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你去哪?!”胖子這個時候也看到了趙曼異常地舉動,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她問了一句。
而此時的趙曼似乎根本就聽不到胖子的聲音,依舊是神情木訥地朝着前面走去,身子也有些晃悠,整個人就跟丟了魂一樣,完全沒了心神與精氣。
“趙曼姐??”我直接繞過篝火旁,走到了趙曼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叫了她一聲。
可是趙曼依舊和之前一樣,沒有也聽不到,什麼也感覺不到,就好像一個人在深度夢遊的時候差不了多少。
“趙小姐,趙小姐?……”胖子這個時候也追了過來,伸出手一把拉着了趙曼的胳膊,晃了晃了她。
但即使是這樣,趙曼依舊沒有“醒”過來,雖然她的胳膊被胖子給拉住了,但是她身子依舊不停地往前走,甚至就連胖子這個噸位的人都有些拽她不住。
“臥槽,師兄,她這……這是怎麼一回事?!”胖子此時一邊死死地拉着趙曼,一邊回頭看着我問道。
聽到胖子的話,我先是仔仔細細地觀察了趙曼的全身,發現在她的身上並無任何陰邪之氣,如果是這樣,那麼趙曼此刻肯定不是被成了精的動物或者冤魂鬼怪上身。
難道是附近那個笛子的聲音作祟?!!
想到這裡,我也忙上前和胖子一起拉住了趙曼,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就絕對不能讓趙曼跟着那笛聲走,這湘西的二口山,怪事怪人還真是多。
“師兄,你一個人先拉住她,我去找條繩子,先把她給捆起來!!”胖子對我說了一聲,然後鬆開趙曼的胳膊,朝着不遠處的帳篷裡面跑了進去。
這胖子他一鬆手,剩下了我自己一個人拉着趙曼,根本就拉不住她,也不知道那趙曼是從哪裡來的力氣,一個女人拖着我這一個天天鍛鍊的大老爺們一個勁的往前走。(
沒有辦法,我只能用勁全力,拖着趙曼讓她走的儘量慢一些,等胖子出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胖子就從帳篷裡面拿出了一捆登山繩,着急忙慌地朝着我和趙曼這邊跑了過來。
他跑到近前,胖子接着就開始用手裡的登山繩手忙腳亂地朝着趙曼的身上就綁了上去。
我倆忙活了半天,總算是把趙曼給綁了起來,把她給放倒在地,讓她先平躺在地上。
而被繩子綁住的趙曼倒地之後,身子依舊還在不停地掙扎,雙眼直直地看着前方,眼神之中滿是呆滯之色,沒有絲毫的靈動色彩……
“師兄,趙小姐她這是咋地了?怎麼讓鬼上身了,還是被勾魂了?”胖子雙手掐腰喘着粗氣看着我問道。
“你聽那些笛聲了嗎?現在還在響。”我看着胖子問道。
胖子聽到我的話後,側着耳朵聽了一會兒那也不知道到底具體從哪兒傳來的笛聲,然後纔對我問道:
“師兄,你的意思是趙小姐聽到了這個笛聲,所以才被那笛子的聲音給勾了過去?”
“對,我估計是因爲這個。”其實我現在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完全是靠猜測,但是以目前趙曼的狀況來說,是那個笛聲作祟的機率很大。
這笛聲好聽到有些詭異不說,如果是普通人,誰會在這個三更半夜荒郊野外的地方吹笛子?這是得有多大的閒情雅緻,才能做到不怕野獸跟蚊子,一心只吹手中笛。
“那咱們兩個同樣也聽到了那笛聲了,爲什麼咱倆沒事??”胖子看着我不解地問道。
我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對我胖子說道:
“你現在問我和問你自己差不多,行了,咱得想個辦法,讓趙曼她安穩下來,要不她始終躺在地上掙扎,還不把她給累死?”我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依舊再不定掙扎地趙曼顧慮地說道。
“要不……要不先打昏她?”胖子看着我小聲地問了一句。
“你趕緊一邊去……”我話剛說完,突然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忙回頭看了過去,正好看到了早已睡着的陸語,半睜着雙眼從帳篷裡面走了出來。
她的身子緩緩悠悠地順着剛纔趙曼所走的方向走了過去,神情和剛纔的趙曼一般無二!
