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暫時決定,先去前方一探究竟。他要知道那雍涼城中,到底如何,才能具體確定自己的戰術。溫文挑選了幾個得力的人,便悄然的離開的隊伍,向那雍涼城摸了過去。像這種單槍匹馬衝鋒在前的事情,溫文做過好幾次,他曾在西南之戰中,這般偷偷的摸向對方的城寨,奪取關隘。</p>
溫文緩緩的前行,不多時,便到了那雍涼城之外。他手下僅僅帶着幾名騎兵,人數少,自然便利於行動。</p>
那雍涼城前方大河難以逾越,甚至比溫文他們駐紮的大河還要寬闊一些。那大河之上有座吊橋,橋體搭建在大河的兩岸,最是能支撐兩側。那吊橋平日裡緊緊的關閉,每日只有一個時辰開啓。這雍涼城原本就是一座關塞之城,城中百姓多已習慣。若是有大軍進出,亦或是公文通行,也會開啓那吊橋。</p>
在雍涼城的後面,卻是一座高山。那高山如同是被尖銳的斧鉞劈砍過的一般,將那高山劈砍成了險峻的一面。在高山的這一面,真是那雍涼城。</p>
溫文將城池的地形,暗暗的記在了心中。他將那城池與之前所收集的資料暗暗對比,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眼前的城池,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城池若要衝鋒進去,只有前方的這一條道路。</p>
溫文在馬背上眺望,見前方的城池處,有一隊人馬緩緩的出行。那隊人馬大約有十幾人的樣子,排列成一條線。那吊橋緩緩的下放,不多時,便鬆鬆垮垮的放的平穩。而那隊人馬,也緩緩的過了吊橋。溫文的位置距離那城池不遠不近,見那隊人馬緩緩前行,似向着自己這邊而來,不由的心中暗暗的合計。</p>
“在路邊下好絆馬索!”溫文見那隊人馬緩緩的前進,連忙說道。</p>
跟隨溫文前來的,都是跟隨他的百戰之士,人數不多,卻是極爲的剽悍。他們迅速的下馬,在那路邊將絆馬索都安置好,才緩緩的回到了遠處。剩餘的人,則是彎弓搭箭,將那弓弩對準了一旁的道路。</p>
一切都準備好,只等那對方前行,進入到這埋伏之中。溫文先打個手勢,衆人先將身旁的馬匹安置在遠處,防止那些馬匹無端的受驚,從而使得敵人發覺。</p>
那隊人馬漸漸的近了,溫文甚至可以看到那些人的面龐。只見那領頭的,是名書生,一襲青色的長袍,不失幾分的儒雅。而剩餘的人,則少了那麼一絲的氣派。從面色上看去,衆人的臉上還有少許的菜色。而且那些看似誇張的盔甲,穿在身上極爲的不對稱,倒是像自別處偷取來的一般。</p>
“這定然是城中的流民組成的隊伍,而那身披長袍的,只怕便是城中的頭腦人物了!”溫文心中想着,不由的有了幾分的肯定,小聲的說道:“將那身穿長袍的,生擒,其餘的,都殺掉!”</p>
溫文手下的衆人,都默默的點點頭,各自將手中的武器握緊,看着下面的一隊人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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