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用說話,我知道你還什麼都不知道,你也不用去想着去麻煩卓炎他們,你現在能夠接觸的那些人,都不會知道你全部的過去。”飄渺回過頭去說道。
“你呢?你不是知道嗎?”我追問道。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透過鏡子我看到飄渺嘴角淡淡的笑意,知道從她這裡肯定是什麼都撈不到。
我咬了咬牙說,“我該怎麼才能知道。”
“方法你早就知道了啊,失落之城,虛無之海,去過那兩個地方後,你就能夠弄清楚一切事情了,並不需要任何人來告訴你,你知道你的命數爲什麼任何人都看不清嗎?”飄渺問道。
我搖了搖頭。
“因爲,這個世界上能夠定下你的命數的人只有你。”飄渺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你呢?”我一個問題讓飄渺愣住了,她似乎沒想到我竟然會問這個。
飄渺想了想笑着說,“我的命數只有你能定。”
我心臟開始加速起來,當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對你說她的命你來定的時候,你沒有一絲觸動是不可能的,但我要是搖了搖頭說,“我,我已經有珞珈了抱歉。”
飄渺很是不在意的樣子說,“我知道啊,那又如何?放心,我不會來打擾你的,起碼現在不會,只是珞珈和煙雨塵你準備怎麼辦?”
我震驚的看着飄渺說,“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飄渺迴應道,“我如何知道重要嗎?我知道的事情不夠多嗎?”
我聽着飄渺的話竟然無言以對,的確,飄渺知道的事情比我多太多了,知道這件事情一點都不奇怪,我嘆了一口氣說,“我現在也有些不知道。”
飄渺繼續說,“從我這裡帶走小豆子後,你就要回凡間一趟了吧?也是,你也該回去了,四十九天,凡間也過去了一年多了。只是這次回去你肯定要面對這個問題不是嗎?既然你不知道我給你一個建議吧。”
“什麼?”我問道。
飄渺看着我說,“兩個人都娶了吧。”
“不行!這絕對不行!”我一口拒絕到。
“爲什麼不行?”飄渺看着我說道,“她們兩個一個與你生死與共,一個與你生死患難,那你說你能丟下哪一個?”
“我……”是的,我丟不下,飄渺沒有說出來之前,我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可是事實的真相就是我丟不下,更加無法丟下,無論是已經經歷過生死相隔的珞珈,還是用自己的貞潔將我從鬼門關中拉回來的煙雨塵,無論哪一個都是我這輩子都不能忘記的女人。
“你的想法還是太束縛了,既然愛了,爲什麼不敢承認?”飄渺問道。
“可是她們是姐妹,就算我答應了,她們也不會答應的。”我說道。
“這就是你的理由?”飄渺嘴角揚了揚似乎有點嘲笑的意思,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她們可以拒絕,但是你呢?就因爲害怕她們拒絕,去連正視對她們感情的這份勇氣都沒有?”
我啞口無言,飄渺說的很有道理,既然我放不下就應該去正視,無論結果是什麼,自己都必須坦然接受,哪怕最後的結局一個都沒有留下,自己也應該這樣做不是嗎?
“你在害怕你說了這件事情後,你連一個人都留不住不是嗎?”飄渺繼而連三的追問,讓我更加不知道如何應對,因爲我的內心在告訴我,飄渺說的是對的。
“愛了,就像個男人一樣去面對。”最後飄渺斬釘截鐵的說完,自己接過頭髮自己盤了起來,站起來看着我說,“周青,我愛你,無論是前世的你,還是現世的你,我都愛。”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如何回答,飄渺主動吻了過來,柔柔的軟軟的,讓我不知所措。
當我從天玄宗下來的時候,腦海中還都是飄渺的樣子,飄渺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刻字一樣刻在了我的心上,我怎麼也揮之不去,愛了,就像男人一樣面對,她做到了,我呢?
