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銘揉了揉耳朵,似乎有些不相信日斬的話。
“叫我去當指導上忍?你就不怕我將那些小鬼給打殘了?”
石銘的話也在理,他本來就喜歡意氣用事,說不定指導的時候真的將那些孩子給揍了。
不過日斬卻是說道:“好,既然你不想當指導上忍,那麼就去邊境上探查雷之國的情報,如何?”
兩者相比起來孰輕孰重,石銘還是知道的。
到邊境上探查情報不僅吃不飽穿不暖,還要給那些蚊子獻血,石銘纔沒有這麼傻。
“好了,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麼說說吧,你給我分配的三個小鬼是哪幾個家族的,是不是熊孩子?”
日斬從旁邊的抽屜裡面取出了一沓資料放在石銘的面前。
“這些資料只是一個孩子的。別擔心,這一個肯定不是熊孩子,反正比你正常。他的指導老師和同伴在上個月的戰鬥中犧牲,所以我才讓你帶他,也算是給你放個假。”
日斬用指頭點了點那一堆資料,接着石銘就拿起來看了看,面孔雖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不過那個名字石銘還是看得懂的。
石銘揮了揮手中的紙張,道:“你就是讓我帶着個宇智波家族的小鬼?”
雖然這個小鬼日後挺厲害的,不過現在頂多就是中忍層次,自己的小指頭輕輕一揮,就是可以將之打敗。
“不要這麼說嘛,畢竟他也是你父親戰友的後代,而且止水這小子可不得了,小小年紀就是自創了一種風屬性的瞬身術,是宇智波最厲害的天才。”
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鏡的孫子,現在不過是七歲,而他的父親宇智波玄卻只比石銘大五歲,結婚的非常早,這在木葉村也很常見。
主要是宇智波鏡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因爲任務原因犧牲了,這個原因刺激到了宇智波玄,讓他儘快的留下了後代,怕某一天自己也像宇智波鏡一樣英年早逝,斷絕了自家的血脈。
“最厲害的天才,呵呵,以後可是有比他更厲害的。”
石銘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日斬沒有聽清楚便是詢問,不過石銘打了個哈哈就是躲了過去,接着將手中的資料一頁頁的看完。
不得不說,這宇智波止水真不愧被宇智波一族譽爲天才,小小年紀就對瞬身術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速度比同年齡段的水門還要快,簡直是像開了掛一般。
而且重點還不是這個,重點是日後宇智波止水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之後那纔是一個變態級的人物,可以說得上是宇智波歷史上最強的眼睛。
別天神一出,不知不覺的控制人的想法,那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
雖然縱觀整個火影忍者的劇情,別天神這個忍術只出現了兩次,不過能夠覆蓋穢土轉生這種bug級的忍術,也說明了這忍術的厲害。
即便是石銘,也不敢說自己能夠扛得住別天神,恐怕只有六道級的那種人物才能夠避免無聲無息的被別天神控制。
只要是名字裡面帶有‘神’的忍術,其威力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神威、神羅天徵、別天神、飛雷神、神樂心眼。
前四種是戰鬥型忍術,最後一個是香菱使用的大型探知術,半徑爲數十公里以內都能用查克拉感知到異常的舉動,非常的厲害。
“那麼我就只帶這個小鬼,這樣好嗎?”
看了資料之後,石銘便是問道。
“那當然不是了,綱手的預產期不是要來了嗎,她之前帶的學生靜音之後也會交到你的手中,還有一個是水木。
這個水木你要注意一點,他的父親就是之前止水的指導老師,你可要多多關心他的行爲。他也是怪可憐的,父親死了他也便成了孤兒,這對一個八歲的小孩可是很殘酷的,比生下來就是孤兒還慘。
這裡面除了水木才從忍者學校出來而外,其他的兩個人都是有着一定的經驗,所以你不用耗費太多的精力。”
日斬稍微的說了一下,接着石銘就是拍拍屁股走出了火影辦公室。
自己居然也有成爲指導老師的一天,這真是讓人感到奇怪,而且火影劇情裡的第一個反派居然成爲了自己的手下,這可真是讓人感覺奇怪。
不過這也讓石銘非常的興奮,能夠指導一個反派boss改邪歸正,這可是很有成就感的。
那麼,自己首先該是怎麼做嘞?
是直接去見那三個學生還是先暗中觀察一下他們的情況?
石銘想了想,還是暗中觀察一下,一個人只有在單獨的環境中才能夠顯露出他的本性。
首先來到了千手一族的領地,撅着屁股悄悄的躲在了一邊,想要看看靜音的品性怎麼樣。
可是還沒有看上兩眼,石銘就感到了一些不對勁。
回頭一看,自來也正靜靜的看着自己。
“小哥,你在這旁邊偷窺小靜音幹嘛?”
自來也雖然結婚了,不過好色的本性只是改了一點點,所以給石銘使了一個‘我懂得’的眼神,讓石銘差點暴跳如雷。
簡單的解釋過之後,石銘算是解釋清楚了,之後就和自來也同時逆通靈到妙木山,親自動手請自來也吃了一頓。
“我說自來也,當初你是怎麼將綱手追到的,我對這方面可是很好奇呀。”
石銘醉醺醺的說道,隨手就是喝掉了一大海碗的美酒,香甜可口回味無窮。
自來也一開始還不想說,不過現在被石銘灌得迷迷糊糊的,一切顧慮都是拋到了腦後面。
“這可要感謝繩樹那小子,胡亂的動了他姐姐的研究素材,將一瓶增加查克拉的藥物和一瓶刺激人體慾望的藥物交換了位置,之後的事情你懂得。”
說罷,他一搖頭,酒精的效果一時間消失了不少。
“哎呀,我怎麼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綱手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的。石銘,你可是第四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可不要說出去。”
自來也隨後酒精上頭,哈哈大笑起來,接着又幹了一大碗美酒。
“管他的,大不了我跪下就是了,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自來也已經神志不清了,說起話來都是稀裡糊塗,嘴裡還在嘟囔些其他的東西,不過說的含糊不清,石銘也聽不清楚。
石銘憋出了內傷,差點笑出了聲。
雖然少部分人知道是繩樹這傢伙促進了綱手與自來也的感情,沒想到居然是春藥惹的禍,這可真讓石銘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