看到這裡,我心裡就吃了一驚,忙大喊着叫了陸語一聲,然後把她給一把拉住。
陸語的身子雖然小巧,但是她本身的力量和體質根本就和我不是在一個層次的,不管她現在是什麼樣子,畢竟她以前可是龍虎宗的三真人。
所以我去拉住陸語的時候,根本就起不了絲毫地作用,陸語拖着我依舊一步步地朝着那笛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胖子!!你特麼站在那裡賣餡餅呢你!趕緊幫忙去帳篷裡找繩子!!”我看着站在一旁傻愣着的胖子喊道。
胖子聽到我的話後,也反應了過來,忙答應了一聲,朝着帳篷裡跑去,可是他剛剛跑出去沒幾步,馬上停了下來,回頭看着我說道:
“師兄,這登山繩咱就帶了一條,我去趙小姐那邊割下來一半用,你堅持住。”胖子說着就從大腿處把匕首拿了出來,朝着躺在地上的趙曼那邊跑了過去。
“胖子你儘量快點啊!我身上快沒勁了!!”我朝着胖子喊道。
“師兄,不是我說你,你以後要多注意鍛鍊,連一個小女孩都拉不住,你這腎得多虛!!”胖子一邊蹲在地上用手裡的匕首割綁在趙曼身上的登山繩,一邊看着我說道。
“胖子,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快麻溜點!!”我現在感覺拉住陸語的雙手都開始發麻,手臂也沒了力氣,看着離着帳篷越來越遠,我心裡不免有些着急。
胖子這時也不廢話了,快速地用匕首隔斷登山繩,拿着就朝着我這邊跑了過來。
“快點,快點……”
等把陸語綁住之後,我忙原地坐了下去,看着躺在地上不斷掙扎地陸語大口喘着粗氣,好在用繩子把她和趙曼倆人都給綁住了,要不還指不定出什麼亂子來。
“師兄,你打算怎麼辦?這麼一直綁着她們也不是個事啊!”胖子看着我問道。
“如果陸語和趙曼現在這樣異常的舉動,真的是這個笛聲造成的,那麼就想辦法把她們的耳朵給堵住,估計也是就沒事了。”我看着胖子,突然想到了這麼一個辦法。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去拿點兒消毒海綿給她們耳朵都給塞上。”胖子說了一句,便轉頭朝着帳篷裡面跑跑了進去。
不一會兒手裡就拿着一大塊海綿跑了出來,跑到陸語身旁,蹲下身子,撕下來一小塊兒,然後揉成團把陸語的兩個耳朵先後堵了起來。
被堵住耳朵的陸語,繼續掙扎了沒幾下,身子便躺在地上不動了,呼吸也漸漸變得均勻了起來,估計又回到了睡夢當中。
看到這招有用,我心中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胖子你趕快去幫趙曼也給堵上,我給陸語解開繩子。”我對胖子說了一句,便開始忙活着把綁在陸語身上的繩子全部給解了下來,然後把她抱回了帳篷裡面,安置好。
從帳篷裡出來後,胖子已經把趙曼的耳朵給堵住了,趙曼同時也醒了過來,正躺在在對着胖子大喊着什麼。
其實不用想我也能猜出來,在這種荒郊野外,又是半夜,如果一個女孩突然醒過來看到自己身上緊緊地綁滿了繩子,而且身旁還蹲着一個長得跟缺少愛一樣的男人,難免會有些心慌。
雖然趙曼她是國家靈異調查組的,但是她更是一個女人,只要是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就無法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