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只感覺到了脖子一涼,心裡一驚。這三更半夜的,誰會抓自己的脖子。而且手還這麼冰冷?嫌犯感覺到毛骨悚然起來。現在他和一個姑娘在那個,不會是另外兩個女孩在開玩笑吧?嫌犯看看兩邊的姑娘,只見他兩邊的姑娘正光着身子躺在兩邊,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身後,就感覺不妙起來,趕緊一掙脫那個冰冷的手,轉頭一看。頓時就驚恐的叫了起來。
只見一個長着獠牙,面目猙獰的人,就在他身後。身上穿着夜行衣。手上帶着皮革手套。因爲是皮革,山上晚上會有些涼,所以皮革手套也跟着冷,剛纔就是這手掐住他的脖子的。雖然剛纔他給嚇的有些夠嗆,但是畢竟嫌犯也是一個殺過人的人。膽子夠大,一看那個人,就知道是帶着面具的人。不是什麼鬼怪。於是大喝一聲:“你他孃的,敢壞我好事?看我不教訓你!”
說完,就從牀上跳了下去,對那個帶着面具的人拳打腳踢起來。那個人也不弱,格擋閃躲。只見嫌犯一拳打過去,那個帶面具的人用手一格,瞬間一種粉末從那個人的身上飄散開來。嫌犯吸入粉塵,嗆了一下,咳了幾聲,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最後給那個帶面具的人長驅直入,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讓嫌犯頓時有種窒息的感覺。
“你給我滾!竟然敢碰我的女人?”帶面具的人大吼一聲。竟然一隻手就把嫌犯給舉了起來。一把就甩在了地上。
“咳咳咳!”嫌犯又是咳了幾聲,站了起來,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戴面具人的對手。當然趕緊要滾,可是他實在是不明白,他雖然不明白這三個女人是這面具人的什麼人?是妻子,女兒還是什麼,但是他已經糟蹋了這幾個女的,爲什麼就這樣放他走了。於是在走之前,嫌犯問道:“你,你難道不想殺了我?就讓我這樣走了?”
“哼,就算我現在不殺你,你也活不了過久!”面具男冷冷的說道。
嫌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還想再問的時候,面具男又是大吼一聲‘滾’,語氣裡已經是惱火的樣子。嫌犯當然不敢怠慢,趕緊就衝出了房門,衝出了廟門。往山林下面衝了出去。
可是當要到林子外面的時候,馬上就給警察發動的文萊村村子裡的人發現了。於是就喊聲四起,村裡人紛紛的拿起了傢伙,追趕過來。打了嫌犯一頓。打的他奄奄一息的時候。有警察來要押他回警車的時候,文萊村的村裡人趕緊制止了那兩個警察。並告訴了警察上了大伯公山太久的人,出來後,都活不過三年。
那些警察不信,文萊村的人趕緊就讓人帶上了手套,把嫌犯的鞋子和襪子脫去。連嫌犯自己也都嚇了一跳,沒有想到,他的腳趾已經開始潰爛了。那些警察看到這樣,頓時個個都像是瘟神一樣離的嫌犯遠遠的,不敢碰嫌犯。
最後文萊村人建議,讓嫌犯留文萊村,村人用鐵鏈把嫌犯銬住,銬在了後山的那間茅房裡頭。後來過了半年,嫌犯的腳已經潰
爛的不能走動了。本來一週來看一次嫌犯的警察,後來也都沒有來過文萊村,讓嫌犯自生自滅起來。
後來的日記,都是嫌犯每天枯燥無味的病情變化日記。無非是感嘆一下人生,緬懷一下以前做的惡事。沒有什麼值得看的東西了。我把這日記一合。有些興奮的說道:“根據這日記裡的記載,沒有想到,這大伯公山上,還真的有人在上面居住。既然上面的人不怕山上的詛咒和病毒。那麼他們應該有抑制或者治療這種詛咒和病毒的方法!看來,我們一定要上去看看!”
“是啊,要是沒有這個日記,我們還以爲從那個巫師死了之後,這大伯公山上就沒有人了呢!看來全不竟然啊!”胖老闆也是興奮的說道,“對了,你說,那幾個美女是什麼人?還有那個帶面具的面具男,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
胖老闆說到這裡,看着我,和我對視了一眼說道:“難不成,那個面具男是哪個什麼巫師的第某代徒孫?要是這樣,他肯定有解除我們身上詛咒或者是病毒的方法。”
“嗯,他們既然能夠在山上生活,而且不怕山上的毒。那麼,就一定有防範或者是解除的方法!”我也興奮起來,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突然,腦海裡閃過了亂葬崗裡的踩到的那幾具屍體。還有在滿月樓遇到的那些活死人姑娘。頓時心又冷了半截,喪氣的說道:“我看,就算我們上去,也不一定能夠解除身上的詛咒!”