“爹爹,你在想孃親嗎?”跟着我一起下山的小豆子奇怪的問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算是吧,你覺得你孃親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小豆子想了想說,“孃親就是我的孃親,所以無論她怎麼樣我都覺得很好。”
我愣了一下,小豆子想事情還真是簡單啊,如果我也能想的像他一樣想的那麼簡單就不會麻煩了吧,我摸了摸他的腦袋沒說話。
“爹爹,其實不用想那麼多孃親的事情的,等爹爹找回了爹爹以前的記憶,自然就知道自己有多愛孃親了,爹爹和孃親不一樣,孃親的記憶是自己緩慢復甦的,而爹爹的則需要去……”
“失落之城和虛無之海是吧?我知道,知道啦。”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去,是肯定要去的,日後我必然是就還要去一趟九幽冥域找一找,當然假魔君我也絕對不想再放過了,只要有機會,必然要殺之!
小豆子現在的實力也在還虛,但是我莫名的感覺我如果不動用魔骨的話只怕都不是他的對手,想到小豆子的那副模樣必然是魔界的一個種族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有着卓炎的安排,我自然順利的找到了一處九天仙府通往人間的通道,走進去後,須臾便到了凡間。
呼吸着自己熟悉的空氣,雖然並不如九天仙福內的清新,卻也別有一番舒適。
“這裡是……”我看了看四周的風景,似乎是龍虎山。
我以前還從沒有在龍虎山待過,全真教勢弱後,玄空雖然已經廢了,但並不代表正一教就沒有高手了,茅山的御神真人兩袖清風,不爭名利,正一教自然成爲了道門第一宗門,現在看來香火也是旺盛了不少,想到玄空真人那張惹人煩的嘴臉,我就後悔當初爲什麼沒有一道把龍虎山的龍脈也給毀了。
既然來了,我當然想要去看看現在的正一教是一副什麼樣的光景,順便也看看現在的凡間到底變成什麼樣了,隨手抓了一個落單的正一教弟子使用讀魂術讀取了他所有的記憶後,將他打暈變成了他的摸樣,他實力不過化氣期的實力根本沒有發現我的偷襲,醒來之後只怕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會知道。
而仔細的梳理了一下他的記憶,我立刻就眉頭緊皺了起來,好一個玄空真人,上次不的教訓,現在竟然還想要胡作非爲。
大早上玄空似乎就帶着一羣人朝着全真教所在的地方去了,而目的,他這個化氣境的人也是不清楚。
我混去正一教的大殿中,找到了自己化形之人最熟悉的一個人說,“機與師兄,你說掌教師父今日去全真教幹嘛啊?那個地方現在不是沒什麼人了嗎?有什麼好去的?”
機與看了看四下確定無人了纔跟我說,“你懂什麼,我們掌教師父是在給正一教後路着想。全真教雖然已經龍脈已經沒有了,但是小半年前吧,不知道怎麼的搞到了一個聚靈的寶貝,現在正在逐漸恢復生機。雖然那寶貝比不上龍脈帶來的靈氣,但那畢竟是全真教,底子厚,真有短時間不說混上三大宗門,起碼還是能立足的,到時候我們正一教還怎麼把他們全真教的功法都給拿過來。”
我心裡冷笑好毒的手段,這個玄空果然始終不安好心,只是我有些納悶,我記得玄空在論道峰會已經廢了,居然還能恢復實力?這個老傢伙,全真教已經這個境況了還不忘了落井下石,但臉上我還是無辜的說道,“可是掌教師父這樣去有什麼用呢?”
機與對我招了招手,我把耳朵放了過去,機與才小聲的說,“師父他啊,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個九嬰準備好了,到時候師父去到說他們全真教養出這麼個兇獸,正派人士還不人人得而誅之!”
“好手段!真是好手段!好個玄空老兒,不殺你我誓不爲人。這一次,我會要了你的命!”聽到這裡我實在忍不住用出本音說道。
機與發現了不對,退後幾步驚慌的看着我說,“你是誰!?”
“我?周青!”我看着機與冷冷的說道,然後太阿劍一揮隨手將機與誅殺在原地。
龍玄不可能不知道龍虎山現在的面貌怎麼樣的,但是有些事情他龍玄不能做,王一劍不能做,甚至是全真教凌霄都不能做,但是我周青可以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