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毛家城還真跟什麼事都發生一樣往家裡走去,“老爺子,我回來了!”
毛祖山一聽到毛家城的聲音馬上拿着那柄斷木劍衝了出來,“你這個不肖子孫還有臉回來?我們毛家的顏面都讓你丟盡了,你滾不滾?不滾我就用祖傳寶劍削了你!”
“老爺子!你咋了這是?”毛家城不退反而迎了上去!
馬舒婷趕緊拉住了毛家城,“毛老前輩,家城他中了血降,記憶力開始衰退了!昨天的事他已經不記得了,甚至他外公走了他都不記得了!”
“一派胡言!你是誰?這是我們毛家的事,姑娘請讓開!”
“毛老前輩,我是馬不悔的孫女—馬舒婷! 家城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昨天那麼做的原因是因爲他想學荊珂!”
“怎麼回事?這畜生是怎麼中血降的?”毛祖山語氣沒有之前那麼強硬了!
“我也不知道,家城說他本來知道是誰的了,可是又忘了!而且他大腿也在上次去消滅鬼王蜂時受了傷,都差點廢了呢!”馬舒婷見毛祖山怒氣消了很多,趕緊打鐵趁熱,“毛大叔也知道家城昨天是故意的,而且他給家城的資票上寫的是小心這兩個字!”
“哦,原來在我眼皮底下耍周瑜打黃蓋啊!”毛祖山點了點頭道“小城,委屈你了!”
毛家城也沒說什麼便回自己的房間了,他拿起紙筆記下了他外公的死,他擔心如果拿不記着很快又回會忘了的!
第二天毛家城剛回到宿舍準備收拾東西,他還記得要去跟鄧秋萍那裡住,他的記性已經衰退到只記得那天去鄧秋萍宿舍的事,之後的他已經記不清了!
“老大,你這是要去哪啊?”陸春生在毛家城沒回來這兩天一直都呆在宿舍裡等毛家城,現在新福大學已經停課了,一些膽小或者比較近的學生都躲回家裡去了!“校長他跳樓自殺了你知道不?”
“周撥皮?”毛家城轉過身來坐到牀上,“他怎麼可能會自殺呢?小陸啊!你是不是開玩笑的?”
“老大,記者那些都來了呢!你不覺得學校靜的離譜嗎?現在好多學生鬧着要轉校呢!我也準備轉校了,本來前天就走的,但是你手機沒帶又找不着你,所以我留下來等你!”
毛家城聽到陸春生的這一番話心裡一陣感動,“小陸,有你這個好兄弟我今生知足了!你得趕緊離開這學校,遲了我不敢保證你的安全!”
毛家城點了一根菸道:“小陸,實話告訴你吧!我的真實身份是....!”
“我懂的!老大,你不用說出來我也猜到了!”
“小陸啊!我能不能問你件事兒?事關重大,希望你如實交代!我當你是兄弟纔會問你的,那天我叫你去買藥的時候有沒有沒買錯或者被人掉包了?”
“沒有啊!中途嘛!在樓下的時候週會長不小心被我撞了一下!”陸春生想了老久纔想起有這麼一回事!“老大,難道藥有問題?”
“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不過讓你知道也好,我已經被人下了降頭,而且是降頭中最爲歹毒的血降,你看!”毛家城慢慢的脫了鞋,腳底板上露出了一個洞,一個已經不再流血的洞!
“這不疼死你?”陸春生被嚇了一大跳!
“現在已經不痛了,正確來說已經麻木了!”毛家城穿回鞋,“我去去教師宿舍看看!”
“老大,難道這是週會長乾的?這不可能吧?她只不過是一個弱質妹子,根本不像會是那種下降頭的人!”
“呵呵!”毛家城搖頭笑道:“小陸,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好了,有緣再會,記得早點離開學校知道不!”
“老大,要不咱們哥倆去喝幾杯好不好?就去皇冠那裡,怎樣?”
毛家城見陸春生滿臉的期待,不忍拒絕!“好吧!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再去!”
“不要了!這些衣服那些值不了多少錢,就留在這吧!或許還有機會回來這裡的,離開也許是暫時的是不!”
“小陸,雖然你家裡有錢,但也不是這麼腐敗法的!有句古話叫富不過三代,我隨便幫你看了下相,你面無財運,天庭深陷本是個窮苦命!好在你耳大臉寬是個長壽之相,不然我怕你過不了今年!該省的就得省,人沒有一輩子都走運的!”
“我收拾還不成嗎?老大,你就不能說些好聽點的話嗎?搞的我很壓抑!”陸春生埋汰了毛家城幾句!“要不老大你自己算算自己的命怎樣?”
“我?”毛家城往牀上一躺,殺手墊在頭上!“醫者不能自醫,看相算卦的也如此!不過,我敢肯定我絕飛池中蛟龍!”
“我不信!我老爸的老闆說我是個將軍命,我寧願相信他說的!”
“你爸不是開服裝城的嗎?怎麼還有老闆呢?”
陸春生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紅酒,倒了一半杯給毛家城!“說起我老爸的老闆那叫能耐,他是華橋!主要的生意在東南亞一帶,在我們華夏的資產也很驚人!我老爸在服裝城的股份才三份一,其它兩份都在他手裡!”
毛家城對錢財這方面不感冒,倒是對這位華橋比較感興趣!“那麼厲害啊!怎麼也是東南亞的?周撥皮好象也是在東南亞很多資產的哦!”
“老大記性真好,我之前隨便跟你提了下你就記住了!說來很巧,他叫苗飛龍,是周校長的結拜兄弟!”
毛家城暗道:難道周撥皮真的別滅口了?這下就更難查了,莫非是那個陳老頭殺了周撥皮?那麼眼前的這個陸春生也很可疑,“小陸啊!你跟周撥皮以前就認識的?”
“是啊!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以前他經常找我老爸的,不過後來就少了!”陸春生頓了頓道:“老大,你不會是懷疑我下的降頭吧?”
“確實懷疑!不過已經不重要了,我如果沒有下降之人解降的話,我只剩下四十天的命!所以就算是你下的降,我也不會怪你的!因爲你最多隻是個幫兇,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