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石銘滿意的躺在了草地上,然後等待着隊友的來臨。
首先到的是美琴,因爲聽了石銘的話,所以她來的時候悄悄的吃了一些東西,看到石銘之後非常的高興。
“石銘,你可是太悠閒了。”
美琴坐到了石銘的身邊,看了看石銘閉目休息的樣子,非常的高興。
美琴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是離開了人世,而她的父親對於她一直是高標準,如果沒有達標就會受到嚴厲的責罵,並且在食物方面一直是吃不好。
而且石銘這個人,雖然人長得不咋的,但是極爲的有安全感。所以當她第一次吃到石銘的料理之後,加上石銘時不時對她的關心,導致美琴對石銘產生了別樣的感情。
雖然說不上喜歡,但也是頗有好感。
如果說石銘知道了美琴的想法,那會嚇得立馬昏了過去。
石銘對待美琴好,只不過是知道以後美琴生下的兩個兒子每一個都會成爲一頂一的忍者,而且其中一位還要拯救世界。在這種條件下,石銘纔對美琴格外的關心。
“美琴,你現在開眼了嗎?”
石銘閉着眼睛問道,如果說宇智波一族的人沒開眼,那麼和普通人將是沒有差別。
“還沒有,我都覺得我沒有天賦。”
一提到這個,美琴就是很失落,沒有開眼的她算是這個小隊裡面最弱的一個人。
石銘站了起來,說道:“那你可是要努力了,要知道你的眼睛到了後面可是很厲害的。”
這不是說說而已,確實是石銘有些羨慕,寫輪眼開發到後期完全是秒天秒地秒空氣,甩自己的秋道秘術十條街。
不管是至強的精神攻擊月讀還是至強的物理攻擊天照,甚至是昇華之後帶來的須佐能乎,都是非常強悍的忍術。
“石銘,美琴,你們來的可真早。”
日差揹着個書包就是來了,並且向兩人打了個招呼。
而這個白內障的眼睛石銘也是挺羨慕,在某種程度上這可是比寫輪眼還要高級的眼睛,因爲宇智波一族不是人人都可以覺醒寫輪眼,而日向一族人人生下來就是白眼。
而日差來了之後又是半個小時,朔茂才緩緩的來臨。
“老師,你又遲到了。”
石銘不滿的說道,而朔茂只是笑着揮了揮手。
“別在意這種細節,就讓我們開啓今天的訓練吧。”
旗木朔茂現在是特別的有幹勁,然後道:“現在你們都是成爲下忍了,也要知道忍者世界的殘酷,因爲一旦接受了任務就有死亡的可能,而在戰場上,你們見的最多的當然是屍體。而許多人在第一次看到屍體的時候都會反胃,今天訓練的目的就是鍛鍊你們的心性,讓你們先行看一下各種各樣的死屍。”
當朔茂說出今天的訓練目標之後,三人的臉霎時間白了下來。
“老師,難道今天的鍛鍊目的不是搶鈴鐺嗎?”
石銘現在心中是百感交集,這怎麼和說好的劇情不一樣。
看死屍不可怕,可怕的是朔茂口中所說的各種各樣的死屍,想要裡面一定有死亡方式特別獨特的死屍,足以刺激人類的忍耐上限。
“什麼搶鈴鐺,鈴鐺有什麼好搶的,你們一起跟我來吧。”
朔茂不清楚石銘說的是什麼,這就讓石銘非常尷尬了。
如果說搶鈴鐺是三代開發的試練方法,之後傳給了自來也,自來也傳給了四代,四代傳給了卡卡西。
所以朔茂不知道這種方法,也是很正常的,畢竟每個人都有着各自的教學方式。
日差和美琴漠然的看向了石銘,而石銘也是適時尷尬的一笑,自己的這個小隊恐怕是被自己給坑了。
之後朔茂就是帶着三個人走向了郊外的一處建築,而這裡是木葉村的審訊基地,不僅關押了大量的外村忍者,還有着各種各樣被折磨死的忍者,屍體都是放在這裡用作研究。
忍者本來就是活在陰暗中的一類人,即便岸本齊史再怎麼描述的光鮮亮麗,也是改變不了內在的黑暗。
即便是木葉村,也是有着大量髒髒的行爲,而且某些不齒的行爲比其他忍者村更加的變態。就像森乃伊比喜,他作爲暗部拷問部的隊長,被他折磨致死的人也不在少數。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成爲了忍者,就一定不會是乾淨的。
一個小時後,當三個人出來之後,都是面色鐵青身體虛浮,受到了不小的精神傷害。
“我不是叫你們別吃飯嗎,你們怎麼吐得那麼厲害。”
旗木朔茂想着之前觀看屍體的時候,一來日差和美琴就是吐了起來,而且一看就是吃了早飯的。
本來朔茂認爲只有石銘聽了他的話,但是當最後觀看一具奇形屍體時,石銘終於給跪了。
那噴吐量可謂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雖然石銘曾經殺過人,有了一定的心理素質,但是在最後仍然抵擋不住這種折磨。
這時候石銘算是明白了,不要將自己的獲得的消息生搬硬套過來,不然有自己受的。
“今天這個就是教訓,我不讓你們吃飯有我的道理,你們以後學着點。”
朔茂本來還想在今天下午接一個D級任務,但是看這個情況想來是不行的了,便是給三個人放了假,準備明天帶領三個人去接任務。
在村子裡,回來的石銘偶然碰到了同樣回家的波風水門。
“石銘,你這是怎麼回事?”
水門看現在石銘的臉色特別的不好,便是急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就是心裡有些難受。”
而石銘將這件事情定爲了自己的恥辱,當然不會輕易的說出去。
“自來也今天有沒有給你們訓練?”
水門一聽,道:“有呀,就是搶鈴鐺。石銘你可能不明白,我給你解釋解釋。”
水門還想解釋,但是現在的石銘聽見鈴鐺兩個字就是反胃,頓時擺擺手讓水門別說。
不明白?
自己就是因爲這兩個字遭受了一場大罪,有什麼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