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頗爲無聊的男人,說過這麼一句話——世界上有一種鳥,是天生沒有腳的。所以,自打出生開始,它就一直一直這麼地不停飛翔……”
“它曾經飛到過許多不同的地方,但是,無論那裡的美麗,有多麼地吸引它,它都不能令自己停頓下來,從而真實享受到那份好奇與憧憬!它只可以,維續自己,那不斷向前飛翔一生的即定宿命……”
“呵呵,前輩您說,這個男人……和這種鳥,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阿飛他老人家,卻是還在那兒氣得抖啊抖的。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也懶得去回答健次,他那並不如何精彩的寓言故事。
不過,那邊原本就沒有想要收到什麼喝彩,又或者,諸如——“後面呢?”之類老套幫襯回答的健次,卻是倒也不甚再意。
他依然,是擺出了一幅,你只管聽着我說就成的我行我素模樣,又自接着譏道:“哎呀~看來您對我的這個故事,是沒有多的大興趣呢!不過,我可得告訴您,我剛纔所說的那個男人,他卻是分巧合地,也跟前輩一樣,都叫作‘阿飛’呢……”
面對着阿飛,終於有所疑惑的提問眼神。健次原先臉上的笑意,更是十分明顯地,再是增加多出了幾分玩味的意思。
可他的訴說語氣,卻頓時一轉,重新回到了,自己適才所言的那個故事裡面,繼而沉聲道:“而這種怪鳥,在它短暫一輩子的過程之中,卻只能夠有唯一,僅限的一次機會,可以停下飛翔……從而,在地面上體會到那份,它從所未有的難得塌實感覺!那就是……”
於自己好奇莫名的眼神之中,前方正對面的對手,突而神秘地一笑。阿飛正感覺奇怪之時,耳中就聽見健次,終是揭曉了這個故事的最後答案——
“那就是在它死亡的時候!阿飛前輩,你連自己的真面目,都要遮遮掩掩,這一輩子,活得也實在是太累了!今天,就借晚輩的手,好好地給自己放個長假,安靜解脫地,到下邊休息去吧!”
健次狂笑之間,宇智波“阿飛”前輩,突然便現到,自己原本的行動能力,不知在具體何時,就已經完全受到了一種牢固非常,以他能力,根本無可匹敵的限制禁錮!
他僅有的那份意識,卻是隻能那樣,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黑白兩色空間,突而迅得變化爲了,片片的支離破碎!就連帶着,自己對手日向健次的他的笑聲,也在自己的感覺之中,越來越遠,越來越輕……最終,慢慢地化爲一絲,好似沉沒了寂的空曠虛無……
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敗了……
而他敗的結果,就是這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簡單消失!
一切的計劃,一切的野望,在生命流逝的這一刻間,完全都沒有了,它本身所應該具有的所謂理想,與存在意義……
他無法阻止,他無法掙脫。
他累了,也倦了。
於是,閉上眼,選擇面對自己最後的……
沉淪時刻……
健次眼前一亮。
媽的……
好痛!
一陣,足以令正常人類的腦袋,瞬間便震成碎片粉末的非常暈眩感後,張口便突然噴吐出一大蓬,誇張鮮紅血液的健次,終於又在那彷彿時間靜止般的一瞬之後,重新回到了現實當中。
而正在場外的第三者——六道佩恩,其訝然得莫名名狀的震驚眼神裡面,卻是除了那,突而向後無力倒去的阿飛,以及忽然張口吐血的健次……這兩個,正自互相使用出,同樣寫輪眼進行對攻御襲的人除外……
剛纔的一切,都好似全無變化……
可是……
真的什麼變化都沒有麼!?
時間須臾,只堪一瞬!
自己知道自己,已經生了某種,不可反覆扭轉的巨大變化的健次,卻是赤紅着他,、那雙,剛已重新回覆到正常眼睛形態,此刻正血絲密佈的猙獰眼神。像一頭,貪婪的猛獸牢牢鎖定住自己獵物的行爲一般,緊緊地狠盯在了,以彌彥外貌,所存在着的那個佩恩身上!
那幅,額頭冷汗淋漓,雙眼血色瀰漫的陰鷲神情,立刻便使那個佩恩的左邊心房,不由自主地徒而一震,胸口立即覺得鬱悶難當。全身上下,所有血液的流動度,更是都好像被某種神秘物質,給硬是催生逼迫了似地,盡皆變得非常不正常的加快起來!
急促,但卻滿是鮮紅滴血的喘息聲中,狀若酷厲兇獸的健次,終於,還是半含着那口,尤自不絕,正毫無停頓地,向外潺潺滲出的鮮豔色血液,嘶啞着嗓子,悶沉地冷聲道:
“呵…呵……現在……就只剩下,你跟我…兩個活人了……”
剛纔,覺自己的心跳頻率與血液流,在自己恐懼情緒的影響之下,而瞬間非同一般狀態加快的佩恩,這才反應過來,這裡,的確是就只剩下自己……與眼前這個,正帶給自身無限恐怖感覺的吐血傢伙了!
他也明白,到了這一刻間,之前那強大,並且神秘的“曉”組織……已經徹底玩完!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明顯顫抖的問句話語,從仍是強自使自己鎮定下來的崇神冷漠男……那已經失去宇智波“阿飛”,可作最後依仗的佩恩嘴裡,略微驚亂地倉促出。
聽着佩恩斷斷續續的結巴問話,臉上蒼白得全無血色,神情獰惡得已至極點的日向健次,像是聽見了什麼異常可笑的冷笑話似的,立即就嘶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本來準備帶隊前來幹掉我的你,現在竟然會問,‘我想幹什麼?’這種強大的問題!?哈哈哈哈……你真是太有才了!竟然會想到,問我‘想幹什麼?’……”
狂笑間,眼中已是一片凝結的森冷殺機,表情仍是掛着一絲濃郁嘲諷的健次,突然挺直了自己,在之前狂噴鮮血以後,從而顯得有些僂瘻的身體。使用此刻,足以瞬間撕破眼前生物軀體般的噬血目光,又自狂然暴吼道:
“我想幹的……自然是當場爽快地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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