“爲什麼?你怎麼了?剛纔還高興來着,怎麼現在又愁眉苦臉的樣子?”胖老闆不解的問道。
“你難道沒有想到,這種活死人是誰製造的嗎?誰能夠製造嗎?我看,在這南洋,會製造活死人的人,應該沒有多少個吧?可能就只有一個!”我看着胖老闆說道。
胖老闆頓時明白了過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就只有那個面具男會?”
“嗯,我想,給滿月樓提供哪些活死人美女的幕後操縱者,就是那個帶面具的面具男。如果真的是他,那麼就算我們上山,找到了那個面具男,他也不一定會爲我們解開身上的詛咒啊!”我皺着眉頭說道。
“他奶奶的,要是他真的不給我們解。反正都是一死,到時候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看他還說不說?他不讓我們通過滿月樓的人找到他。就只不想惹麻煩。當然也不可能會想死,所以,到時候,他不跟我解也得解!哼!”胖子冷哼一聲,一拳擂在桌子上憤慨的說道。
“嗯,到時候,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不到最後,我們千萬不能夠用這招。不然,惹惱了他。他指不定嘴巴上答應給我們解,但是卻在解的過程中害了我們也不一定!”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胖老闆點了點頭。
胖老闆的話剛說完,突然門‘呀’的一聲,就給打了開來,只見瑪利亞探了個頭進來,大眼睛咕嚕嚕的轉動了一下,狡黠的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張
大哥剛纔說知道什麼呢?”
瑪利亞說完,就笑着走了進來,看了我和胖老闆一眼。我和胖老闆當然不會把我們商量的事情告訴瑪利亞,於是就笑了笑,連說沒什麼事。瑪利亞把小嘴一嘟,有些不爽的說道:“哼,你們兩個肯定事有事情,幹嘛不告訴我?”
“沒有啦!哪裡有!只是剛纔你程大哥說你漂亮。我就說我當然知道啊!就這樣!”胖老闆頓時就像個彌勒佛一樣,笑了起來。
“真的?”瑪利亞忽閃着兩個大眼睛,神情可愛的問道。
“當然!難道我們說錯了嗎?”我也笑呵呵呵的反問瑪利亞說道。
“當然沒有說錯啊!”瑪利亞聽到我們是在聊她贊她漂亮,頓時也開心了起來。我趕緊就扯開話題問道:“對了,瑪利亞,你不用敲鑼了嗎?”
“不用啦,我都敲了幾個小時了,手都敲累了。如果敲了這麼久,村裡的親戚還沒有聽到。那我也沒有辦法啦!”瑪利亞甩甩自己的小手,笑着說道。
“呵呵,真的是辛苦你了,那,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人家怎麼辦喪事了嗎?”我問道。
“還不行呢!要等到半喪事的家人放鞭炮這纔開始讓人前去弔唁的!”走,我們出走廊看看。瑪利亞說完,就拉着我,走出了房門,站在走廊上,可以看的清楚村裡的一切。現在村裡的人聽到了鑼聲,個個都亮起了燈來。而在辦喪事的那家,燈火特別的明亮。瑪利亞一邊看,一邊就跟我們解釋,說這辦喪事,要請人來誦經超度亡魂。在國內,那些叫南無先生。而在這裡,因爲是華裔的人多,所以也沿襲了這樣的傳統。
只不過這裡的南無先生不是太正中,吹吹打打之外,唸的確不是國內傳統的經文。國內南無先生的誦經經文更像是道家的。但是這裡的,更趨向於佛家的。不過南無先生做法事的時候,穿的還是道袍。
其他的,基本和國內沒有什麼差別。辦喪事,當然是要準備很多的東西,紙錢,紙幡,白衣,白白布幔。得用白布裝飾一個房間來停放靈柩,讓人做法事,讓人來弔唁。準備和佈置的東西比較多,所以瑪利亞的父親這才趕過去幫忙的。
我和胖老闆他們等了好一會。突然就聽到了一陣鞭炮聲響,就看到喪家家裡冒出了青煙。瑪利亞頓時興奮的說道:“走,張大哥,程大哥,你們不是想要去看看人家怎麼辦喪事的嗎?現在可以去了!”
瑪利亞說完,就關好了房門,拉着我和胖老闆,就往樓下而去。到了樓下,瑪利亞一邊走,一邊興奮的說道:“我跟你們說,等鞭炮聲過後,就是做法事的時候,你就會聽到敲鑼打鼓吹嗩吶,那些南無先生唸經,嘴裡呢呢喃喃的,可是就是聽不出他們在念什麼,很好玩呢!”
瑪利亞的話剛說完,果然是鑼鼓聲想了起來。可是我一聽,瞬間感覺到不對勁起來,問道:“不對,這不是哀樂,怎麼倒像是喜樂來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