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日廣聽見我的阻止,也是停下了手,他將藥放到我的手裡,不慌不忙地說道:你就自己看着辦吧,誰知道風年會做出什麼。頭髮全白,壽命也不長咯。 南田明雅現在可以說是隨便動一下就是很難,南田惠子儘管是半張臉都是被燒傷,但是硬是咬着牙沒有叫出聲來。大傻看着我的眼神也是很迷茫,估計是想要問我是不是要助風年傷人。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是要阻止我把魂玉給魁首?”我看着風年,也是知道她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風年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冷笑一聲說道:知道魂玉下落的人只有我一個,我不點頭,你覺得你能找到那個東西?秋回,雖然咱們關係很好,不過有些事情上也不是靠關係說話的。 完了完了,我知道風年是鐵了心要和我鬧了。我皺了皺眉頭,想着該怎麼應付風年去了,更是沒有注意到一個身影突然飛奔而來! 文日廣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我看那個身影的時候,我倒是覺得那身影看上去也是十分熟悉,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是聽見幾聲破空聲,我突然意識到不對,一邊蹲下一邊說道:趴下! 不過我這一喊還是慢了半拍,我眼睜睜地就是風年的身上被桃木釘打出一個血洞,不過她卻是沒有一點動作,依舊是將手中的武士刀抵在南田惠子的脖子上。 我蹲下雖然是過了一劫,不過我擡起頭就是見到那細線,我
嘗試着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那線,立馬手指上就是被劃開一條細長的口子,我突然慶幸當初魁首找到我的時候,我沒有太大的動作。 “魁首,你還是自己出手了嗎?”我往一邊挪了挪身子,站起身來看着魁首問道。“放了風年,不然你也別想得到魂玉。” 魁首依舊是站在暗影中,沒人看得清他的容貌,不過無形之中他卻是給人一股壓力,風年的傷口還在流血,我幾次想要上前幫風年處理傷口都是被她給瞪了回來。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着,又不是我打傷的你你在這裡瞪我有什麼用。魁首突然出現我又是不知道,而且剛纔我也已經提醒你注意安全,不過你還是中招了,這個鍋你讓我怎麼背! 我知道風年不願意躲是因爲害怕南田惠子逃掉,現在的風年可以說已經是被她師父的恩仇氣紅了眼,要動手殺了南田惠子也是遲早的事情。好在文日廣和明靜一也沒有什麼事情,看來反應力都是很快的。 “前輩既然前來,爲何不露臉一見?何必躲在暗處裝神弄鬼還偷襲?”風年的聲音也很是平靜,不過我可以感覺到是她有些力不從心了。雖然風年小時候也是跟着我一起鍛鍊的,不過要說體力她還是比不過我。 之前風年就是身上有傷,我也是同樣。現在我們還都是出於魂魄的狀態,魂魄歸位後那疼痛有的我們受的。我朝着魁首的方向邁出一步,果不其然和上次
見到魁首一樣,就好像是有人在我的身後使勁地拉着我,不讓我動彈。 “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就這樣不願意讓我們見到你的容貌嗎?”我皺了皺眉頭,也是又一次對着魁首說這話道。 魁首沒有回答我們,這個時候南田明雅突然掙扎着站起來,我正想反手打去,沒想到魁首又是打出一枚桃木釘直逼南田明雅的眉心。 “啊!”伴隨着南田明雅的倒下,南田惠子也是發出一聲愛好。只見南田惠子的額頭上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個血洞,正在慢慢向下流着血。 文日廣和明靜一見到這一動作,皆是選擇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魁首在暗處,我們誰都看不清楚他在幹什麼或者說他是在琢磨着什麼。也許他現在手中又是拿着一枚桃木釘,瞄準的也不知道是我們之中誰的眉心了。 明靜一是我們一行人中最沉不住性子的人,她也許是心存僥倖魁首沒有看見他,我見到她手中的筆放在身後正在默默畫符,估計是想給魁首來一個突然襲擊。這無疑是在以卵擊石,魁首可能現在正在面帶輕笑看着明靜一的一舉一動。 越是居高位者,他們已經是習慣性會去指揮做事。如果遇見有人要故意與他作對,在屬於自己能夠控制的情況下,他們有些會選擇站在一邊默默看着那個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他們都是知道自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畢竟事情都是可以在他們掌控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