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我頓時有點冒火了,這tm完全就是赤裸裸的羞辱!是個人都絕對不能忍!
但是此時周圍的人全都在看着我幸災樂禍的在笑,還有好多人笑眯眯的看着我,等着看我接下來的反應。想要知道事情接下來會朝着什麼樣的方向發展。
南宮允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幸災樂禍的笑意,而在一旁的於鵬在看到劉管事指的那個大鍋之後,直接就怒了,走到我身邊之後對劉管事就喊道:“什麼意思?!我兄弟是人,你就讓他去那邊跟狗一塊兒吃飯是嗎?你們tm就這麼欺負人嗎?!”
於鵬的話說完之後,周圍的那些完全是之前就已經進了龍門的學員全都憐憫的看着於鵬,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妙了。
果然,就在我心裡有這個念頭的時候,於鵬就已經朝着遠處飛了出去,直直的撞到了後面的一根柱子上。於鵬更是噴了一口血滑落在了地上。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煞白。
我頓時有些紅眼了,這王八蛋根本就沒把我們當做人看,媽的!
我急忙走到於鵬的身邊把於鵬給扶了起來,關切的問有沒有事兒?於鵬搖了搖頭說還好。
而在這時,劉管事笑吟吟的踱步到了我們身邊,看着我跟於鵬說道:“在武院這裡,一切都是我說了算,你們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也不要想着可以反抗我,對於我的話你們只有聽跟服從的權利,沒有質疑的權利。鑑於你們是第一次,就先放過你們,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當然了,如果你們想要擺脫掉這樣的生活,躍過了龍門之後就可以,不過我覺得你們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劉管事說完了這些話之後。把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看着我笑眯眯的說道:“而至於你,作爲最低賤的雜役,我希望你能看清自己的位置,你的生活纔剛剛開始而已,我不希望你這麼早就因爲頂撞我而把自己的命給丟掉,因爲我還需要你去幹活。”
說完劉管事就轉身離開了,不過在走的時候卻對飯堂的那些人通知了一聲,說以後我來這邊的時候不能給我打飯。
我咬着牙眼睛死死的盯着離開的劉管事,麻戈壁的!我真的必須得搞清楚這傢伙到底對我有什麼仇怨,竟然這麼整我,碼了一個蛋!
我把於鵬給攙扶了起來,我們兩個人就離開了這裡,來到於鵬他們的宿舍時,我卻被攔了下來,不讓我進去,於鵬怒氣衝衝的還想跟這幫王八蛋理論,但是被我給攔了下來,我知道肯定又是劉管事這傢伙搞得鬼。
於鵬要是理論的話,說不定到最後還會害的他再被整一頓,這傢伙現在已經受傷了,不能再受傷了。
把於鵬送進了宿舍,我就轉身離開了,武院這邊有療傷的地方,但是我卻不能去,因爲我去了也只會是一頓羞辱,根本不會對我進行治療。
我現在也只能忍着身上的內傷,想別的辦法來搞定,我沒有去吃飯,因爲大鍋裡面的飯我寧願不吃,那根本就是對我的一種羞辱。
但是當我回到茅草屋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燒雞的味道,我打開了門之後,剛好看到老痞子正愜意的躺在茅草堆上,手裡抱着一隻燒雞,正在那裡吃的津津有味兒,時不時的還喝一口酒葫蘆裡的酒。
看到我進來之後,老痞子衝我打了一個招呼,我有些無精打采的點點頭回應了一下,然後就坐到了老痞子對面的茅草堆上面。
老痞子看到我的樣子之後,笑了笑問道:“沒吃東西吧?”
我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老痞子把手裡的燒雞掰下來了一個雞腿遞給我,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接了過來,說實話我現在真的是有些相當的餓了。
老痞子看着我笑着繼續說道:“在龍門這裡幹雜役工作的一般都是犯了事情的罪人,要不就是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被坑的,所以待遇自然是最差勁的。”
我有些鬱悶的看了老痞子一眼,我實在沒看出來這傢伙哪裡待遇差了,竟然還有燒雞啃,這要是還能叫做待遇差,那我之前被劉管事說跟狗吃一個鍋裡東西的時候那叫什麼?
老痞子看到我在看他,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對我笑着說道:“不要這麼看我,我跟你不一樣,我畢竟在龍門待了這麼久了,小門道還是有的,順一隻燒雞對我來說太簡單了。”
好吧,合着這傢伙的燒雞還是順的,我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老痞子把酒葫蘆遞給了我,對我努了努嘴,說道:“喝一口嘗一嘗。”
我看着老痞子那髒兮兮的酒葫蘆,真的是沒有什麼喝酒的慾望,但是我又不好駁了老痞子的好意,只好把酒葫蘆給接了過來,但是我猶豫了好久都沒辦法下口。
最後我一咬牙,媽的!拼了,抓起酒葫蘆就往嘴裡灌了一口,喝到嘴裡只好我才意識到這酒有多烈,辣的我眼淚差點沒直接下來。
但是酒下了肚子之後,我卻感覺全身都有一種舒坦的感覺,全身的毛孔彷彿都張開了一樣,異常的舒爽,就連我之前受的內傷在這種感覺之下都變得有些好了起來。
老痞子笑眯眯的瞥了我一眼,開口說道:“這是龍門最頂級的酒了,老祖宗留下來的,一共也沒多少,不僅味道好,還能療治內傷,你能喝上算是你的福氣。”
老痞子的話說完,我頓時有些驚訝了,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我有內傷的?我頓時有些疑惑的看着老痞子問道:“你知道我有內傷?”
老痞子聽到我的話之後,裝傻充愣的看着我問道:“我有說過你有內傷嗎?我只是在說這個酒而已,你想多了吧。”
雖然老痞子沒有承認,但是我還是覺得老痞子絕對的不簡單,我打量了老痞子兩眼,不過老痞子卻不搭理我了,自顧自的在那裡吃着燒雞喝着酒。
看到老痞子的這個樣子,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我心裡卻想起了之前老痞子的話,在龍門這邊做雜役的不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就是犯了事情的,老痞子屬於哪一類我不清楚,但是我是屬於哪一類我還真的是有點疑惑了,貌似我好像並沒有得罪人,至於犯了事情就更不可能了,因爲我纔剛來到這裡。
想不通索性我也不去想了,把手裡的雞腿給啃完,然後就把身上的衣服給換了下來,準備去外面洗一下,現在我也就剩下一些換洗的衣服了,還是之前帶來的。
但是就在我剛換好了衣服,轉眼卻看到老痞子手裡拿着我爸的那個青龍使令牌,呆愣愣的坐在那裡。
看到老痞子拿我的東西,我開始還有些生氣,但是想到剛纔老痞子給我雞腿吃,還給我酒喝,我又有些無奈的笑了,不管怎麼樣,現在老痞子在我的眼裡看來,這傢伙是一個好人,至少我沒覺得這傢伙壞。
我看了老痞子一眼,說道:“把那個還給我吧,那玩意兒可不能給你,那個東西對我的意義重大。”
說着我就伸手朝着令牌抓了過去,但是卻被老痞子給躲開了,我頓時有些惱了,那畢竟是我爸留給我的,這傢伙竟然不給我,啥意思啊。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啥意思啊?那玩意兒是我的。”夾冬夾亡。
但是我卻看到老痞子的神色變得很嚴肅,對我問道:“這東西你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