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歷五十六年,平靜的一年,不過平靜之下卻暗潮涌動。
作爲這個時期的最天才的忍者,宇智波鼬小小年紀便是實力超羣,成爲暗部小分隊隊長,私下裡也是四代火影暗中監視宇智波一族的間諜。
由於波風水門的懷柔政策,力排衆議改變對宇智波一族的應對措施,不僅重用各個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並且私下裡經常和宇智波一族的人走動,促使本來應該叛變的宇智波一族在立場上產生了動搖。
經過十多年的政策改變,本來心中怨恨頗多的宇智波族人都變得搞不清楚狀況,有人想要叛變但是有人想要安穩的生活在木葉村內。
當初針對宇智波一族的政策,是二代火影留下來的,三代將這種政策延續了下去,如果四代也繼續延續下去,那麼這個家族必定叛變,畢竟村子都真心對自己那麼又何必在這裡生活。
但是四代上臺後,勵精圖治改變政策,真心對待宇智波一族,這點上所有的族人都感覺的出來,這讓叛變這件事情成爲了一件懸而不決的問題。
最後經過多次會議考量,宇智波富嶽決定不叛變,這讓一直觀察父親行動的鼬大舒一口氣,慶幸避免了一次內戰。
本來應該滅族的宇智波一族,安穩的活了下來,而鼬也沒有叛變,一切看起來都是這麼和諧,讓那個暗中推動這件事情的人大爲惱火。
……
木葉歷六十年,這一年正是新生一代忍者學校畢業的那一年,作爲秋道石銘的孩子秋道無敵,不像悲催的老爹和其他家族的孩子組成小隊,而是和同期畢業的山中奈良兩族的同齡人組成了隊伍,至於帶隊老師卻是石銘的弟子靜音。
而由於沒有九尾入侵事件,波風水門和玖辛奈也沒有死掉,鳴人也沒有成爲九尾人柱力,並且他也不用因爲姓‘波風’被有心人注意而招致禍端,所以現在的他叫做波風鳴人,承襲了父親的名。
鳴人和佐助這兩個主角,都沒有了痛苦的童年而茁壯的成長,算是蝴蝶效應帶來的不多的幾件好事。
也就是畢業當天,當所有人都注意到那些新一代的孩子時,一個陰影潛入了一處新修不久的民宅,挖開地面之後進入了一個被掩埋很久很久的實驗室,從一個特別裝置當中取走了一瓶保存完好的試管,而裡面裝的是鮮紅的血液。
這個地下實驗室荒廢了很多年,要不是之前的主人突然間想起這個實驗室當中的東西,恐怕還不會潛藏很久的暗子過來。
等這個暗子出了木葉村,早就有一個黑衣人在等候着他,而當試管交接之後,這個黑衣人卻是突然殺了這個暗子,保證事情不會暴露。
等時間過上幾日,黑衣人終於離開了火之國的範圍,也繞開了那處危險的森林,走到了田之國的範圍內。
也在這個時候黑衣人才覺得安心,脫掉了身上的黑衣,展露出了自己的容貌,赫然是音忍五人衆當中的‘嬌花’多由也。
多由也早年也是和衆多試驗品一樣,過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經常被拿來做實驗,但卻也很艱辛的活着。直到後來在一次“競選”中打倒了衆多的試驗品,生存到最後和另外四個人組成了一個隊伍。
摸了摸胸口處的試管,多由也的心也安穩下來,然後走向了大蛇丸在田之國建立的音忍村。
自從大蛇丸想要奪取輪迴眼的想法暴露之後,他就被長門趕出了曉組織,然後在小小的田之國建立了音忍村,每日就是研究忍術和做實驗,生活過的比誰都舒坦。
還沒有到音忍村,多由也就轉道走到了一處深山當中,然後走進了一處地下基地,準備將東西交給自己的主人大蛇丸。
此時的大蛇丸正在進行人體實驗,將改良過的美食細胞注入人體之內,然後觀察後續的反應,可惜這個人先是膨脹成了一個怪物,接着轟然爆炸。
還好大蛇丸早有準備,拿了一塊東西擋在自己身前,防止自己被血液弄髒身體。
“還是不行,石銘細胞本來就有着自主的進化性,一旦我主觀的去改良細胞,就會讓細胞在人體之內產生不好的反應,看來這種實驗該放棄了。”
大蛇丸擦了擦手,接着就看到多由也走了進來,臉上陡然出現了興奮的表情。
“東西拿到手了嗎?”
大蛇丸要不是這些天從咒印研究轉移到美食細胞研究,恐怕還想不起來當初自己可是在木葉村的一個試驗基地中保留着那個人的血液,不然的話他早就使用穢土轉生了。
那個人,即便是死了,也是一個財富,那可是一個戰爭兵器呀!
多由也半跪在地上,取出試管交了出來,“大人,幸不辱命!”
大蛇丸收下試管之後陰深深的笑了一下,“你做的很不錯,現在去囚牢給我隨便抓一個人過來。”
得到了命令的多由也當即離開,不多時便是再度回來,手中還抓着一個被打暈的人。
等多由也放下人之後,就在大蛇丸的眼神下離開了這裡,她可不想知道大蛇丸之後想要做些什麼。
一手拿着昏迷的人類,一手拿着試管的大蛇丸走進了一個暗室.
這個暗室裡面擺放了很多棺材,每一個的旁邊都有一個標誌牌,顯示裡面放置的是誰的屍體,要是透漏出去這個忍界恐怕要發生一次地震。
將這個人類放置於一個大型咒文臺上,大蛇丸拿着一把匕首打碎了試管,讓鮮紅的血液沾染在匕首之上,之後便是深吸一口氣準備接下來的事項。
“寅-巳-戌-辰!穢土轉生!”
沾滿鮮血的匕首被放置在咒文臺上,隨着大蛇丸的動作,一連串的咒文便是往四周蔓延,而大量的灰塵也適時的從咒文之中產生覆蓋住那個人類,慢慢的勾勒出另一個高大男人的模樣。
那人身形高大結實,一頭長髮直到肩膀,穿着一件白色的大風衣,而風衣上的‘逆’字尤爲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