說了要把你毒死的,我爲什麼要放開你,直接弄死算了。”他說着把那個藥物對準了他的脖頸。
李朗瞪着鄧飛:“你真行啊,先害了我的爸爸,然後在來害我!”
“我的確是去過尼加拉瓜,但是並沒有任何印象和你父親有什麼恩怨。你要是不說清楚了,恐怕你在也沒有任何報仇的機會了。”
“哼!你還是不承認你是謀財害
命了?”
“我沒做過,爲什麼要承認?”
“好,我就提醒你一下,嶽方旅館!想起來了嗎?”
鄧飛一愣,然後回想了一下,那件事發生在了五六年前了,但是他是去尼加拉瓜奉命去抓一個攜帶這重要文件叛逃的人,然後在那邊停留了三天,找到了那個人幹掉了之後回來,的確是住在了一個什麼旅館,但是因爲是外文,他並不認識,但是老闆是華夏人沒錯。
“那個老闆是你父親?他人不錯,給我們介紹了當地的美食,但是我很忙,沒時間去。”
“你既然知道我父親對你好,爲什麼還要害他!他現在還癱瘓在輪椅上面不能動彈呢。我們家的錢也被你席捲一空了!我之所以來到華夏,就是爲了找你的!”
鄧飛道:“簡直是豈有此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乾的?我根本和他無冤無仇的,爲什麼要幹掉他?”
“因爲那一天正好是我父親交付貨款的日子,因爲當地都是現金交易,他手上有將近五千美元的現金,你就是見錢眼開了!當天旅館當中住宿的人只有你一個人。出事之後也只有你一個人不知所終,退房手續都沒有辦,不是你心虛是什麼?”
鄧飛聽說對方懷疑他爲了五千美元殺人,不禁怒極而笑。
林曉珂也說道:“按着鄧飛的身價,他那個時候執行一次任務恐怕都是幾百萬美元的好處,爲什麼要佔五千美元的便宜?而且你也看到了,剛纔對你和範湉湉都沒有動粗,他不是那種欺負弱小的人。”
碰!他把一樣東西砸到了鐲子上面:“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原來是一把匕首,非常的古老陳舊,上面還鑲嵌着一顆藍色的寶石,雖然樣子不錯,但是寶石的質量不好,非常廉價的人工寶石。打開刀鞘一看,刀子泛着藍盈盈的光芒,上面還有不少血跡。上面刻着兩個字:兇猛。
“呵呵,這種刀子你覺得是我的?”
“因爲那事尼加拉瓜,華夏人就少,不是我們的,自然這就是你!當初你留在現場的證據,我爸爸被你這個刀子刺了八刀,可是幸運的活了。”
“既然這樣,你爸爸不能說出來是誰幹的?”
“他當時是背後遇襲,沒有來得及見到是誰。”
鄧飛揉了揉額頭:“靠!爲啥這麼倒黴!我說了不會是我,我若真的要殺人,直接一刀斃命就行了,何況我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武器。”
“哼!正因爲你是很厲害的人,所以故意的刺了對方八刀,反而更不會被人懷疑!”
“我犯得上爲了五千塊這樣做?”鄧飛覺得這個人簡直是不可理喻。而李朗則是一口咬定這事兒就是鄧飛乾的,沒跑了!
林曉珂說:“這事情發生了好幾年,鄧飛,你是不是找不到證據證明你的清白了?”
鄧飛道:“我當時滿腦子都是執行任務,完成了就走了,哪有時間注意別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