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地方不應只有我們兩人居住。”
聽到了夜天雲的話,小南的俏臉上露出了一個充滿深意的笑容:“還有玖辛奈,可能還有其他人。”
聽到了小南的話,夜天雲尷尬的笑了下,不過他不會欺騙小南,柔聲道:“沒錯,不過還有別人。”
小南並沒有糾結紅顏知己一事,而是好奇還會有誰住進來。
看着面露疑惑的小南,夜天雲淡淡一笑,繼而說道:“還有兩層意思,這山谷是長門和彌彥的退路,是讓他們一旦理想失敗後有一個容身之所,第二,若是我遇到了因戰火而絕望的忍者,對這個世界已經茫然的忍者,我也在這兒給他們在這裡建幾間木屋,讓他們也能夠遠離這忍界的紛爭吧。
小南淡淡一笑:“這不是成了收容所了?”
夜天雲搖了搖頭,淡然一笑:“不然,這世上對世界茫然的忍者,對戰火充滿絕望的忍者,實際上鳳毛麟角。幾乎所有的忍者面對戰爭都是持有兩種態度,一種是因仇恨或私慾趨使,絲毫不避諱戰爭,另一種則如彌彥一般,充滿了對和平的嚮往,會盡全力去消除戰爭。”
“因此,他們都沒有走出戰爭的怪圈,或對其抱有希望,或對其抱有仇恨,或對其抱有期待,我想要收留的,是那些真正看穿了戰爭本質的人,對於戰爭不再有仇恨,不再有期待,不再有希望,只是想快快樂樂尋找一處安穩地方度過餘生的人。”
“至於彌彥和長門,我已經跟你評判過了他們的理想,他們很難成功,不過在失敗時他們也就頓悟了,不再執着於和平與否,戰爭與否。”
小南凝視着夜天雲,心中感動無比,趴伏在夜天雲的胸口,柔聲道:“難爲你爲我們想了這麼多。”聲音竟帶有一絲哽咽。
夜天雲緊緊抱着小南,拍着小南的後背,淡淡一笑:“這也是我的命啊。”
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抱着,山谷中櫻花樹上被風吹落的櫻花隨風飄蕩環繞在兩人的周圍,構成一幅唯美的畫卷。
不知過了多久,夜天雲鬆開了小南,輕笑道:“回去吧,這段期間還要準備組織中的事情。”
小南淺淺一笑,接着兩人十指緊扣,並肩返回。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夏去秋來,秋逝冬至,幸福的日子總是如水一般易逝,眨眼之間,半年時間已過。
在夜天雲的幫助下,曉組織的規模以火箭般的速度擴張,此時已超過兩百人,這也是源於夜天雲那與彌彥迥然不同的組建方法。
起初建立曉組織時,彌彥講究的是以理服人,是尋找擁有共同夢想的志同道合之士,但如此一來,發展組織的速度就緩了許多。
拉攏志同道合之士固然好,但對於組織的擴張卻是不利的,因此,在一方面尋找有志之士的同時,夜天雲對看中的叛忍或浪忍一律採用的是強行折服的方法。
至於是不是志同道合,待到進了組織後在慢慢培養,夜天雲相信,只要不是殘忍嗜殺之輩,見到了彌彥組織中那爲了和平不懈努力的氛圍時,都會有所觸動。
以夜天雲的實力,一個黑暗行幻術丟過去在進行攻擊,幾場戰鬥下來對方連他的影子都見不到就被打暈後扛回了基地,這種方法雖然霸道,但是收效卻是很好。
大多數浪忍和叛忍確如夜天雲預想的那般很快就融入了組織中,畢竟身爲浪忍叛忍的他們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年刀口舔血的日子,那種日子的滋味絕不好受,因此慢慢的就接受了彌彥的思想,爲和平大計而努力着。
一小部分人終究難脫嗜殺的劣性,甚至有些心懷不軌之輩想要將曉組織秘密集會的地點通報給半藏,以求謀取一些利益,但當他們前一晚剛逃出去時,次日清晨他們的頭顱就會出現在基地外,幾次過後再也無人敢心生叛意。
這一切,長門彌彥和小南是萬萬不會做的,因此只能是夜天雲所爲。
通過這些事,曉組織中的很多人都知道組織中有一位隱藏在暗處的高手,手段狠辣,而實力可能比明面上的三位首領還強,因此他們心中對曉組織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敬畏。
同樣令他們產生敬畏心的還有長門,那雙淡紫色波紋的雙眼令那些叛忍們大吃一驚,雖然他們不知曉輪迴眼的存在,但是他們卻十分清楚這世上赫赫有名的瞳術血跡——寫輪眼和白眼,那兩種瞳術的威力是忍界盡知,且人通常對未知神秘的事物會產生一絲敬畏,因此在他們心中,長門的神秘眼瞳也一定是高貴無比的血跡。
最終,他們心中的敬畏逐漸轉化爲高興,畢竟組織越強大,對他們來說越有利,夜天雲也利用長門的輪迴眼在明面上的影響力四處招募其他人,如此一來便促成了一個良性循環。
而他也將組織分出了一些階層,此時曉組織中已經有着雙數的上忍,其中還有幾位精英上忍,因此這十幾位上忍和彌彥三人組成了組織的核心力量,他們負責決議重大事件,同時其中的部分人也負責從組織中篩選出有潛力的少年進行教導,而那些沒有潛力的實力又不過中忍的忍者則成爲外圍人員,負責蒐羅簡單的情報和人員聯絡。
那些外圍成員只知曉組織的片面信息,因此夜天雲絲毫不擔心他們會出什麼問題,他心中也只是把那些忍者當成了炮灰而已。
雖然冷血,但卻是必不可少。
組織中的事物繁忙,夜天雲空餘的時間也全部用來陪伴小南,因此修煉的時光少了很多,紫雷戰鎧沒有絲毫進境,不過,夜天雲對於精神力的掌控確是進步不小,畢竟,修煉精神力並不同修煉忍術一樣要考慮失敗後的破壞力,只需要每日凝神靜氣,按照幽夜教導的方法堅持修煉即可。
如今,夜天雲只需一絲頓悟便可將那海量的精神力控制的如臂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